我往口袋里一摸,看看是什么东西在发冷,结果摸到的是玉佩,把玉佩拿出来,观察它有什么异常。
玉佩上的血线变得更长了,长了约五毫米。
徐千骁也好奇地瞅过来看:“有什么问题?”
“线变长了,还发冷。”
“我今早看到就这长度,血线没什么问题。”
说完,徐千骁用手碰了碰玉佩,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还真冷了,我第一次遇到这种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走在雨后乡间小路上,惬意。
家的模样渐渐出现在我视野中,远远就见到一个白发苍苍的道士站在我家门口,凝重的表情令我的情绪也凝重起来,加快脚步。
这是徐千骁的师父。
道士是在等我们。
我们走近后,道士问道:“寺庙没有异样,别去看了。”
我和徐千骁脸上都露出感到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以为道士不了解我最近的经历,开口想要解释,却被徐千骁拉住。
徐千骁说道:“我把所有的告诉他了,就连那个叫什么沈什么妱的经历也说了。”
“你的嘴可真封不住。”
徐千骁猜到了我想什么:“我们跟你家人说我们来这里旅游,都是客人,不会让你家人担心。”
我进门向家里人问好,给徐千骁和徐千骁师父宋咸之各安排一间房休息。
宋咸之提醒我们不用去寺庙,我身上发生的事都跟寺庙有关,不去寺庙又是为什么?
吃过晚饭,我私下问徐千骁:“宋咸之今晚有什么打算?”
徐千骁答道:“我计划是去寺庙再做一次沟通,结果师父一来我计划就没了,他什么打算应该去找他问问。”
我们来到宋咸之房间,宋咸之正好坐在房间看书。
宋咸之见我们进来,就把书收进提包里,面色凝重,目光看向了我:“玉佩拿给我。”
我把口袋里的玉佩交给宋咸之。
自从我进入家门后,玉佩慢慢恢复原有的温度,到吃完晚饭后玉佩恢复了正常。
宋咸之将玉佩放在桌上,坐于桌前,盯着玉佩,默不作声。
房间恢复寂静。
我趁机问道:“背后主使最有可能是哪些人?”
那个人那么了解宋咸之,宋咸之肯定知道大概。
“我一点也都不知道,要么是我看过的家,要么是道家之人,你带着徐千骁去烧热水来,烧多点,越烫越好。”
我和徐千骁满脸疑惑,照着去做。
烧了两壶热水,带回房间。
回房间后,宋咸之见我们回来,点燃一根粗长白蜡烛,开口说道:“你们把热水放桌上。”
我们照做。
放桌上后,宋咸之把房间灯关上。
一豆烛光在房间里摇曳,占领眼眸。
宋咸之将蜡烛顶上烧出来的油滴在桌子中央,再拿蜡烛粘在油上固定住,拉着桌子到墙边,最后放玉佩在墙与蜡烛之间。
“敬酒不吃,就吃罚酒。”
我和徐千骁都被他这一句话震惊到,玉佩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时候不吃“敬酒”的,难道是当年去寺庙的时候和脏东西和谈,之后脏东西又想置我于死地?
接下来,宋咸之用烫水浇到墙壁中玉佩影子上。
烫水释放腾腾白气,坠落地上,溅射开来。
浇的是墙壁,可玉佩却发出“滋滋”的声音。
我和徐千骁看呆了。
第一壶浇完,紧接着第二壶。
宋咸之另一只手抓住放在床的印章,手指将印章裹住,念到:“还不肯出来,看你能坚持多久。”
话音刚落,玉佩里面的脏东西似乎受到他这句话的影响,一缕白烟从玉佩里面飘出,直冲宋咸之体内。
“小心!”
徐千骁在旁边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