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找到十人中的一人。那人说传播信息的人他只见过,却不知他人真实姓名。
我:“……”
天色已晚,我灰心丧气,依旧找不到那人。
堂里那道长我也问过,连他也不知道其人真实姓名。
翌日。
我再次寻到那道长。
道长道:“你到底有完没完,我说过我不认识。”
我道:“你应该记得那脸吧。”
道长:“……”
道长与我在龙虎山道路上蹲人蹲了一整天,仍没发现那熟悉的人脸。
道长觉得不耐烦,道:“真没看到那张脸。”
我道:“没看到也可以找到。”
当天晚上。
我问今日没出门训练或学习的有谁。
名单上有几十人名字。
我再次带上堂中道长一一去查,最后锁定在一位道长上。
我向堂中道长道了声谢。
堂中道长帮了我的忙,让我找到了那个人。
我到处打听那道长名字。
认识他的人很少,但我也打听到他名字了。
他名字叫赵眦,我们唤他赵道长。
那道长知道我这三天日日夜夜一直在调查他,他也不躲避,更不像王咎一见面就上来搭话。
他装作不知道、没看到,好像我是空气,看不见、摸不着。
我再次确认,赵道长在前段时间离山,最近刚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