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哪？
我站着跟道士讲话讲不下去，只好坐在地上。
乌啼躲在六手菩萨后，连衣服也不能露出来，仿佛那里没有人一样。
还没等道士开口，我先道：“你是赵巡抚后世。”
只是我的猜测，但我说得很肯定。因为菩萨上有他名字，而与事关的人并不知道他姓名，只知道有个“孽种”。
赵眦道：“说得对，我也是为了还祖上那些欠下债，做些好事，我们接下来玩个游戏，看到那菩萨没有，如果你赢，我就死，如果你输，江衍纾就死。”
我瞥了一眼菩萨像，菩萨像很诡异，看着它，它似乎也在看着我，很有压迫感。
我道：“你去寺庙是祖上传下来的地址。”
道士悠闲道：“对……你的话我都答上来了，这局我赢，三局两胜。”
我大惊失色，本想问完问题再问游戏规则，结果从我入座就已经开始。
还有两次机会，我只能两局都赢。
回答上话就算赢，对于我这个性格开朗的人来说，回答上话是容易不过的事。
同时也很紧张，万一我再输一局，一个活生生的仙就没了。
道士道：“你或许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跟你合作，为什么王咎一事后就一直跟你们作对。”
我道：“因为死伤人数挂在你与王咎之间，一旦掉下来可能就落在你这边，一旦走了神，它就可能掉在你这，让你忐忑不安，然而我们对付王咎时事情有了结局，它掉到你这边，王咎只是有惊险……为什么是‘你们’，不是‘你’？你们有多少人？”
道士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道士答不上来，不肯说真相。
道士道：“你赢了。”
下一局，决定胜负。
乌啼见第二局游戏结束，走到道士身边，邪邪一笑，道：“他来了。”
说话声音不算少，我巧合能听到，又像是在故意说给我听的。
道士道：“你不去接应他？”
乌啼道：“不去，他很快找到这里，我准备惊喜给他，去接应他，那倒没意思了，惊喜总该保密。”
乌啼回到菩萨像后躲起来。
躲起来，然后蹦出来，属于惊喜的一部分。
第三局游戏开始。
刚赢了一局，我必须稳住心态。
道士道：“何为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