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奈的笑了笑,接过那白巾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然而,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这种粗活怎么能劳烦娘娘自己来,我崇应彪愿意为您效劳。”
彪子趁姜文焕不注意,一把扯过了那张方巾,硬是要给我擦头发。
我扭不过他,又没他高,所以也抢不过他。
姬发和殷郊也很奈,一个来自礼仪之邦西岐,一个是身份高贵的大商太子,最终还是输给了不要脸的北崇莽夫。
礼貌在强制爱面前总是不堪一击。
我被那崇应彪粗鲁的手法,扯得头皮发麻,每每遇到头发打结之处更是疼的呲牙咧嘴。但我又不能说出来,因为我知道我要是叫唤疼,等下这几个人便又要打架。
这毕竟是在人家神女庙里,还是不要打打杀杀的冲撞了人家神女。
哎,真是受罪,还不如姜文焕擦呢。
(作者:有就不了,你还挑,不愿意给我,我愿意受这罪。)
我们几个拍干净了那身上的雨水之后,便席地坐在了那地板上,我盯着那神女像横看竖看,妄图想从某个刁钻的角度窥探一下这神女的真颜。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那神像似乎有着某种力量在吸引着我去探索。
突然,我晃眼在宫殿的东南角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我起身拿了烛台往那宫殿的东南角走去,越看越觉得神奇,这......这东西不是我青丘的地图吗?
云梦泽、玉山、甚至青丘王宫,都在那地图册上生动鲜活还发这光。
这地图册上遍布着灵力!
我心下大惊!
为何,为何在这神女庙后面的供台上,存放着我青丘的地图?这麓山神女到底和青丘有什么关系。
我还在疑惑不解之余,眼前的地图却突然乍现出了一道刺眼的金光,我立马伸手护住了眼睛。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那地图吸了进去,我听见姬发、殷郊、姜文焕在背后叫我。
“阿瑶!”
“姚兄弟!”
“妲己!”
然后他们三人便也跟着我一起入了那地图里,但立即又马上消失不见了。
我大慌失措时,一个甜软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你终于来了!”
我看见一个身穿青衣的少女,,她站在青丘玉山的顶峰上,头上插满了各色各样的鲜花。寻常的普通女子插一头的鲜花,未免显得庸俗和吵闹。但她如此这般满头鲜花的热闹,却并未把她的容颜衬的艳俗,她反而是一副杏眼桃腮、雪肤花貌,恍恍惚如天女降世。
“终于?什么意思?你是在等我?”
她望着我笑,脸颊两边的的梨涡,竟然与我自己的肉身一模一样,再细看她的眉眼鼻唇,巧笑间,竟也有五分神似当年青丘王宫里的涂山瑶。
“虽然你换了肉身,但我知道是你,阿瑶。”
她居然还知道我的名字?她到底是谁?
“过来吧,我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