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叽噗叽。
物品摩擦花穴的水声,女人娇媚勾人的淫叫声,互相交,像是在逼他。
逼他一起下地狱。
他完全可以挂断电话,可他没有,而是自我折磨般地聆听着。
“啊…嗯…不行了,小也要去了哥哥,啊~”
层层叠加的快感就快到达极限,江稚眯着眼睛,面色潮红地浪叫着,终于在最后一刻达到巅峰。
“呼…”
她像餍足的小猫,在得到想要的东西后,发出舒服的声音。
发现男人并未挂断电话,厚重的呼吸声规律的在她耳边响着,江稚故意舔了舔红唇,“今越哥哥,你刚刚说什么了吗?”
“小也想象着被哥哥用大鸡巴狠干的样子,太爽了,就没听到哥哥说的话,不好意思呢。”
她哪里是真的不好意思,她如果真是会不好意思的人,也就不会在大半夜打电话自慰勾引一个即将结婚的有妇之夫。
“我说,江稚,你真欠干啊。”
深藏面具下的真实面目,在这一刻被人情撕破,男人一改不为所动的态度,眯着黑眸,吐露出最粗鄙的话语。
这才是这个男人最真实的模样吧。
表面高岭之花,实则内心藏着洪水猛兽。
一旦放出,便覆水难收。
江稚仿佛听到什么笑话,把玩着乳上的秀发,笑得有些得意,“哥哥说得是,但小也只想给哥哥干。”
“哥哥,加个微信吗?”
抛出最后一根鱼饵,江稚静静等待男人的回复。
电话那边突然没了动静,她咬着唇瓣,眉头紧锁,像是思考什么。
“噔噔…”
提示声音打破安静的局面,她瞄了眼发亮的屏幕。
我通过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她成功了。
“想被我干,可没那么容易。”
“少招惹我江稚,再有下一次,你信不信我真的干死你。”
男人警告的意味浓烈,像在努力克制,又像在给自己找借口。
江稚从小到大,一向都是喜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人,听了这话,她不仅不害怕,反而有些激动。
她发出悦耳的笑声,划掉通话界面,打开相机将摄像头对准满是淫水的小穴。
为了刺激男人,她还故意将垫在屁股上湿透的西装外套一同拍了进去。
“怎么不说话,怕了?”
没得到回应,男人询问的声音紧跟其后,他想,纵是有再多花花肠子,始终也只是个小姑娘。
怕了也正常。
然而他这离谱的想法在下一刻就被打脸。
靳今越点开新出炉的照片,被玩得樱红的小穴正吐着淫水跟他打招呼。
喉咙一紧,本就硬得不行的肉棒在瞧见那件熟悉的外套达到顶峰。
江稚,她真的太欠干了。
“哥哥,小也等你来干哦。”
甜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荡,激得男人的前泾吐出前液。
做完这一系列,江稚直接挂断电话,将男人的想法扼杀摇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