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蒙陛下教导,诗书礼乐皆有所长进。唯独骑射一道烬儿以往便不擅长,至今没能成功上过马,故而想趁陛下仍在身侧之时请教一二。”
“你今日主动爬床就是为了这个?”盛王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他当这小质子今天如此殷勤是为了什么,本以为是彻底学乖了,开始向他邀宠求欢,结果还是放不下外界声名,不甘心乖乖当他的房中玩物。
君子六艺?
呵,这是他配学的吗。
“陛下这是何意?”澹台烬眼见没能蒙过去,主动退让一步开始装可怜,“如果陛下不喜欢,烬儿不去便是。”
“不必了。”盛王怒火中烧地笑了起来,“君王一诺千金,岂有撤回的道理。你想学骑射,那我便召人来教你。只是——”
他伸指曲于花穴之前,一弹指狠狠打在了骚籽上:“就凭你这身体,别说骑马了,光是坐上去都能被马脊搞潮吹吧。”
“唔……”
澹台烬被这一指打得险些射出来,双手紧抠住桌沿死死忍耐着,混乱之下把预想好的回答都忘了个精光。在他回过神之前,一只手忽然被大掌扣住,强行分开了紧抓着桌案的指节。
“为了不让你到马场上丢人现眼,不如先在此预演一番。”
他抓着澹台烬的手往一旁伸去,直至停在桌角前,拿他柔软的掌心狠狠撞了撞桌角。坚硬的桌角瞬间在掌中留下一道红痕,转瞬又消退踪,盛王压抑着冰冷怒气的命令在身后响起。
“给孤在这里好好撞一撞你的淫穴,撞满百下再上马场。”
盛王宫的桌案以上好紫檀木制成,木质细腻硬重,纹路清晰。为防止伤了贵人御体,边角皆做了打磨处理,并不锋利。即便如此,撞在胯间软骨之上时依然疼得人浑身发麻。
“十三……”
随着计数声落下,一对圆润白臀重重撞上桌角。坚硬案角破开柔软唇瓣,直直插进了脆弱的穴眼之中,震得整条甬道都轻轻颤抖。
澹台烬因疼痛下意识缩回了下体,却又牢记着盛王对他的要求,颤巍巍地将花穴重新贴在被水润湿的桌角上,令其抵住阴蒂底端,再耸起腰往下沉去,让那坚实桌角狠狠碾过花蒂,一路磨到花穴末端。
被木尖研磨的快感几欲令人发疯,可如此才算完成了一下,后面还有很多次相同的折磨在等待着自己。一想到这个就不愿轻易泄了身,以免后续腰肢酸软力,完不成任务从而招致更严苛的刑罚。
在他听见那荒唐的命令之后,便已明白盛王心中不快,赶紧软声求饶。但盛王明显已经打定主意要惩治他,根本不顾他的反悔,逼着澹台烬必须撞满这一百下。
于是他只能听从旨意,弯腰拿花穴去撞击案角,再摆腰挺逼让桌角狠狠磨过穴口,每一下都要将整个唇缝连同阴蒂从头到尾地磨透。
盛王坐在桌案后冷笑着欣赏他的丑态,心中一阵痛快。
这种淫娃荡夫居然还想和寻常皇子一般学习骑射,孤就是要他知难而退,从此再也不敢心生妄念。
他抚案而笑,时不时抬手指挥一二,监督小质子将每个动作都做标准了。
“用点力,今天没吃饭吗?”
“歪了,孤说过要让桌角直接撞在阴蒂上吧,你怎么全撞花唇上了?”
“一点都没有肿起,你看这像是被磨透了的样子吗?重新磨过!”
待到一百下撞完,小质子已经趴伏在地上没了力气。身后高高翘起的花穴红肿不堪,唇肉上满是被撞出的青紫伤痕。花蒂更是惨不忍睹,柔软的蒂肉上遍布桌角留下的划痕。
盛王俯身拧了一把肿得不像话的花蒂,满意地看着手下身躯濒死一般扭动挣扎,却因被揪住要害而不得挣脱。
“不,现在这样倒是可以上马了。”
被拧到啜泣出声的小质子听见这句话,立刻不顾一切地哭求到:“陛下,陛下求您了,能不能明天再……”
“不能。”盛王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的求饶,手下威胁着加重了力道,“赶紧起来把衣服穿上,孤现在就派人送你去马场。”
小质子被逼得没办法,只能踉跄地站起来,拾起叠在一旁的衣服仔细穿戴好,心中想着能不能在底下垫些什么做缓冲,以免一会儿当真被马脊磨烂了穴。
“对了,别忘了带上你的教具。”
一双手忽然再度脱下了他的亵裤,将某个有些尖锐的东西抵在了穴口。随即顺手一推,便将那带着软刺的圆球捅进了湿软的花穴中。
这是什么?
还没等澹台烬反应过来,又一根粗壮的条状物被塞进了穴口,不容反抗地直直向里劈去,直到尾端被唇瓣整个吞没。连带着那遍布软刺的球状物也被顶到了甬道深处,堪堪抵在宫口上。
小质子被突如其来的顶弄干得伸长了脖颈,香汗涔涔湿透衣领,心中的强烈不安快速扩散着。
“陛……陛下?”
“今后你就含着这些东西去骑马吧,省得骚水流出来让人发现。”盛王满意地帮他重新穿好长裤,死死勒紧了腰带以免他私自取出,探头向殿外大声喊人。
“来人,送质子去马场学习骑术,每日练满一个时辰方可下马,不得有误。”
“陛下?陛下!”
眼看小质子哭喊着被强行拖走,盛王情地抱起双臂,在恢复了寂静的书房中发出一声冷哼。
不是想骑马吗,那就让他骑个痛快。
至于质子会被颠簸的马匹和穴内刺球折磨到何种地步,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清空了旁人的马场之上,小质子呜咽一声,被硬架上了马背。身后有盛王的贴身侍卫翻身而上,扣紧他的腰将他死死按在马鞍上。
双手被握着持住了缰绳,侍卫脚下一踢,被惊动的马匹立刻扬蹄向前跑去,开始了长达一个时辰的全新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