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质子仰面倒在马颈后侧,漆黑鬃毛衬得他肌肤如雪,像一颗躺在黑鹅绒上的珍珠。而同样白皙的双腿缠在盛王腰间,身下花穴随着马匹颠簸不断吞吃着深埋其中的龙根,口中时不时发出一阵娇软呻吟。
肩膀处的衣领早已滑落到了腰间,底下亵裤亦被扒了个干净。他浑身上下几乎与赤裸异,盛王却衣着整齐地坐于马上,就连唯一露出的龙根也被花穴含得滴水不漏。
像是刚从战场上掳来了衣着稀少的蛮族美人,正意气风发地策马回营,等着回去向同袍们炫耀新得的性奴。
眼见俘虏似乎不甚热情,似在哀怨他将自己从爱人身边抢走。他便坏心眼地故意往颠簸的地方走,逼得美人不得不紧紧抱住自己,白嫩娇乳在两座胸膛间被挤成扁扁的一团,看的人血脉喷张。
前方又是一座高坡,骏马一跃而起,在空中拉出一条漂亮的曲线。落地的那一刻,穴眼将龙根整个吞吃到了底端,坚硬肉刃捅穿宫口直直顶在了宫壁上,将柔软的腹部都干到微微拱起。
澹台烬只觉得自己被从下往上贯穿了全身,仿佛被一柄利刃劈成两半,当场翻着白眼在马背上泄了身。洪水泛滥的花穴死死绞紧在其中作乱的肉蛟,令盛王也喟叹一声射在了胞宫深处。
他拉紧缰绳驱策马匹停在了大路中间,看着瘫软于怀中一动不动的澹台烬,吃饱喝足之下还不忘关照一番他的学业进展。
“如何,可有学到精髓?”
小质子趴在他胸膛上轻喘着回了回神,眼角委屈地泛着潮红:“我果然还是不擅长这些男子之艺,看来又要有负陛下亲自教导了,还请陛下责罚。”
看着他的可怜样,盛王心中郁结的怒气也消散了大半。这段时日对他的磋磨其实早已过了界限,既然这小东西主动低头认了,那差不多也可以放过他了。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不过一所长也不是道理。不如改弦更张,学些更适合你的东西,比如琴棋舞乐之属,下次……”他俯身凑到质子耳旁,鼻息暧昧地吹在敏感的耳垂上,“在床上表演给孤看。”
小质子难为情地挪开了目光,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应了句是。帝王开怀大笑,抱着他翻身下马,向寝宫方向走去。
背过身的一刹那,质子雪白双臂环上盛王肩膀,眸中却一片冷意。
所谓,至少他已经达成了目的。
学会骑马之后,自己便多了一个逃亡的选项。日后若时机到来,也不至于只能依靠双腿逃离这座恶心的王宫与偌大都城。
接下来只要静静等待着,那个人的归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久到他差点以为要就此在深宫中磋磨一辈子。
一身皮肉在盛王调教下变得越发敏感柔软,纤腰丰臀哪怕藏于宽袍大袖之下也难掩风姿,被秘药精心养护的下体却始终细腻紧致,轻轻一捏便能挤出水来。
若继续浇灌下去,怕是不出一年就会彻底堕落为性瘾脔奴,每日不让男人捅一捅穴眼便会身如蚁噬,欲壑难填。
好在虽然时不时要受盛王宠幸,他却从没有过怀胎的迹象。或许是他双性之体天生在这一道上有缺,亦或是年幼之时被澹台明朗伤了胞宫,但对他来说都是好事。
不过是多长了只花穴就被如此欺辱,若真像寻常女子一样能够受孕,后半辈子怕是只能被锁在床榻上,不断地给人怀胎生子。
岁月如水流淌,在日夜翘首以盼中,澹台烬终于挨到了萧凛回来。
那一日,他难得换上了一身好看的新衣,三千青丝高高束起,加以盛王送给他的金饰高冠,乍看之下当真有了几分皇子的金贵模样。
然而许久未见的萧凛却只是客气问安,目光始终勾在护国将军家长女身上。宴散后他还拦住了对方,温柔地给她披上了自己的斗篷。
萧凛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不明白。
“你在想些什么?”
忽然有人拽住了自己的头发,逼他抬起头。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身处盛王寝宫之中。面前的盛王神色冷漠,胯间龙根软塌塌地趴着,似乎相当不满意他在侍奉的过程中走神。
质子沉默不答。
盛王冷笑一声:“别以为不说话孤便看不出来了,你今日视线就没从凛儿身上移开过,真当没人发现吗?”
澹台烬双唇紧闭不置可否,甚至连说两句谄媚之语的心情都不复再有。盛王见此更是不悦,也懒得再装出先前的温情模样。
“哼,一个被不知道多少人肏烂的货色,也敢觊觎孤的皇儿。凛儿品性高洁,你觉得他会喜欢你这样的骚货吗?就连孤都已经对你这口烂穴不敢兴趣了,还指望他人看得上你这等官妓都不如的贱体?”
盛王胯下龙根被质子舔弄良久,一直未有反应,佐证他所言不虚。
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因为长期纵欲,加上年龄渐长早已力不能及。先前还能借药一振雄风,最近因服药过度连带着精神都开始不稳定了。
太医警告他万万不可再服虎狼之药,亦不可频繁行房事。他思索良久决意从这小质子身上抽身,只是始终拉不下脸,如今倒是有了个好由头。
他一脚踹开呆坐于前的澹台烬,拉上裤腰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倒在地上的质子,眼中写满了轻蔑与鄙夷。
“一见到年轻俊朗的男子便开始发春,看来你这淫病孤是治不好了。滚回你原来的地方去,今后召不得觐见!”
他倒要看看,没了自己的庇护,早晚被肏成精盆的质子究竟还能不能得到山茶花殿下的垂怜。
倘若凛儿当真受其诱惑也好,他那清白履历上便会多出一个污点,省得他锋芒过盛,生生压过了自己这个父王。
澹台烬捂着被踢疼的腹部挣扎着起身,灰溜溜地离开了这座围困他许久的宫殿。
惊讶于盛王如此轻易放走自己之余,心中又有些可惜。
若是再多留一晚,明日便该是盛王的死期了。
倒是让他逃过了一劫。
他抬头仰望着寒凉月色,拢了拢单薄的衣袖,向阔别已久的旧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