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都城的街道上人头攒动,交头接耳之声嗡嗡不休。平日里便熙熙攘攘的主街,今日更是被挤得水泄不通,颇有万人空巷之意,就连一年一度的泼寒节都没有这等热闹。
可他们今日聚集于此,并非在等待着围观什么精彩演出,而是想亲眼见证昨夜忽然流传开的消息究竟是否属实。
据说他们风光霁月的三殿下,居然就是预言中祸国乱民的双性妖孽。昨夜新婚燕尔,他怕自己的身份遭妻子识破,便以妖术魅惑其肉体托生之母柔妃献祭生命,以获取更强大的法力,好施展障眼法让所有人都看不破他的真身。
若非柔妃临时醒悟,提前自戕破坏了阵法,怕是真的要让他成功逃了过去。景王哀绝恸哭,下令将三殿下投入大牢,今日一早游街示众以昭其妖邪真身,警醒百姓莫要再受其蒙骗。之后会在闹市搭起刑台,行驱魔之式祛除其散播于都城中的煞气,涤荡山河。最后以九天阳火焚烧妖体,以绝其后患。
可很多人都对此心存疑虑,要知道,那可是一向美名远播、皎皎如天上明月的三殿下啊!他从来心怀仁善、爱民如子,怎么会是那害人祸国的妖孽?怕不是受了奸人陷害,想坏其名声并除之而后快。
但也有人觉得,正是因为不可置信才更显真实。传闻中这妖孽擅长媚术,会以人们心中最完美的形象出现。一边四处散播灾厄,一边魅惑众人爱慕尊崇自己。
但凡有人对他动了心,就会被他的天生煞气传染,在二十年内暴毙身亡。受煞气感染过重之人甚至会异化为妖使,全心全意地信任侍奉他,并将在其死后继承他全部力量,成为新的祸妖。
这三殿下天生一副好皮囊,本就美到不似凡俗之物,说他是妖孽托生也毫不为过。又举止优雅,举手投足间收获了数痴男怨女的爱慕,偶逢出行便是掷果盈车。倘若他真是祸妖转世,那现下城中该潜伏着多少妖使,着实令人不敢细思。
可这些到底都只是猜测,是真是假,今日一见便知。
远处的人群忽然躁动起来,聒噪声愈发洪亮。透过密不透风的人群,只能隐隐看到有巨物向着这边过来,伴随着轰隆的车轮转动声。
那东西走得很慢,如老牛拉车一般。似乎是刻意放慢速度,好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过了好一会儿才到达他们面前。
那是一架与真物别二致的木马,膘肥体壮。硕壮的脊背将马上之人纤细的双腿撑得更开,方便众人看清他身下高高扬起的男性玉茎,和与之阴阳相悖的女子花穴。
那处花穴白皙粉嫩,连一根丑陋的体毛都没有。两片肥厚花唇不知被什么东西撑开,在马脊上被压成一面扁扁的肉伞。整只白花花的臀部跟着车辆震动起起伏伏,偶尔能从缝隙间窥见马背上矗立着两根粗大的柱状物,被那人身下的两口胭脂软穴不断吞吃着,每抽插一次便会发出淫靡的水声。
大腿内侧还隐约可见一条细长的红线,似乎是从腿心滑落的鲜血,映在冰肌雪肤上极其耀眼。能让人轻易想到他在不久前是如何让人掰开大腿肏进花穴,珍贵的处子之血顺着腿根蜿蜒下淌,滴落于地如开在皑皑白雪上的红梅。
顺着光滑平坦的小腹往上,是一对同样与男子身份全然不符的小巧乳房。奶包微微鼓起如十三四岁的豆蔻少女,娇嫩幼稚却又分外勾人。樱粉乳蒂高高翘起,随着马车颠簸不知羞耻地上下摇晃着。乳尖还悬着一滴半透明的浊液,在阳光下亮晶晶地闪着光,好似水晶做的坠子。
视线沿着精致锁骨与纤长脖颈继续攀爬而上,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明艳至极的美人面孔。
长眉入鬓,鼻梁高挺,分明是俊雅之貌,却又因精致五官与胜雪肌肤平添了几分柔美。一双睫羽浓密的莲花目将阖未阖,半遮住眼中迷离之色。檀口微启,轻喘着发出几声娇媚呻吟。
分明是他们所爱戴的三殿下的面容。
人群纷纷没了声响,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三殿下。
他浑身不着寸缕,像娼妓一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肆袒露着身体。
滑嫩肌肤莹白如雪,乌黑长发自肩膀滑落,挥毫泼墨地铺散于身后。高高束起的发髻被强行摘去了华贵婚冠,唯留一条精致的红色缎带系于其上。
远远看去,全身仿佛只由红白黑三色绘成,再一分杂色。浓墨重彩,如妖鬼般诡艳双。
艳红之色不仅仅点染在那条发带上,还泼洒于遍布胸前和臀部的掌痕之间。数手指抽打的红痕纵横交,昭示着他此前受过怎样的严厉责罚。看得人心痒难耐,想依样画葫芦再往上扇几个巴掌,省得这妖孽毫廉耻地挺着骚奶子和肥屁股四处勾引人。
身下双穴汁水淋漓地吞吃着巨大阳具,坐鞍下的机扩随着车轮转动咔嚓运转着,一下一下地将鞍上阳具不停地往穴眼深处凿去。就连花穴间小巧娇贵的阴蒂,都恰好抵在某个转动的齿轮上方,被迫接受那粗糙尖锐的木齿永恒不绝的凌虐。
而面对这样残酷的折磨,他腿间玉茎居然还能兴奋到高高举起,露出底下媚肉生香的花穴。晶莹淫水顺着木势浸透马背,多如洪水泛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早已被肏到爽上了天。
穴口红肉蠕动着一张一缩,习惯性地讨好着肏弄自己的阳根。若非里面含着的只是血肉的木棒,怕是早就被那腔淫肉夹射在里面,软趴趴地对他再也起不到任何威胁。
再仔细看去,他的身上早已挂上了大量白浊,只是先前在天光照耀下被认成了涔涔汗水。也不知在牢里待的短短一夜间,为了逃出囹圄摇着屁股勾引了多少人,才会像现在一般浸泡在浊精中。
再多的辩解之言都在这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失去了说服力,前一刻还在为他说话的百姓不得不死了心,痛心疾首地承认他们所仰慕的三皇子就是传说中蛊惑人心的祸国妖孽。
他杀死真正的王族血脉转世托生,自诞生起便不停地往四周散播着煞气与灾祸,为的就是夺人寿数祸乱世间。而此前的贤良纯善与爱民如子,都不过是他虚伪的矫饰。
就是这种淫乱放荡的妖孽,居然蒙骗了他们将近二十年。甚至如今还在装出一副清白辜的模样,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想博取同情。
滔天怒火刹时在人们心中汹涌激荡,四下吝骂之声渐起,又在这淫靡氛围的感染下纷纷转为对他的羞辱污蔑。视了腿间明艳的处子之血,咬牙切齿地猜测他究竟爬过多少王孙贵族的床榻,又勾引过多少人揉捏自己的骚奶子,将粗壮孽根捅进两只淫穴中抵着肉壁深处射精。
澹台烬听着他们不堪的侮辱,摇着头不愿面对现实。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为什么要用这么难听的话骂他?
眼前这些人明明都如此面熟,有人曾接过他亲手施下的粥,有人曾跪于公堂上叩谢他的公正,亦有很多人曾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马车后面,带着明媚的笑容争着给他送上一束新摘的野花。
为什么仅仅因为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预言,因为他这天生畸形的身体,便可瞬间颠倒爱恨黑白,对他大肆侮辱唾骂?
不等他开口辩解,群情激奋之下周围百姓已纷纷俯身找起了趁手的东西,向他身上砸去。
一粒石子率先砸在了他的手臂上,尖锐棱角瞬间划伤了娇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了一道艳丽血痕。
鲜血之红激发了人们最原始的暴力与施虐欲,他们赤红着眼大声起哄“砸他!砸他!”,随后又有数枚石子纷至沓来。
澹台烬吃痛地扭动着身体,想躲避那些向自己袭来的小石块。但看在他人眼中则是在欲求不满地扭着腰,想将阳具吞吃得更深一点。
“妈的还在发骚,看老子不砸烂你的贱奶子!”
一颗石子应声飞到了他胸前,挺立的乳尖被砸到凹陷,随即又淫乱地高高弹起,甚至将那石子都弹回了人群中间。
人潮安静了一瞬,随即更加洪亮的辱骂声铺天盖地地袭来。下一秒更多石子砸向了他裸露的椒乳与白臀,尖锐石块不断落在柔软肌肤上,击打得底下软肉泛起层层肉浪。
不出片刻,饱满的臀肉上就布满了石子砸出的坑坑洼洼,胸前一对白嫩小奶子更是被打得东倒西歪,受到重点关注的乳尖在空中花枝乱颤,一刻都不得静止。
负责押送的侍卫也遭了殃,奈之下不得不加快了木马前行的速度。车轮通过精密的齿轮带动机扩,埋在双穴里的假阳具跟着加大了抽插频率,狂风暴雨般责打着穴中媚肉。
澹台烬睁大双眼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哀鸣,最终难耐地扬起被冷汗浸湿的脖颈,在众人面前射了出来。
四面淫辱之声愈发炸裂,喧闹吵嚷如烧开的沸水。
两侧额发很快被更加汹涌的石浪砸到散落,遮挡住他绝望的双眸,也模糊了这些曾真心爱戴过自己的人们的面目。
最后他只觉得后脑一疼,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时,已经被带到了闹市最中心的刑台上,四周是乌压压的人头,多到看不清脸。膝盖不知在坚硬的地面上跪了多久,几乎没了知觉,被用铁链捆着吊悬于空的双腕亦肿痛不堪。
一身细嫩皮肉被砸到伤痕累累,因双手高吊而被迫袒露在所有人视线下的娇乳更是一片青紫,乳尖红肿到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来。
台前的督礼官细数着他的罪孽,不断夸大他会给人带来的灾祸。底下一阵躁动,纷纷怒吼着赶快杀了他,莫要害死了大家。
督礼官按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说他妖体已为皇长子所破,如今暂时法再向外界散播灾厄。只是要祛灾免祸,还得祛除众人体内已有的煞气。
女子需执法鞭抽打其三下,而男子则要在饮下符水后将凝结了煞气的阳精重新灌回妖孽体内。
最后以火焚烧炼化,国难可解。
短短数言,就为他的命运下定了判词。
观刑的达官贵族与平民百姓纷纷上前,排着队将形态各异的阳根挨个捅进他体内。
一直支持他的高官权贵,常一同吟诗作画的文人雅士,手把手教他读书认字的苍老太傅,就连原本追求他的青年才俊们也在他身上一泄早年被他拒绝的怨恨,再从前的谄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