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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撒谎自虐,小兵轮煎,命令廿白羽拿肉棒给自己上药)(2 / 2)

凌乱中手下不免多使了几分力,惩罚般逼着自己别去妄想,以至于过了好一段时间都未能彻底昂扬。

上方传来一声嗤笑,高高在上地表达了对他的蔑视,音尾却又透着一丝莫名的魅意。

在这难堪的羞辱下,他的身体却变得更加兴奋。底下阳根高高翘起,直冲着那没于阴影中的腿心,似乎蓄势待发要好好教训一顿眼前的傲慢雌巢。直到将之鞭挞到清泪满溢,看它还敢不敢再嘲笑自己的能。

他压下心中欲念,吞咽着将头埋得更低了些。倒出药膏涂抹于阳根之上,将龟头和整个柱体都厚厚涂了一层,以免一会儿伤到对方。

做完这一切,他才结结巴巴地说他准备好了。

床板吱呀作响,从幔后的黑暗里伸出一只细长的手,骨节沐浴在月光下轮廓分外清晰。那只手握住他的右臂,牵引着他站起随后一把拉进了床榻中。

廿白羽单手撑着身体趴跪于软被上,下方传来轻微的呼吸声。他意识到少主此刻正躺在自己的身下,被他的双臂囚困于中间。

原本垂落在外的双腿抬起搭上了他的后腰,相互纠缠着将他勾得更近了些。

“快点。”他催促到。

这其实是廿白羽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根本不需要对方多教什么,自远古流传下来的雄性本能已经告诉了他该如何行动。

伸手掐住对方的腰,他惊讶的发现上面没有一丝布料。也就是说少主不只是撩起了衣摆,而是脱光了浑身赤裸地被他压在身下。

这一认知令他胯下又肿胀了三分,恨不得现在就把对方紧紧抱在怀中揉搓,搂着他纤弱的脊背将下身用力凿进那幽深的穴道中。

不行,那可是少主,他身上还有伤。

廿白羽一遍遍地提醒着自己,强行压下心中的欲念。觉得自己可以克制之后,才缓缓塌下腰,尝试摸黑寻找那隐秘的入口。

孽根在一片平坦的肌肤上滑过,似乎是找成了腹部。他顺着小腹往下滑去,不一会儿便碰到了一根同样的柱状物,软趴趴地垂于腹下,似乎并兴致。

他不由得羞红脸,将头压得更低了。

少主只是拿他当玉杵给自己上药罢了,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相比之下,对着他像公狗一样发情的自己,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痛定思痛,他决定先好好完成自己作为药杵的使命。继续往下找到那柔软的花穴,以极轻的力道试探着入口方位,生怕碰到了唇瓣上的哪处伤。

澹台烬也挺起腰,配合地将那药杵含了进去。

廿白羽进得很慢,他知道这样的烫伤容易弄破皮,尽量以最慢的速度一寸寸擦过穴肉,以免将本就脆弱的黏膜蹭破。

不知是不是涂满了药膏的缘故,他进得还挺顺畅的,没有遇到凸起的水泡之类。身下之人也尚未发出隐忍的痛呼,看来里面伤得不算深。

他松了口气继续推进着,一段时间后甬道似是到了底,再往前就是紧紧闭合的宫口。

他不知道当时那铁器究竟插得有多深,是否连宫颈里面都受到了灼伤。如果有,那要挤开这狭窄溃烂的宫口,少主怕是得受一番折磨。

“主上,已经到底了,还要继续吗?”他低声询问。

“继续。”

身下的嗓音依旧坚定不容违抗,气息却乱了。

廿白羽听着他不稳的尾音,更是心疼不已。这哪里是伤得不重,少主分明是一直在默默忍着,不想叫他为难。

澹台烬确实忍得辛苦,却不是因为疼痛。

毕竟他身下之伤其实已被倾世之玉治好,如今内里早就恢复了娇嫩紧致,与先前别二致。

今日演这一出,不过为了个“权”字。

虽然廿白羽他们口口声声说着会效忠他,可刚经历过背叛,他现在谁也不信。更何况那些月影卫眼中闪过的光,分明与抓住自己玩弄的士兵是一样的。

他们对他有欲。

如今他势单力薄,唯一能仰赖的只有月影卫。他们若是动起了歪心思,他甚至毫还手之力。既然如此还不如主动交易,拿自己当筹码来换得他们的鼎力相助。

可他也摸不准月影卫对他忠诚的底线在哪里,故而试探了一二。

好在作为首领的廿白羽似乎还比较听他的话,被他几番冷颜命令都没有生气,甚至还会抬起那小狗一样的湿漉双眼,犹豫着想劝他收回成令。

当时他就觉得自己的判断或许存在偏差,可事到如今,若不能拿什么切实的利益拴住月影卫,他根本放不下心去支使他们。

所以他还是继续推进计划,打算把所有人都邀为自己的入幕之宾。

整个过程最重要的就是平衡。

既要半推半就地满足他们,又不能让他们认为自己在刻意讨好,否则容易被反骑到头上。必须矜着少主身份始终把控全局,不让他们肆意妄为,允许对方发泄欲望的同时又予以敲打。

恩威并施,让其时刻谨记他才是主人,一切喜怒哀乐都是他赏赐给他们的。唯有继续对他忠诚,他们才能得到渴求的欢愉。

就像训狗一样。

所以上药就成了最贴切的借口。他可借此大大方方地引诱他们,又以伤痛为由限制他们对欲望的发泄。等自己同意了,才允许他们继续下一步。让他们一点点习惯听从自己的命令,并在照做之后给予肉体上的奖励。

可廿白羽对他的忠诚未免过了头,居然真的把他当成了碰不得的瓷娃娃。明明都硬到发烫了,还是一点点地小心推进,反将他磨得丢盔弃甲,恨不得把他踢下去另找个人把自己肏舒服了。

如今那阳根还在软绵绵地顶弄着宫口,死活不愿多使半分力。他不得不拿缠在对方腰间的腿将他勾得更近,加快他攻伐的进度。

而这举动落在廿白羽眼中,却成了少主忍受不了漫长的折磨,宁可忍着剧痛让他一口气贯入,也要快点结束这场苦修。

他咬牙纠结了一会儿,俯下身将他抱在怀中。胸前微微凸起的柔软令他一惊,双臂忍不住环得更紧了,声音中浸染着浓浓的哀怜。

“主上,你忍一下,很快就结束了。”

廿白羽死死抱住他以防挣扎中伤了少主自己,狠下心用力一挺,将阳根破宫而入。澹台烬闷哼一声,舒服得扬起了脖颈。

就在他满怀期待地等待接下来的抽插时,体内阳根却缓慢往后撤去,直至抽离了花穴。

“主上,药……上好了。我……我有些事,先行离开一下。”

廿白羽气息凌乱地说着,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什么。随后松开他退至床边,提上裤腰急匆匆地跑出门去。

若再待下去,他怕压制不住自己的兽欲,会不顾柔弱少主的哭求反抗,将那本就伤痕累累的甬道捅到残破不堪。

澹台烬一脸懵逼地被独自留在床上,体内空虚未得满足,欲焰几近焚身。他咬牙切齿地拾起枕头砸在了门上,不得不钻进被中自渎起来。

廿!白!羽!

本以为作为月影卫首领,怎么都该是个大智若愚的。结果他不是装傻,而是真傻!

他真是猪油蒙了脑子,才会想到用这种方式引诱他。这下可好,反倒让自己栽了进去。

纤细手指自然起不了多少作用,他体内情潮越发汹涌,却迟迟不得疏解。可奈何之下,只得夹着被子逼自己睡着,等明日换个人再试。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面对在门口守了一夜同样眼中血丝遍布的廿白羽,他嫌弃地瞪了眼他要求换个人来上药。

廿白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垂着头,以为是自己太粗鲁惹了主上不快。萎靡不振地去找月影卫中为人最温柔的一位来替代自己,还提前跟他嘱咐了一大堆。以至于那人做的时候也心惊胆战的,比廿白羽那会儿还磨人。

接连换了好几人都如此,澹台烬已经快被不断积攒的情欲憋疯了,脾气愈发暴躁。眼见连队里最细致的几人都被轰了出来,月影卫中的糙人更是不敢自告奋勇,生怕碰碎了这娇气的少主。

整支队伍都笼罩在一种自我哀怨的氛围中,直叹自己好生用,连上个药都上不好。哀怨之余,对作为罪魁祸首的澹台明朗恨意更深了。

这场闹剧最后以廿白羽给他寻来软玉药杵作为结束,澹台烬借此相当勉强地缓解了一番,从此废除了让他们帮忙上药的命令。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

一番闹腾下来,月影卫几乎对自己马首是瞻,做什么都会先看他的脸色。再加之他们对澹台明朗的迁怒,群情激奋到快马加鞭连夜潜入都城四处打探,最终得到了他将仅带少量人去王陵祭拜的消息。

之后的事便顺理成章了。

杀旧君,散谣言,驱蛇鼠,锦衣白马入都城。

登临大宝,继位为王。

从此他便是景国至高上的国君,再人可随意欺压折辱。

他要天下归心,万民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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