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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其一(if没成质子,扇穴口交,砸断手脚,封皇妓宴饮群臣)(1 / 2)

昏暗的寝宫中,一个人影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安眠。从锦被间时不时泄出几声痛苦的喘息,昭示着他此刻身心状况的糟糕。

因为心脉受损,澹台烬反反复复地发起高烧,一到夜上就会头脑昏沉,意识模糊不清。

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被各色光怪陆离的梦境缠上。内心的痛苦与恐惧串起了曾经黑暗的记忆,铸成新的绞索,在每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反反复复地将他勒到窒息。

好难受,法呼吸。

是谁在勒着他的脖子?快放开!

他拼命挥舞着双臂,终于抓到了那导致他窒息的罪魁祸首。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一对健壮的手臂时隐时现,腕部延伸至他脖颈之下。

他用力捶打着那双手,却发现对方仿佛铜墙铁壁铸成,法撼动丝毫。身下传来异样的触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埋在自己体内,研磨着熟暖的软肉在宫口和甬道间不断抽插着。

放肆!

哪来的凶恶之徒,竟敢趁他睡着入宫偷袭。廿白羽和月影卫呢,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他调动起妖力试图击杀对方,却发现丹田空空荡荡,居然一丝妖力都不剩。莫非此人还能吸走他的妖力吗?

他忽然有些惊恐,挣扎的力度大了起来。可依旧毫还手之力,只能任由那登徒子在自己久未行淫的甬道里不断进出,肆意碾压着他这位景盛共主的至高尊严。

此人的阳根极其粗长,甚至不似凡人,只有妖兽原身才可与之一拼。就在澹台烬猜测是不是赤翼军反叛弄死了月影卫前来报复自己时,对方已抵着肉壁在花穴内射出一泡浓精,后撤一步松开了掐着他脖颈的手。

澹台烬失力趴伏在地上,艰难地喘匀了气。视线逐渐清晰,映出一双玉藕般细短的手臂,以及下面深红的木地板。

怎么回事?

他试着调动身躯,眼前孩童般的藕臂也跟着动了动,仿佛什么新长在他身上的器官,充斥着奇诡的味道。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不是自己长出了一双孩童大小的手,而是自己的手变成了孩童大小。再低头看去,是平坦稚嫩的胸部和尚未发育完全的玉茎,一双脚丫白皙圆润,脚底传来火辣辣的疼。

原来不是对方的阳根如妖兽般粗壮,而是自己的身体缩小了。

他望向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某个装饰古朴的宴厅内,四周全是白花花袒露着肉体的人。有的正压着其他人交合,更多的则围绕在他身边,像在等待品尝佳肴一般舔舐着唇舌,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情欲。

从人群的缝隙间,他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澹台明朗。

本该烧死在皇陵大火中的澹台明朗。

此刻他还远没有后来那么疯狂,面容甚至显露出几分稚嫩。那双阴沉的黑目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莫名觉得,这一幕似乎有些熟悉。

“下个该我了吧!还是李兄有办法,这小东西昏迷了这么久,硬是让你给掐醒了,倒是便宜了在下。”

“嘿,哪里哪里。他被掐住脖子时身下可紧致得很,简直是神仙洞销魂窟。大殿下只允许我们掐他这么一次,倒是我占了大便宜才是。”

身前的二人互相奉承着,语气轻佻圆滑,一听便是风月场中的常客。谈及方才足以灭门的逾越之举,淡定得如同只是玩弄了一介花街柳巷中的妓子。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其中一人已抓上澹台烬的腿将他再度掰正,手指想掐上敏感的阴蒂细细把玩,却被他皱着眉一脚踹开。

那人痛呼一声,转头向澹台明朗苦笑着抱怨:“嘶。大殿下,你这小奴可不太听话啊。怎的忽然反抗起来了?”

“贱皮子欠虐罢了,陈公子多扇他几下,把那张贱穴扇顺服了就好。”

澹台明朗支手搭着下颌,兴致缺缺地指导对方该如何驯服自己野性难灭的小宠物。对方见他如此爽利,立刻将方才的不快遗忘到了九天之外。

“既然大殿下舍得,那我可不客气了。李兄、王兄,劳烦搭把手。”

王李二人笑嘻嘻地应声,从背后一左一右地制住了澹台烬,将那白皙的双腿向两侧大大拉开,毫保留地袒露出中间的嫣红蕊心。

陈公子盯着那娇艳的花蕊往掌心哈了口气,似是做好了要将它打到花枝乱颤的准备。手臂高抬蓄力,只要往下一挥便能将那大开的穴口扇个底朝天。

“澹台明朗,你究竟想干什么?!”澹台烬额角青筋猛跳,向角落里的那人大声怒吼着。可对方毫反应,反而俯身往前倾了些,似是对这一幕起了兴致。

心知他一时半会不会理睬自己,澹台烬咬牙望向高悬上方的手掌,扭着腰不断挣扎。

“别碰孤!”

可那蓄势待发的大掌如何会由着他的性子,在惊怒的喝止声中掌风已猎猎降下,毫转圜余地。手心扇打皮肉的脆响清亮得振聋发聩,直震得掌下软嫩的花穴和他脆弱敏感的自尊心都在嗡嗡颤抖。

澹台烬不可置信地感受着身下的痛麻,耳根瞬间红到滴血。

他做惯了呼风唤雨的景王,平日里没他准许,四周的宫婢臣子连起身都不敢,更遑论直视圣颜。如今他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拉开双腿,扇打最羞耻隐秘的花穴,一双双目光皆嬉笑着品味他的耻辱,就像在观赏玩物一般。

羞愤之下他挣扎得愈发厉害,孩童纤弱的四肢却被几个成年男子死死制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在嘴上继续摆出君王的高傲,气恼地大声呵斥着。

“放肆……唔!”

“快住手!不准……啊!不准打!”

“孤……要杀了你!”

稚气的斥骂声逐渐被哭腔沾染,明明已经软糯到泫然欲泣,却硬是犟着嘴不肯松动分毫。

陈公子听他哭得心痒,更是想狠狠欺负他。手掌轻轻抚上被扇到红肿的穴芯,揪住方才还扭捏着不肯让他碰的花蒂,心满意足地肆意揉捏着。

手下身躯猛地一跳,喉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随即软了腰肢再没有反抗的力气。软红发烫的穴肉柔成一潭春水,在他指尖轻扫过时乖顺地吮吸着,似在邀请它入内一游。反应如此浑然天成,也不知勾了多少人溺死在这春潭暖泉之中。

果然如大殿下所说是个贱胚子,明明随手一摸就浪得出水,却愣是喜欢张牙舞爪地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非要让人不客气地扇肿骚穴才肯听话。

思及此处他忍不住又狠狠扇下一掌,正被温柔爱抚的花阜忽然挨了重责,委屈地颤抖着吐出几滴晶莹泪珠。

澹台烬嘤咛一声,又开始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口中时不时冒出几句“孤”来“孤”去的呢喃怪语。

“孤?你这小骚奴在说些什么呢,是方才被肏傻了吗?”陈公子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他是不是脑子让他们玩坏了,思索半天才想到了一种可能,“说起来你刚刚晕了好一阵子,是做了什么美梦吗?”

梦?

他泪眼朦胧地望向对方,视线飘忽不定地在周边游走,似乎在确认什么。好不容易从遥远记忆中翻出相似的片段,他终于意识到,这里是当年澹台明朗带自己去的那场淫宴。

屋内结构、摆设皆分毫不差,就连面前之人都和当年淫辱过自己的纨绔子弟们一般二。

为什么他会回到这里,还是以孩童的模样?难道又有妖怪给他构筑了梦境,想让他永世沉沦于此么……

看着他迷惘的神色,陈公子好笑地捏了捏那柔软的脸颊,似在嘲笑其不自量力。

“一个以色侍人的脔宠,就是呈给王上都嫌有污圣听,怎么敢称孤道寡,幻想自己位高不胜寒的?便是要做白日梦,也该想着受主人万千宠爱,姿容风霜不摧、经雨尤润才是。”

澹台烬皱眉躲开他的掐弄,以幼时软糯的声线厉声呵斥到:“休要迷惑孤,论你是何方妖孽,孤都必将把你揪出来碎尸万段。”

“啧,看来真是病得不轻,竟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了。那便由本公子让你好好清醒一下吧,来,把嘴张开。”

“唔!”

宽厚大掌掐住下颌两侧,指尖使力逼迫他打开水润双唇。腥臭的阳具随之贯入,因为体型差距暂且还法被稚童整根含下,便压着粉舌把它当淫肉翻来覆去地顶弄着。

被肏到舌根的作呕感令小奴憋红了眼眶,鼻腔中时不时发出几声难受的气音。软舌不断闪躲着不想被玩弄,但因空间狭窄不得不擦着阳根挪动,反倒像在主动纠缠舔舐。

偶然对上了粗壮的龟头,他铆足劲拿唯一还能抗争的舌头将之用力往外推,殊不知这番抵抗只会白白爽了入侵者。

马眼处仿佛被一只柔若骨的小手推搡着,陈公子兴致更盛,巴不得那香舌把自己的精管舔开了,好抵着这方软肉射满一腔白浊,再逼他吞咽下去。让他深刻记住自己就是个靠吃男子阳精过活的淫奴,少做些手握权势后掉头对付主子的美梦。

他妄想着稍后这小奴被射到吐着舌头满脸白浊的香艳模样,心猿意马之下手上力道一松,竟没能掐稳下颌。

只见那檀口轻轻合上,将肉刃含得更服帖,仿佛一处全新的穴眼,四壁紧贴着包裹住中间的阳根。惹人遐想洞内有多潮湿温暖,还有一团肉蛇盘踞其中,会暧昧地腹行过柱身每一条沟壑,给予人上享受。

可唯有陈公子惊恐地发现,随着洞口闭合,还有一扇石门般坚硬的贝齿正用力咬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一秒还在享受唇舌侍奉的世家子弟,忽然抽动着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其他公子耳膜被震得发疼,很快反应过来帮忙掐着澹台烬的下颌逼他松口。

澹台烬只觉得两颊一酸,便再也使不上劲。双唇大张着法合拢,晶莹涎水顺嘴角下淌,竟是被生生弄脱臼了。

陈公子嘶吼着从中抽出了自己的宝贝疙瘩,万分心痛地抚上命根中间清晰的齿印。阳物经此劫难早已被吓软,也不知往后还能不能硬得起来。

男人最重要的尊严受损,他愤恨地瞪向被推倒在地上的罪魁祸首,双眼红到仿佛要滴血。周围的人还来不及阻止,他便已挥舞起身旁一把椅子,往那纤弱身躯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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