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特调局当看大门的都不够格。
“你考过吗？就你这种成绩，估计一道题也写不出来吧？”
安薇娅根本懒得装下去，管他顾淮烬在旁边，她就是要好好嘲笑一下顾念笙！
“……有没有可能，我也是刚转过来的，所以这才没成绩？你不也是才转来的吗？那你成绩也是鸭蛋，谁也别嫌弃谁。”
顾念笙慢条斯理道，气得安薇娅哑口言。
是啊！
但她安薇娅就是比她成绩好！
但程今教授的卷子难度很高，是有名的数学界死神存在，一不小心就被镰刀割走……
看来她得努力了，努力超越顾念笙！
“到时候若是我赢了，那你不仅要让出位置，还要从我的胯下穿过去！”
“先别说妄言了，好好学习吧，我敢保证，程今这次的卷子，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赢了，你从今以后看到我绕道走。”
顾念笙似笑非笑道，声音带着惺忪，她好像每个动作都是那么自然，那么美，但安薇娅还是忍不住去嫉妒……
“行！一言为定！”
安薇娅攥着手，说完，推开顾淮烬气冲冲走了出去。
刚出门，安薇娅的眼泪便忍不住夺眶而出，小跟班们见此赶忙跟了上去，出声安慰……
顾淮烬没去追，掸了掸刚才被安薇娅碰到的地方，移步来到顾念笙这边。
“妹妹，程今教授……什么时候给医大出卷子了？”
其实顾淮烬要问的不是这个问题，但还是嘴不把关，鬼使神差的问了出来。
说完，顾淮烬就后悔了，他都不敢想顾念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眼底黯然，微微低下了头，手也有点发颤。
校长见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对，便出声打破僵局。
“那个，是啊？您什么时候和医大……”
靠。
完了。
这句还没说完的话让沈裴南和顾淮烬皆是一愣，转动脖子雪亮的眼睛看去，这让校长更是觉得自己完了。
这算不算暴露顾念笙身份了？
“那个……”
校长刚想转移话题，便见顾念笙微冷的目光看来。
让校长瞬间石化住，怔怔地看着顾念笙愣是气都不敢喘一下……
“医大是进入特调局的唯一途径是吧？”
“算……是……您这……”
校长闻言战战兢兢道。
“从现在开始，你们的考卷由特调局发放，这些卷子到最后会统一收回特调局，来统计里面分数最高的人，最后会筛选三个人出来，由特调局培训。”
顾念笙这句话疑是打算让这三个人走捷径，这对医大来说可谓是一次大好机会！
校长哪儿有不答应的道理，连忙点头一一应下。
而这也让顾淮烬想起了一件事。
特调局之前的入考卷子一直都是程今聊时候出的。
而且正好是程今退休那段时间，特调局的卷子更是多的数不清，堆积如山，全部被摆在特调局地下室。
这些也是听顾子宸说的，可……
程今教授之前说过，自己没有跟任何人和教育机构有合作，所以……
妹妹……
是特调局局长。
也是……
程今教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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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