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带着老一,把晕倒的四个人拖进屋里藏好。
临出门的时候,薛仁故意道:
“我感觉我在被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这些人,还有那些留在山沟沟里的兄弟……”
老一闻言微微一愣,随后狠声道:
“我懂,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他们几个,就看他们的命了!”
“嗯,你的觉悟很不!”薛仁掏出手机,把这里的情况又发给陈局。
人家本人都不在意了,他还客气什么。
对四个人下手时,掌握了力道,下手比较狠。
晕到明天中午不是问题,到时候警方肯定能过来把人抓捕归案。
同时还扫了一眼接收的短信,陈局和宁局的短信很少,但是很长。
大致看一眼,都是劝他回来的说法,奈何他已经下定决心。
不然晚上一睡觉,眼前就是那些家破人亡的可怜面孔。
吸毒的不可怜,吸毒人的家人才叫惨。
这事不办明白,估计以后很长时间他都踏不下心来。
出了门,蛇头早就乖巧的等在外面。
见二人出来,点头哈腰的领路出门。
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一片芦苇荡,两人高的芦苇遍布半个河面。
蛇头就领着二人在芦苇荡里淌水走,时不时还要下水游一截。
越走芦苇就越高,也不知怎么长得,反正薛仁他们钻进去,连个头都露不出来。
走的浑身湿透,头上脸上都是烂草根,老一脖子上还趴了只蚂蟥。
终于,蛇头停下脚步,拨开一片芦苇,一个不大的小船就露了出来。
“大哥,兄弟,这就是咱们的座驾!”
蛇头对自己吃饭的家伙很是爱护,指着干干净净的小船有些骄傲的介绍。
完事从船上摸出块崭新的毛巾,递到薛仁手里:
“大哥,您擦擦,看您这个样子,我是真不忍心看下去。”
薛仁语,这咋还成舔狗了呢?看清楚你面前是个男人!纯爷们!
不过身上狼狈倒是真的,还是接过毛巾简单擦拭一下。
老一见状也伸着个手,眼巴巴的看着蛇头,那意思你咋不给我一个。
不想蛇头瞪他一眼,毫不客气道:“你算个什么玩意儿,还想用我的新毛巾!”
老一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最后指指脖子上的蚂蟥气道:
“钱可是我付的,你信不信我给你的钱减半?”
蛇头这才不情不愿的摸出袋盐,小心翼翼的倒出一点,递给老一:
“抹上就没事了,省着点用!这玩意儿挺不好带过来的。”
说罢又把整袋盐塞到薛仁手里:
“大哥这一路上可有不少这小东西,您抹,都抹遍了,露出来的肉都不能放过。
算了大哥,我来给您抹,您自己有些地方够不到!”
薛仁直接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接后退道船尾连连摆手:
“别,离我远点!站住!嘟!吁~”
好家伙这家伙不会是个GAY吧,这咋还一套一套的?
老一一脸幽怨的看着二人,在打量一下手里那一小捏捏盐。
嘴角一个劲抽抽,双标的要不要这么明显?
还有我真的摸不到脖子后面,能不能来个人帮帮我,蚂蟥都吸得我有点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