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为啥要叫小枫呢?
你咋不能叫小成?
阎解成索然味。
他看着团成条状的被子,悻悻的摊开。
这次真是晦气,竟然想到了秦枫和娄晓娥。
被他当做是幻听的娄晓娥,此时真的仰躺在女仆公馆的客厅,被秦枫强力治疗。
反正许大茂都说了,篓子他随便捅,出了事,许大茂来解决。
这样的好大哥,去哪里找?
“晓娥姐,许哥刚才给我了一串菱角,我得感谢他,所以你忍着点啊!”
秦枫知恩图报的说,他两只手撑着地毯,为报恩,努力的做俯卧撑。
“你快拉倒吧,一串菱角就把你收买了?你还是我的主人吗?真是的,没出息,我给你带了两瓶茅台,还有两条牡丹,你这怎么感谢我?”
娄晓娥看他做俯卧撑太辛苦,就充当了瑜伽垫。
但这工作可不好干。
秦枫的胳膊粗壮有力,瑜伽垫平摊不了,不一会儿就卷起来了。
“我这不正谢你呢。
谢谢娥姐,已经谢了。”
秦枫玩笑道。
“不行不行,你等会儿再谢!”
娄晓娥意义不舍的抱着他的肩膀,让他冷静。
这才几点啊,你就想着草草收兵。
也太没有人情味了。
秦枫就是跟她开玩笑呢。
阎解成想的跟他一样,长夜漫漫,所事事。
那不如找一下娄晓娥爽一把。
阎解成找的是被子,秦枫没有这么大的想象力,他只能找真人。
俩人在女仆公馆哼哧哼哧的玩了两个多小时。
娄晓娥这才疲软的躺在沙发上,拉着坐在旁边的秦枫说:“我不想跟许大茂过了,真的没劲。”
“你可别啊娥子,你这搞得我跟拆散别人家庭似的。”
秦枫握着她的小手,玩笑道。
“怎么?你以为你不是呀?”
娄晓娥掐了他一下,挖苦道。
但她一翻身,整个人趴在硕大的沙发上,有气力的解释:“这跟你关系其实也没有那么大,主要是我们家最近总觉得社会氛围比较怪,所以打算南迁。
但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他还有父母在这里。
带他走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
娄晓娥奈的叹气。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许大茂面对风暴,选择举报娄晓娥,开大会当场就要跟娄晓娥离婚。
这是一种自保。
娄晓娥也在事前就发现了端倪,准备跑路。
只是没有许大茂动作那么快罢了。
夫妻俩其实早就离心离德了。
不然许大茂也不能见了秦京茹就走不动道。
夫妻之间,但凡有一点点隔阂,就会觉得不舒服,娄晓娥也能感受到许大茂的变化。
她如果没有遇到秦枫,那就想着继续混下去,但现在,她也有了喜欢的人。
哪又何必跟许大茂继续耗下去呢?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犹豫,该走就走。”
秦枫抓住机会,赶紧劝离婚。
他嘴上说着不在乎,其实已经把娄晓娥当成他的女人。
这还能让许大茂碰吗?
不可能的!
“你去不去?”
娄晓娥歪着头问他,眼神里都是希冀。
反正秦枫独来独往一个人,带他走应该是没问题的。
“我……我在这里挺好的。”
秦枫嘿嘿一笑。
这女仆店还没有开到南方,所以他暂时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