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考完高考的第一个周末，你和白起在楼下的超市买了低度数的杨梅酒去白起在学校边上租的出租屋庆祝解放的第一个周末。
夏季的细雨如抵挡不住的暧昧情愫般绵绵落下，你赤裸的手臂和着雨水与白起摩擦出潮湿，仅是小小一段路，雨水就已经浸透你们的衣服。
白起一进门就弯腰把装着酒的袋子放在玄关，进屋给你拿了浴巾把你包住。
你被干燥的浴巾裹挟，窝在浴巾下闷闷说：“衣服湿哒哒地黏在身上不舒服，我进去洗手间冲下吧。”
潮湿的布料紧紧贴在白起身上，他仿佛被束缚住，只局促应道：“那我等下给你拿件干净的衣服。”
你把自己收拾好后坐在茶几边摆弄着玻璃杯，刚脱离高中生的身份，白起家里仅有几件干净简单的衣服，他递给你的裤子太大穿不上，内衣被雨水和浴室的雾气打湿没法再穿，你身上除了一件白起的T恤再它物，身高的差异让T恤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盘腿坐下便往上缩，你只得曲腿侧坐，靠着茶几支撑。
你觉得白起收拾得速度应该是比你要快得多的，不然为什么从他进浴室到出来耳朵尖都是红的？
你将两只玻璃杯并排摆着，白起顺势坐在你的身侧，你穿着宽大的T恤袖子偶尔擦到他的手臂上。
你和他穿着类似的T恤，空气中是相同的洗衣粉味道。
暗红色的梅子酒缓缓流入杯中，冰块落入杯中敲击出声响，杯壁上挂着细密的水珠。
室内响起好几回清脆的碰杯声。
雨下得愈发大，掩盖了外面的喧嚣，雨水在玻璃窗上滑落把窗外的景色都模糊了。
杨梅酒液沾了些在白起和你的嘴唇上，把你们的唇色都染得微红，更是有一滴小小的酒液挂在白起的下唇。
你鬼使神差地想抬起替他抹开那一滴酒液。
这般想着你也这般做了，但即使是低度数的酒也仿佛让你有些微醺，你的坐姿本就有些不稳，陡然间失去手上的支撑，你整个人都趴倒在白起身上。
白起有些意外，手臂抬起给你做了支撑，但他也随着你一起向后倒去。
你的手心蹭到杯壁微凉的水珠，湿冷地握上白起温暖干燥的手臂，你喉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你们俩叠躺在地板上，鼻尖与鼻尖的距离只有几厘米，白起和你对望着，你们谁都没有先动作，空间里只余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鼻尖萦绕着若隐若的酒味，酒精催化着声的暧昧，白起的大掌轻轻扣着你的脑袋，你也微微低下了头，你们听着雨声奔赴一场双向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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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愿以偿地抹开了白起唇上的酒液，只不过你自己也遭了殃，你们都是第一次接吻，只会唇对唇轻轻的摩擦，他唇上的酒液尽数抹开你们俩唇上。
白起吮走他带去你唇上的水液，微微开，下一秒唇又落在你的嘴角。
你怔怔地趴在他身上感受着白起的唇如画笔般描摹着你的五官，仿佛被轻柔的羽毛扫过般酥麻。
你们还不会亲吻，懵懵懂懂地用唇到处蹭，白起从你的唇移到嘴角，又顺着你的脸颊亲吻到鼻尖，吻来到眼睛你微微闭了下眼，唇又游走到了额头。
你整张脸都似被白起的唇染上粉色，也由着你们接触的肌肤再渲染给他。
白起再辗转回你的唇，你因着刚刚的触碰微微张开了嘴，他的舌尖也探出试图钻进细缝。
你的舌碰到了湿润的温软。
白起的舌。
你们凭着本能交缠着舌尖交换着唾液，偶尔也会碰到牙齿咬到舌头，你们都因为生涩的触碰而脸红。
白起边与你接吻边把你扶起身坐起，然后慢慢把你圈在身下，你刚感觉到吸了一口空气又再次被他的吻给打断，舍不得分开。
你被白起圈在他的臂弯围成的小空间里，淡淡的酒味和清冽的沐浴露的味道充斥了整个空间。
你还没学会如何在接吻时控制嘴巴张合的频率，有些口水顺着来不及合上的嘴角留下。
你半睁着眼，白起的舌从你口中退出，换成了轻啄般的吻，你张嘴小喘着气，白起的唇来到你的嘴角将溢出的口水都舔走，又再向下在你的下巴和脖颈处缠绵。
你眼睛中泛出水光，难耐地抬起腿，却夹住了白起劲瘦的腰，循着本能磨蹭着你感受到的坚硬炽热。
白起的T恤下摆洇出深色的水渍，是你动情的象征。
白起撑起手臂，把身体试图和你拉开距离，你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压向你不让他离开，耳边是白起的粗喘。
白起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可以吗？”
你分不出心思思考：“嗯？”
白起似乎把你的疑惑当成了否定，没再继续动作，把头埋在你脖颈里喘着气平复：“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腰间仍能感受到硬物的戳弄，甚至还在有生命力一般地跳动。
你终于缓过神来，戳戳他硬邦邦的手臂：“白起，可以的。”
戳着你腰间的硬物比它的主人反应更快，变得更大，更加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