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迫不及待地代替那裹布,占领广陵王赤裸的肌肤,蛇一般盘绕着栖息在她一对胸乳之上,勒得紧紧的,触手交叠的夹缝中漏出一点丰润的乳肉,白得晃眼。
广陵王踹开绊脚的衣服堆,三两步就跨上了榻,分开陆逊的双腿捞出那根胀得发烫硬得发紫的阳物,抬起屁股就要往湿穴里塞。
陆逊吓得推了广陵王一把,触手在她后背稳稳托住,是以只有陆逊的性器在乱晃,马眼颤抖地吐出一大股前精,顺着硬挺的柱身往下淌,打湿腹股间蜷曲的毛发。“不行!”他艰难地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
广陵王有些可奈何,好声好气地安慰纯情处男,“没事别担心第一次射得快我不会嘲笑你的。”
“你、你怎么知....不对,我,我们不能....媒媾合....’.
“……行吧。”广陵王坐着不是很舒服,伸开腿放在陆逊的膝盖上,体贴地问他,“那你想要用哪里?嘴巴,手,脚,还是腿?”
陆逊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随着广陵王的话语一一扫过她嫣红的唇舌、覆有薄茧的手掌、微微拱起的玉足,最后落在她丰腴的大腿上。
广陵王就当他选了腿交,躺下去并拢双腿,喊了一下他的名字示意他快做:
“陆逊。
陆逊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膝行过去,双手撑在广陵王身侧,肿胀不堪的肉棒贴近了,一点点挤开饱满的大腿肉,陷进那条腿缝里,陷进这场人为的情潮里。
抽插间难免意间蹭到那一口潮湿柔嫩的腿心,每一次交对于陆逊和广陵王来说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隔靴搔痒,越挠越痒。广陵王两片阴唇被陆逊那根青筋比现的肉棒磨得水淋淋地往两边分开,穴口翕张着散发着情欲的温度和味道。
呃、要射了——陆逊急急地从广陵王已经泛红的大腿间抽出,白浊一股股喷落在床上,些许点滴溅到广陵王身侧,留下新鲜的未干涸的精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