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下……不可…啊……”
孙权还想着挣扎,自己的乳尖被她含住,做夫妻是需要做到这一步的吗?来不及恢复理智的他被一只手抓住了命脉。
广姐儿一遍舔舐他的胸肌和乳头,一边伸手向下,在一团衣物中准确抓到了他的命根。小仲谋的小仲谋可一点都不小,明明才发育没多久,她快一只手都握不住了。从上撸动到下,来来回回。
孙权劲瘦的腰不自觉挺起,将命根塞得更近,快感不停堆积,眼里甚至泛起泪花。稚嫩的少年音低吟,好听极了,广姐儿下手更重了点,她想听到更多。
孙权被她折磨得都出了哭音,整理完好的红色发丝在一场凌乱的情事里也箍不住了,散落而下遮住了他眼角的红。碧绿的眼轻轻阖上,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汹涌情潮。
广姐儿却在关键时刻停了手,住了嘴。银丝从舌尖断开,滴落在他受冷落的白净胸腹上。吐出的乳头肿起,胸上更是多了两个牙印。他不满地睁开眼,犹如没被喂饱的小兽,下身不停地蹭着她的手。
“仲谋,夫妻之间需要互相帮助互相扶持,你说对不对呀?”
闻言孙权努力找回了一丝理智,他乖巧地凑过去,含住了广姐儿晃动的茱萸尖尖儿,犬齿细细搓磨,另一只胸乳也被他修长的手指照顾得很好。
像是被驯服好的小老虎,看着胸前卖力的红色脑袋,毛茸茸的。决心奖励表现出色的少年,广姐儿伸出手去,扯下了碍事的衣物,扔于榻下。灵活地解开少年的亵裤,倍感寂寞的肉柱跳出。没有使用过的肉柱颜色粉嫩,从龟头到卵蛋都透着少年人独有的稚嫩。马眼处清液不断吐出,迫切需要一个外力让它进行喷发。
广姐儿伸出手将孙权推到在床榻上,直接将这肉柱吞没。孙权诧异,下一刻他的肉柱进入了湿润温暖的地方。长颈青筋凸起,快感直接要突破天际,整个人甚至在床榻上弹了一下。
广姐儿用嘴上下吞吐着他的肉根,小心注意不让牙齿磕到。细细刮舔过他的龟头,舌头一卷,刮走了溢出的液体。双手扣住她的头,本意是想阻止这荒唐的事,可是太舒服了,他第一次知道还能这么舒服,舒服到他想大声喊出来。
孙权紧紧咬住薄唇,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太过失态。少年人的独特坚持反而为这场性事助兴,广姐儿双颊凹陷,用力一吸,孙权仿佛滩涂之上的鱼儿,做着垂死的挣扎。
“啊……啊……嗯额……广……娘子……”
既然破了功,那就肆忌惮开始乱喊一通。红着脸终于喊出了藏在心底的称呼。
期待已久的高潮终于被她发慈悲地赏赐,灭顶的情欲直冲大脑,下意识扣紧她的头,让肉根更加深入。广姐儿一时间没能挣脱开来,直接吞下了他浓稠的童子精。
一股又一股,精水的量竟如此之多,也不知孙权有多久没有发泄过。广姐儿分神之余甚至在想孙府到底教了些什么,怎的小少爷在这方面竟是白纸一张。
孙权浑身颤抖不止,喘息粗重。倒是射了个干净,浑身舒畅,像打通了任督二脉。苦了广姐儿吃了一肚子,不过也是她逗弄在先,怨不得旁人。看孙权面上不显,实际浑身懒洋洋的满足劲,广姐儿愤懑地白了他一眼,拽住他早就散落的红发直接亲了上去。
孙权尝出她嘴里的精水味,也不嫌弃,那是自己的东西。经过一番调教,他已经能够主动挑起广姐儿的情动。又是一轮征程,二人你来我往,汗水津津,水声不断,喘息不止。
锦被翻红浪,颠鸾倒凤,不知日夜。二人闹到了半夜方才结束,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得兴之后的孙权开始反攻广姐儿,整得她连连喘息娇吟,可谓自讨苦吃。
广姐儿只得哄他,二人夫妻礼成,以后便是举案齐眉永结同心云云,需再做。孙权这才半信半疑停下动作,放她一条生路。
翌日,天边泛白。
广姐儿只觉浑身湿热,哪哪儿都不爽利。难得做了噩梦,梦见被一条碧眼巨蟒紧紧缠绕,下一秒就张大了嘴准备把她整个吞下。
突然惊醒,屋内响起了熟悉的水声。
迷迷糊糊抬头一看,红色的脑袋正埋于她胸前吮吸。见她醒了,碧绿色的眼瞅了她一记,面不改色继续舔咬。
广姐儿这下是彻底醒了。
“仲谋啊,我们昨夜不是说好了吗,不用再做了哦。”好声好气哄着。
“夫君。”
“喊我夫君。”
孙权吐出殷红的奶头,正色说道。也不知他舔了多久,奶头都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
夫你奶奶个腿儿。广姐儿心里抓狂,本来就是逗他玩玩的,哪里真要和他玩
这劳什子的夫妻游戏。他这才多大,分明还是个孩子模样。
“夫……夫君啊,今日得早些起来见孙夫人。”广姐儿憋得声音都变调了,企图拿他最看重的一套来压他。
“事,母亲体谅你我夫妻二人新婚,今日需提早拜望。”孙权柔下声回应,手上的动作却熟练比,往下深入,插进昨夜寻得的桃源溪谷之中。
“况且我已经提前和主院那边说过了,娘子安心。”
说过了?说过什么了?可别什么都往外说啊?广姐儿刚打算推开身上的人打算和他好好谈一谈,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紧紧束起。
“孙权,你这是做什么!”
“喊夫君。”孙权皱眉。修长的手指已经沾上了蜜汁淫水。
“孙……啊……等等……孙啊!夫……夫君!”
体内的敏感点昨晚已被他摸透,长指头猛攻那一点,刺激得她脑内精神绷紧,白嫩的腿不停颤抖,腿心淫液溢出。少年人俯身仔细吻过她的脸,吻去她脸上的汗珠。
双手动弹不得,双腿被他撑开到极限,暴露出隐藏在身下的花穴。嫩红色的
肉穴吞吐着他的手指,随着一次次捣入,一次次碾磨,广姐儿被这快感折磨得直翻白眼。
明明之前还只是白纸一张,怎的一夜过去就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在被快感吞噬前,广姐儿只在心里庆幸,还好没教他真操实干。
缠着她连续来了几次,甚至学着她昨天那样仔细舔弄了她的肉穴,就她的淫液当早点,喝了个够。若不是还被他绑着,广姐儿真想扶额痛骂自己的鬼迷心窍。
日上三竿,广姐儿早就被他折腾得昏睡了过去。孙权松绑了她的双手,为她揉搓活血。少年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恬静的睡颜,将娘子二字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嚼了嚼。
一向少年老成的脸上难得出现了青春气息,独属于少年人的情动与腼腆,在一晚上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