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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巴卜之春:(吕蒙 )视频/下药/乳交(1 / 2)

吕蒙很早就踏入了社会,当初初中念到一半就掀了桌子说再也不读了,气得他阿姐拎着铁棍追了他二里地。棍棒教育也没用,依旧打不断他的念想,最后吕蒙还是顶着满头包拄着拐杖早早辍了学。好在是乡下地方,没人管这些。吕蒙的父母去得早,就剩个大姐照看一二。自大姐结婚后,那孤零零一座的小土坯房子就剩了他一个。

打小长得壮实,揍遍邻里乡亲的熊孩子,整天呲着个大白牙花子找人打架。这就是吕蒙。瞅他这样他姐也认了命,给他联系了个靠谱的包工头送了去。

吕蒙在这度过了青春期的五年,二十多岁了整天老实干活。逃出了乡村,却整日困在钢筋混凝土里,发现也没啥乐趣,至少比不上他上次打架时的乐趣。于是又一次撂了挑子,跟着偶然认识的几个哥进了道上混。还好这次距离家里够远,阿姐对此一点儿都不知情。

道上混着除了偶尔饱一顿饥一顿的,其实都挺好。帮着别人收收高利贷、打打架,也能混到些油水,至少养活自己和每月寄点给阿姐不是问题。

道上也不好混,党同伐异,时不时龙头易主。他们这些底层混的没啥眼力,不能跟着飞黄腾达不说,还要当心殃及池鱼。吕蒙又是个出了名的实心眼子,除了人高马大、身手矫健,实在挑不出其他优点。

混几年了,当初一起的兄弟都能做什么堂主香主,就他还在原地踏步,当当别人手下的炮灰。

也别替他惋惜,吕蒙不是没被问过怎么一点不知变通,他只是自顾自挠着头呲着牙笑道:“都混道上了,还整天搞那些个弯弯绕绕的。一不小心大家都是白骨一堆,做这么多用功有甚么用咧?”

得了,过一天也是过,自由地过去吧。吕蒙现在入了德龙组的旗下,每天也就是在据点的仓库里和人打牌吹牛喝酒,也算恣意潇洒。好久未得到上面的召唤,大家伙也乐得自在。

今天照旧躺门口沙袋堆里睡大觉,吕蒙耳尖,听到几个兄弟小声讨论,大概是他们在外接了个私活,干一次能拿不少钱。半支着眼,思考了几秒,吕蒙就放弃了思考。接私活很正常,不接点活他们靠组里经费迟早得饿死,只要不是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吕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

可是,眼下这件事,是真的出格了。

窈窕的少女侧着身体躺好,浅栗色长发乖巧地搭在颈侧,仿佛童话书里才会出现的公主。哪怕吕蒙是个大老粗,也看得出眼前的少女不过14.5岁,正是如花一般在父母长辈膝下环绕的年纪。雪白蕾丝长裙遮掩不住的两条细腿又白又嫩,在太阳底下泛着辉彩,莹润如白玉。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女孩儿。

“怎么回事?”吕蒙难得严肃,厉声问道。

“哎呀,吕哥,私活私活。”几个兄弟不敢对视,推了个伶牙利嘴的出来糊弄。

“我问你怎么绑个小孩回来!”吕蒙不跟他们废话,直接亮招子。一双沙包大的拳头伸出来,几个被打过的家伙哪还敢说别的,立刻哀声求饶说了个底透。

“吕哥!吕哥!这个小孩真的就是外快,有个人联系到我们让我们绑了她,过两天再给人家放回去就行。”

“真的?”吕蒙狐疑地看着这几人,知道他们不敢顶着他的拳头说谎。

几人马不停蹄点头,小鸡啄米似的,生怕点慢了就被打了。

吕蒙收回拳头揉了揉手腕,撸了撸自己的刺头,憨笑:“那你们可得小心着啊,我看这小姑娘是有钱家里的,既然只是绑架那就好生照顾着,但凡出了点事小心你们的皮!”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垂头的几个人互相交换了眼神,在吕蒙交代完后立刻保证自己会做好。

因着几个人都要留下看小孩,吕蒙拍了拍灰打算自己一个人上街区巡游顺便收点保护费。本想就一个昏迷的小孩哪需要这么多人手,刚说完其他几个人都不乐意出门,生怕自己这个外快赚不到钱一样。吕蒙没多想,只当他们宝贝这个任务。他是懒的,绑架小孩这么没品的事,他才不会参加。

街上溜达了一圈,招猫又逗狗,收了几个肥摊的保护费。本来还想继续走的,想着不同往日的情况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回去路上瞅见街边有个卖糖果的铺子,穿着凉鞋的吕蒙顿住了脚步。据点里突然多了个小孩,他的粗眉头都开始打结,犹豫了两秒还是走了进去。

左手上拎着一小包把把糖,裤兜里还揣个大的波板糖,右手里是几瓶子啤酒,上衣口袋里是收来的一打纸钞,吕蒙哼着走调的荤歌儿回到了据点。

“喝酒了嘿!今儿买了一打!”放下右手的啤酒,吕蒙扯着嗓子大喊了声。自己先开了瓶对嘴吹,一口气喝了大半。

“哈——!这个味够劲!”拍了一下鼓胀的胸大肌,吕蒙环顾四周。

过于安静了些。

往常都是兄弟们吹牛打屁的荤话,再不济也有打牌的声音,如今偌大的仓库里一点儿人声都没有。甚至他刚刚的喊话都有了回声。

吕蒙立刻警惕起来,他还装作不知的样子打着哈哈,空着的右手拿起趁手的铁棍,一边自顾自说着傻话一边巡视了仓库的第一层。

没有异样就是最大的异样。

第一层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吕蒙也停止了说笑,凝着脸,屏住气,小心翼翼上了二楼。刚踏上二楼楼层就闻见了好浓一股血腥味。吕蒙暗道不好,多半出了岔子。循着血腥味来到了大通铺的房间里。

歪歪斜斜的铁门下有一滩红色的粘稠的液体渗出,吕蒙的瞳仁瞬间收紧,浑身肌肉鼓起,随时准备出手。伸手推开铁门,“吱呀——”一声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准备已久的锋利刀刃。

别看吕蒙壮得像座小山,实际上这个人灵活得很,一瞬间反应过来后仰下身,躲过了蛰伏已久的致命一击。

后怕地摸了摸脖子,吕蒙给吓出来一身汗,刚刚这一击若不是他足够敏捷恐怕此刻已经命丧黄泉。房门打开后,房间中的一切也暴露在了视线中。

地上躺了五六具尸体,不出意外就是自己的几个兄弟。粗略一扫就知道这几个人都是一击毙命,脖颈处的伤痕见骨,鲜血争先恐后涌出,染红了地面。

看向凶手,出人意料,但又在意料之中。正是他之前在心里赞叹过的童话里的公主。此刻这位公主正赤裸着身子,被尸体喷出的湿热鲜血洒了一身。

多年后,吕蒙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广小姐的场景。

白皙的、尚且稚嫩的少女肉体沾染了世俗的鲜红,微微挺翘的嫩乳上正往下滴答着血珠,犹如断线的珠串。少女双眼微睁,死死握住小短刀,似乎在遗憾自己没能一击就杀了闯入者。

吕蒙看向地上被撕碎的雪白裙装,衣衫不整的尸体,还有少女身后闪着红光的摄像机,蠢笨如他也知晓了前因后果。

少女看似清醒,实则全凭本能在反抗。她早就被这群禽兽喂食了高浓度的媚药及安眠药,若不是后天锻炼出来的一定抗药性,那她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可惜预判还是出了,耗尽了体力发现还有一个人没能杀死,现在的她站着已经耗费全力。

少女举起刀,不带犹豫直接挥刀扎向自己的大腿,企图通过疼痛和放血让自己恢复清醒。

吕蒙被少女的举动震惊了一下,立刻冲上前用大手握住刀刃才勉强制止住她自残的行为。少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还没等说话,彻底倒了下去。

吕蒙甩开刀子,双手稳稳接住少女柔弱骨的身躯。裤子口袋里塞好的波板糖在接二连三的大动作后终于呆不住,从口袋里滑落,掉落在了血泊之中。甜蜜的糖果逐渐被深色的血液沾染、吞没、凝固。

好烫,好软,像他儿时打架赢了之后从别的孩子嘴里抢下的果冻。

这是吕蒙接住她的第一感受。

意识到自己的猥亵想法后,下意识想给自己一拳,但怀里还有个她,遂作罢。

稚嫩的少女身躯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檀口微张,急促地呼吸着空气。吕蒙看她这样就知道她定是吃了大量的药物,也不知是谁这么狠心,要把一个十几岁的女孩丢到他们这些人手里。吕蒙心里涟漪晕开,涌起止不住的怜惜,全然忘了自己脚下一堆死不瞑目的兄弟。

活该罢了,死了没朝他们啐一口都是他道德高尚。早些日子提过多少次了,少做损阴德的事,哪怕进了道上基本的准则也不能忘。背着他做这些腌臜事她不动手,他也是要动手的。少时阿姐教得好,绝不对小孩和女人下手,吕蒙早就把这条准则刻进了心里。

怀里捧着少女,有些手足措,生怕一不小心用了力在她身子上留下痕迹。他是大老粗,以往见了这些娇娇小姐连脸都不会看一眼,如今怀里却沾了个,直叹造化弄人。

将她轻轻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企图找件衣服给她遮住。人刚放下准备离开,花衬衫的下摆被一只小手拽住。

小广恢复了一些精神,她强撑开双眼,看向眼前有些模糊的人影,张口命令道:“帮我。”

吕蒙停在原地愣住,倒不是她手劲大拽住了他,而是她的话让他愕然。帮她?怎么帮她?帮她哪里?用余光看了眼横陈的女体,像是被烫到了赶紧转移视线。

“别别别别.......别闹,小...小孩子,呆好了。”一张口就闹了笑话。

好在现在活人只剩下了个神志不清的,没人笑话他。

小广被体内肆虐的情欲折磨得几近崩溃,她虽然年纪小,但是知道得很多。毕竟她是有过经验的人,而眼前这个男人黝黑的脸和脖子红得连她都看得清楚。

微不可见叹了口气,她现在身上的症状只有交合能解,等他主动她估计都可以直接躺下重开了。小广屈膝,一点一点向他爬去,微微有弧度的双乳垂下,在吕蒙的视角看来,她软嫩的臀部像极了小时候天上看到的云朵和偶尔过年能吃到的棉花糖。

一双白嫩的沾着凝固血迹的手缓缓拉下他的工装裤拉链,露出了早就鼓囊囊的一大包。小脸凑得近,还能感受到热腾腾的男人血气。

殷红小舌头伸出,隔着深色内裤舔了舔那一大包,微咸的味道,并不难吃。还好吕蒙注重个人卫生,并没有她预想中的腥臭气。

吕蒙却是被她的大胆行为吓了个魂掉,别看这小子在男人堆里吹嘘自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实际上是连女孩小手都没拉过。他长得是阳光,沾点帅气的边,好好打扮也能吸引不少女孩。可惜非得把自己整得像野狗,整天找架打,毫不顾忌形象,早把身边的异性吓跑了。

如今第一次被异性看了鸡巴,还被舔了,对象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女孩。

要是被阿姐知道了,他估计要装水泥沉尸海湾。

吕蒙有些崩溃地抵住小广想进一步的脑袋,也不管自己勃起的巨根,双手迅速搂起裤子拉上拉链,拉得太着急还卡到了鸡巴,痛得他直跳脚。

“不不不不不......不能这样!我会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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