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谁也不能知道。
“我昨日一脚把他踹晕了,反正我和他之间早已是恩怨不断,也不差这一脚了。”靳夕澜面表情。
“那就好,那就好。”松蜜长舒一口气,只觉得十分庆幸。
幸好她家夫人没事,否则她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悠茹此时来报,“奴婢一路丛膳房走来,瞧见不少人聚集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奴婢打听了一下才知道,现在外边都是流言,说……”
“说,大皇子不……不举。”究竟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言及此处自然有些吞吞吐吐。
“府里到处都在传?”靳夕澜皱眉。
“是的,夫人。”这次是悠茹回答的。
她昨晚才和时暮说好了处理方案,没想到今天早上就见到了结果。
况且是将军府内院的丫头都晓得了,想必上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已经被这件事情覆盖。
没想到时暮做事这样迅速。
这样很好,她喜欢和这样的人合作。
“悠茹,我给你一副对牌,就给了外院管事,且说我叫你出门采买,你注意探听一下外面的动静。”
悠茹低头称是,转身拿了对牌退了出去。
松蜜笑道,“好在咱们夫人如今变更了府里采买的方法,如今一应支取,只能在夫人手里过。这账目呀,再也做不了假了。”
靳夕澜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府中情况不好,也只得多费些心思了。”
从前在侯府,靳夕澜的母亲管家时就是这样的。
时老夫人也不知为何,从来没有用心管理过府邸,此前府邸盘根节,大人情小人as情互相套着来。
凡有要职,一应皆是老夫人小姐身边经年的嬷嬷们拐出七八门子的亲戚。
拿府里的东西去换自己的人情,实在是可恶。
这一副对牌,一半在靳夕澜自己手里,一半在各大管事手里,一应事物如有支取拿用,需得两块对牌合在一起,如有对不上的,自然一应打了回去。若有对外采买的,需得外头常买的铺子季末拿了账册到府里,府里才从账上比对支钱。
外头的铺子自然是选了京城里经年的老铺子,若有其他,也要后续经过考察才能和将军府签了契约。
“府里这一摊烂摊子总要收拾起来,我如今既然已经掌家理事自然应该做些实事。”靳夕澜心下松了口气,喝了口暖茶,心里只觉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