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对方在盯着自己,他的头皮发麻,完全不敢抬头看,甚至都忘了站起来,就这么两手两腿爬了回去。
一截白袍从他的肩背覆盖到臀瓣,那纤细的腰肢在爬的时候会不自觉下塌,所以后面的屁股就撅了起来,把袍角顶得翘起。
修斯的眼神暗了一瞬,他的脑中还记得刚才看到的,粉嫩的阴茎精致漂亮,下面是殷红饱满的阴唇,狭长的一道阴缝嵌在其中,呼吸颤动间隐约能瞥见一点蒂尖,覆不到的阴穴完全暴露在外,形状完美,又红又软,湿答答地掉着骚水。
而现在,由着这个爬过去的姿势,他还能看得到后面,丰满的臀瓣像桃子一样白,如果拍上去一定会晃出晃眼的肉浪,说不定还会像烂桃子那样出汁,汁水就来自中间那个同样嫣红的小嘴,向外鼓出一小圈肠肉,褶皱排列密集,也被浸得透湿。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刚发出一个音就惊觉自己的嗓音是如此沙哑,又闭上了嘴。
“怎么了?”
重新回到金币堆的叶与初却已经听到,他抬头望了一眼这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的男人,还以为有什么新的要求。
他又坐下去了,先前被那些淫液沾得温热的金币,由于淫液的主人离开过久,恢复成了冰凉,一碰就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笨拙地用着之前的方法,感觉到夹住了就抬起身,结果靠近穴口的内壁狠狠被金币扣弄,里面倏地一酸,当即就重重跌了回去。
紧接着,肉眼可见的一股水流漫出来,从他的身下向外扩散,盖过了金币堆。
他太敏感了,那条沟壑繁多的肉道稍稍一碰就会痉挛潮吹。
也顾不得修斯到底想要说什么,两眼失神发了一会呆才缓过来,小腹和下面一起使劲,把一枚金币捡起来。
第二、枚。
连穴口都绷紧了,整个阴穴都死死向内绞,这才勉强能夹得住,然而还是被金币滑出来了几寸,把肉口撑出一小条竖缝。
娇红含着金黄,仿佛盛开的花瓣在极力保护其间的花心,用力过大,导致花瓣被碾坏,出了花汁。
到了地方,才敢放松下来。
修斯刚才失了解释的机会,后面也就没再开口,一直在角落不尴不尬地待着,他的鸡巴已经疼得快要爆炸,但也有最基本的道德良知,不可能会对这漂亮小鬼做出什么事。
况且神职人员要求禁欲,特殊情况除外。
想到那种特殊情况,心里嘲讽一笑。叶与初一次次在他面前蹭过,每次只能夹住一枚,过了这么久也没数出多少。
传说双性人会带来福泽,是神的宠儿。
他的思维发散,因为再不想点别的,就要直接这么丢脸地射了,连撸都没撸,只是看着对方数个金币而已。
而所谓的特殊情况……
六枚、七枚……
叶与初的膝盖早就磨红了,大腿内侧也印了许多圆圆的红痕,还有那两个被掐红的大手印,对比着其他白皙的部位,显得又色情又惹人怜爱。
八枚、九枚。
越数脑子越发昏,他已经高潮了很多次,喷出来的淫水简直要把地板都泡烂,两堆金币之间有一道明显的水痕,是他的行动轨迹,这里的木头似乎都比别的地方软。
又坐到金币上面,肉批绞紧了直腰跪起来,不经过思考条件反射般往旁边爬,到了地方把金币松开。
重复的次数越来越多,眼睛里涌出来的泪水已经多到看不清前方,嘴巴被衣角塞得也几乎失去了知觉,脱臼了一样大量的涎水往外流。
十七、十八、十九……
只是机械地计数,计的不是金币的数量,而是自己一共爬了几个来回。
早就数乱了,他还没意识到。
有好几次都一枚也没夹起来,还傻呆呆地跪着往旁边蹭。
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
咦、是二十四吗?
他坐在已经比原来少了很多的金币里,扭头望着自己一枚一枚辛辛苦苦弄过去的那些。
……已经比他这边的还要多了。
上面沾着的液体泛着细碎的白沫,又逐渐破碎,在灯光下反射出昏暗的金色。
是多少来的……
悄悄地瞥了一眼修斯,对方好像已经睡着了,环着手臂闭紧双眼,没有盯着他。
一、二……
他伸出细白的手指,隔空点着那些已经数过的金币,飞快地重新数了一遍。
原来是二十。
又做贼心虚地瞄了一下熟睡的男人。
作弊应该没被发现。
伸出手臂握成拳头,往身后垂了垂,他的腰好酸,膝盖也被地面硌得发痛,再也不想跪着,变成了两腿在前的坐姿,来回地按揉发红的部位。
趁机又赶紧把这边的金币数完,一共九枚。
所以总数是二十九。
真是的,刚才怎么没想到观察一下修斯?说不定早就不需要用那么笨的方法运来运去了。
衣角也不咬了,放下来整个前面都湿透,瘪着嘴狠狠把这边的九枚金币往那边一踹。
发出连续的哗哗声响,而这动静好像惊醒了男人。
“数完了?”睡了很久的觉似的,嗓子里宛如含着沙子一般哑。
叶与初点头:“一共二十九个。”
“哦——”修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完全不在乎形象地坐着蹭到金币前,一枚一枚地抓着它们也数了一遍。
手很大,拿起金币时会沾上那上面的汁水,是他的尿液、淫水与精液的混合汁。
那手的抓握动作会崩起青筋,每放下一枚金币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还会搓弄着指腹碾一碾。
叶与初本来就潮红的脸颜色更深了一层,红到好像蒙了一层厚厚的红纱,还是浸了水的湿透了的红纱,那水液就顺着尖尖的下颌滴到地面上。
“二十九枚,”修斯也已经数完,佝偻着腰不直起身,用沙哑的声音宣布,“你数对了。”
当然了,他心里不由自主地得意,差点就要哼哼几声再转个圈。
根本不知道他先前那些小动作都被对方尽收眼底,只不过是看他太过努力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那我是不是通过了?”
高兴完也没忘了正事,连忙抓紧了问最终结果,浸着水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人看。
“是的,你的批很紧,”修斯哼笑着回答,打算站起来,动作做到一半又忽然停下坐回去,左手飞快地撩了下袍子盖在双腿上,“你通过了,小朋……你叫什么名字?”
前面说得跟调笑似的,叶与初耳朵也蒙上了那层深红的纱,狠狠瞪了人一眼,不情不愿的抿了下唇瓣告诉对方:“……叶与初。”
修斯清了清嗓子,就坐在地上挺起上半身,颇为正式地宣布:“那现在由红衣主教修斯证明,叶与初的身体是纯洁的处子,可以进行接下来的信仰检验。”
“膝盖是不是很痛?”正式的模样就维持了那么一小会,他很快又恢复成原来不拘小节的姿态。
怎么叫这个小漂亮,各种称呼都在嘴边绕了一圈,最终还是依照了最初冒出来的想法。
“我给你揉揉,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