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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痒磨批命攻给自己舔批解痒/化身恶狗狂舔嫩批/预考验(有剧情(2 / 2)

不想这一眼让单江宴手一抖,彻底没抓住勺子,掉到了地上。

没了勺子还有叉子,总之二人都吃完了晚饭,叶与初还偷偷小高潮了几回,批穴里流出来的汁把睡袍打湿一块,而他的眼睛里水雾更多,仿佛下一秒也要滴出来。

接下来没有安排,就什么事也没有,按理说他们赎罪者应该趁此机会出门打听信息,不过两个人都没动,洗漱之后就坐在一边,单江宴倒是想搭话,不过叶与初并不配合。

就这样不尴不尬地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一先一后上了床,居然连被子都是双人的,教廷这么安排安得什么心思谁来看了都知道。

单江宴躺在叶与初的旁边,他还是看见了,就在刚才上床的时候,这真的不能怪他,谁让叶与初是爬着上去的,屁股就对着他一扭一扭,湿了一块的衣袍更加透明,从鼓起的后穴到下面湿润殷红的批穴都看得到。

还隐隐约约有股香味,现在还在熏着他的鼻子,根本睡不着。

心底越来越热,热度仿佛从脑子里烧到更外侧的身体,飞快席卷过浑身的血脉,然后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

不,不对,不是仿佛,是真的。

不知不觉,从隔壁传来了大力的撞击声和粘腻的呻吟,通通钻到睡不着的两个人的耳朵里面。

叶与初的身体也很热,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又回到了上个副本,他的身体变成半蛇的那种时候,下面很痒,痒到受不住,快要失去理智,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在床单上来回磨蹭,把皮肉都磨红。

唔……不、行,这样最痒的地方根本碰不到……

他哆嗦着爬起来,就坐在床上,双手揪着床单,一下一下地晃着腰,雪白的臀部就在床上来回移动,幅度并不大,而床单的布料粗糙,刚好可以刮到他的腿心。

带起簇簇的酥麻,很舒服,越蹭动作越大,最后小批死死向里夹紧,倏地喷出一股淫流。

然而热度只缓解了一瞬,接着就立即重新侵占他的大脑,浑浑噩噩地,越磨身体越没劲。

那股潮吹水液在床单上扩散,浮起更强烈的骚香,和燃烧的火热一起驯化单江宴的自制力。

“别磨了!”他咬着牙低吼,额头上渗出滚滚汗珠,脖颈上的青筋暴起,眼神凶狠地盯着叶与初的方向。

肯定是晚饭有问题,被摆了一道。

就不应该对这个双性人好奇,为了接近对方主动住到这间屋子里,他下午说了慌,实际上大部分赎罪者都没有住进来,而是在外糊弄一晚,他本来也这么决定。

既然教廷故意做这种事,那么就绝对不能放任自己,否则一定会被淘汰出局,再也别想通关。

他的呼吸粗重,鸡巴狰狞博发,硬得打到肚皮,汩汩的涎液流出来,脑子里胡思乱想分散注意力,拳头握紧狠狠捶了胸膛一下。

叶与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双眼涣散,身体的曲线在月光中透出朦胧的弧度,身下的床单越来越湿,湿到仿佛从他这里发了大水,淫液流得根本停不下来,整条甬道都浸透了,而他的痒意始终不能缓解。

还是旁边的捶打声响吸引了他一丁点的注意力,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还有人……

那、可以帮他、……

勉强向前爬了几步,细白的小手抓住旁人的衣袍,弄出凌乱的褶皱,流着泪的乌黑双眼颐指气使又可怜巴巴地望向对方,抿了下脂红的唇瓣张开嘴巴,一张就有涎水淌下。

“……喂、我好痒……”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点不稳,又娇又软地命令,“你过来、给我舔舔……”

单江宴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在爆炸,而泛起轰鸣,双眼充血到发红,像条野狗,都没等叶与初抓着他的头往下按,两只大手就猛然攥住肉感的大腿往两边一掰,紧接着伸出舌头疯狂地朝滴着水的腿心舔舐过去。

确实是来势汹汹,这根舌头就像是一只小型凶兽,毫章法地在他的整个阴部舔个不停,力道又大又猛,粗糙的舌苔刮蹭到他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鞭挞一样,碾开那条狭长的阴缝,把里面的阴蒂舔得变形,东倒西歪地哆嗦着,尖锐而刺激的快感顺着小腹往上攀爬,再巡着涌动的血流传遍全身。

又滑到下面,粗鲁地碾压过始终冒淫水的阴穴口,把嫣红的肉嘴舔得更湿更红,一碰就痉挛着绞紧,然后潮吹,汪洋一样骚液流出来,有些流进单江宴的嘴里,但更多的全部被床单品尝。

单江宴大而显眼的喉结拼命滚落,想要再吃进去一点这股甜蜜的汁液,可他的脑子此时也混了,只顾着把脸埋进去,埋到幽深的源泉入口,朝圣般伸着舌头勾卷。

“呜……再、呜唔……”

叶与初的手紧揪着单江宴后脑的发丝,像是在强迫对方在自己腿间,又像是被舔得狠了,所以要把人给拽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样,只觉得被舔到的地方很舒服,可是其他地方还是很热很痒。

更后面的肠道口也被舔了,如同狂风扫落叶一般,而舌头舔着这里,高挺的鼻子就压向阴蒂,左右上下地往里碾干摩擦,弄得那里都泛了肿,越来越大,两个肉口同时抽搐着高潮。

后穴口往里一夹,就把刚才舔到正中间的舌头夹了进来,舌尖顶到附近的前列腺,更强烈的刺激顿时爆发,下一秒他就要射出来。

“不行,小初,不能射!”

系统在他的脑子里大喊提醒,他浑浑噩噩地接收到这个信息,然后掏出卵泡,一根触手钻进了前面的尿眼中。

这样就射不出来了,他迷迷糊糊地想,但是原本就磨人的痒意上又添加了法摆脱的酸,瞬间女性尿眼发烫,接着一大股尿液从中喷了出来。

全部溅到了单江宴的下半张脸上,又滴答滴答地掉到床单,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淫痕。

触手很听话,只堵住了尿道里前面的一小节,把那也把原本粉白的小鸡巴憋成了粉红,再堵下去一定会更红更胀。

单江宴的舌头舔过了一圈,又重新回到阴穴,钻到里面专门操干绵密堆积的沟壑,碰一下颤抖,两下咬紧了抽搐,三下就崩溃地。

叶与初的大腿也夹紧了又放松,内侧的软肉被对方的发丝贴着,产生不同于身体内部的痒,小腿不住地蹭动床单。

他呜呜啊啊地直叫,泪水涎水混作一团,沿着尖尖的下巴掉到单江宴的头顶,而单江宴的眼里只有这口批穴,甚至用上了牙去咬去啃噬,仿佛想真的吃进嘴里吞进肚子。

牙齿的坚硬感舌头完全不能比,被叼着穴口摩挲的时候叶与初拼命地挣扎,这次他的手真的在用力揪着对方的头发,想让人松开。

都发痛了,他哭得更凶,但声音也是可怜的,带着不自觉的骚味的,像撒娇,叫人听了只会想更欺负他。

“让我……让我蹭蹭,在外面蹭蹭。”

不知过了多久,单江宴才抬起头,他的脸已经完全湿透了,不是叶与初的淫汁就是尿水,总之都是那种蜜甜的液体,但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一开始还会脸红慌乱的模样,只用气音说着,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的鸡巴真的要硬到爆炸了,不用碰似乎都能射出浓精巨炮,趁着叶与初没有力气不能反抗,直接把人推到,拇指堵住马眼,就在阴唇瓣里上下操干。

卵蛋啪啪打在后面的阴穴口,打得叶与初又酥又麻,阴蒂已经完全被碾在阴茎下面,被凸出来的青筋狠狠刮棱。

小腹也在抽搐,叶与初停不住地吟叫,直到这股痒意消下去。

二人谁也没射,单江宴出了一身汗,而叶与初却一滴也没有,浑身上下只有别的地方冒出来的水。

然后,两个人都很累,就这么贴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叶与初发现,所有的np都淘汰了。

有几个和np组队的赎罪者,他们也被淘汰了,全都是一对一对出局的。

他们集合在广场上,由红衣主教宣布,一共只有包括他的三十六个人在内,被准许正式接受教廷的考验。

而不出意外,这些人都是赎罪者,是他的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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