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甚至是鼓励。
叶与初已经半晕眩了,嗓子被大量浓稠的精液糊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把那些腥咸的东西吐出更多,就被一把操了进来。
嘴巴再一次被占满,眼前闪起五颜六色的光斑,鼻间是浓密卷曲的阴毛,通通往鼻孔里钻,和下面的肉根一样在操干。
而其余七个神父全都围了过来,抓着叶与初的手就要往自己鸡巴上按,没抢到手的就抓着脚踝,要么撩起乱七八糟的衣袍,想直接对准洁白的背部打出精来。
“身为考验道具做出违反规定的行为,我有理由怀疑你们的信仰。”
可忽然从背后窜出的制止提醒了他们,屋子里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没有参与其中的人,这人表面一派淡然,仿佛这种淫靡的场景完全影响不了他,但谁知道他实际上什么情况?
碍于身份,众神父只得纷纷退回原位,在心中暗骂,所谓的考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只有这个瑞莱如此死板。
不会真信了这是神圣而庄严的考验吧?
对于普通的男性女性,或许确实很大一部分是这样,但对于双性……
叶与初后面的考验只会越来越过分,直到被淘汰。
第三个神父也射了,他没有射进叶与初的口腔,而是特意拿出来,所有的精液都射到了那张清纯漂亮的脸上。
全弄脏了,连睫毛都挂着黏丝丝的白浊,它们粘成一缕缕的,一股股的精液顺着面颊的弧度往下淌,殷红的唇瓣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覆满了神父腥臭的欲望。
瑞莱数了个三。
然后是第四个、第五个,一直到第七个,叶与初累到不像样子,甚至在中途昏迷几次,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他中午的食物就是神父们滚热的精液。
掉落进胃袋里似乎都发着烫,烫得他浑身的血液加速流动,小腹微微鼓出,是被灌得满肚子的精液撑的,肉腔里敏感点被碾干的快感在体内循环,潮吹了多少次也不得释放。
“七。”
叶与初浑浑噩噩地抬起头,他看起来已经被这么多根鸡巴奸得痴傻,两眼呆滞地看向下一个,正要爬着上前。
“还剩三十分钟。”
瑞莱始终平稳的声线提醒他,还有三个人,但只剩下三十分钟了……
一个一个来,时间不会够……
眼珠转动了下,仰起那张被精液玷污得彻底的脸,他扭过头,先在左边的这颗龟头上蹭了一下,然后是中间,最后是后面。
最后的三个神父似乎也理解了他的意图,大概是因为忍了太久,就没有为难他,纷纷坐得更近,三根鸡巴勉强碰到一块,帮助他能够顺利通过考验。
但他的口腔实在是太小了,连两根鸡巴都不可能一起含进去,更别说是三根,张到最大也仅仅能裹住一个龟头。
于是只能轮流,他的嘴巴麻得彻底,舌头也早就肿了,但喉口更肿,肿到一做吞咽的动作就疼得不行,而那些柔软滑腻的肉壁挤到一起,又是强烈的快感,把他送上飘忽忽的云间,大脑空白着潮喷。
麻掉的唇瓣在三个鸡巴上流连,这三个神父还疯狂往他脸颊上操干,一撞就是一记红痕,卵蛋在空中拍打出啪啪响声。
狰狞丑陋的阴茎轮番奸弄潮红沾满了浓稠精液的小脸,碍于瑞莱在场,神父们一直都没有说什么,但实际上心里早就在幻想更隐秘的部位了。
是不是又软又粉、或者红红的湿湿的,下面连碰都没碰就出水,而且那水多得都快淹没地板,真碰到了揉一把,会成什么样子?
如果他们能成为这个小漂亮的合法丈夫,就什么都不用顾忌,就算丈夫不只自己一人也可以。
三个神父还在继续,其中一个想得远了,脑子里把叶与初奸了又奸,甚至滴尿,所以一个愣神直接射了出来。
“八。”
这计数的声音简直是对他的嘲笑。
“还有二十分钟。”
瑞莱再次提醒,叶与初心里更急了,他用着发僵的脸,拼命地来回扭着脑袋,可就像是在玩弄似的,这里刚撩拨完就移走,还没回过味来就换下一个。
两个神父也不好受,同时对他发起进攻,还真一起挤进了口腔一点,舌头依然被碾在下面,唇瓣被撑到严重变形。
不行了……
他真的不行了……
想稍微动一下嘴巴,都没有力气,那里仿佛已经不听他使唤。
太、麻……太酸……
泪水扑簌簌地往外冒,洇花那些精液痕迹,他心里焦急,但却一点用没有,不射,这两个人就是不射。
“还有五分钟。”
瑞莱像个精确的计时器,丝毫不留情面,时间到了他没有完成,一定不会给他通融。
“快、射……”
嗓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进来,精液……想、要……想要……”
他向后退开一点,眼球都已经向上滚进眼皮中一半了,明显是舒服到了极点,而他张大了嘴巴,让面前的两个神父看见自己的喉咙口,那里还有浓白精液逐渐翻涌上来。
“里、面……射到身体、里面来……”
崩溃地哭泣,而下一刻两股精液直直对准他打开的喉咙浇灌而去。
“十。”
瑞莱站起身,记录下此次考验总共时长,古井波地走上前,不顾神父们的衣衫不整,把他们全部赶了出去。
“考验合格,叶与初。”
听到这句话,叶与初才安心睡去。
嘴巴还合不上,从瑞莱的角度论是高高肿起肉腔还是那些和涎水混在一起正往外淌的精液都完全看得见,而那张脸上左一道右一道的浓白,覆了厚厚一层,几乎掩盖了原本的颜色。
睡着了睫毛也在不安稳地忽闪,头发也被精液沾得一缕一缕,整个人浸泡在乱七八糟的液体中。
瑞莱的手颤了颤,把自己神父袍上面的褶皱都抚平,主要是接近胯下的部位,因为他的阴茎也硬了,早就硬了,现在还硬着。
但他不是这场考验的道具,所以不能把它塞进那张小嘴里。
这种想法就不对,不应该有。
所以只能慢慢蹲下身,用宽大的袍袖把面上的精液擦去,抱着人缓缓走出小屋,送到考验期间住的房间。
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