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来到腿心,殷红的部位覆着一层透明水膜,阴茎和后面两个穴口里插着粗大的漆黑物体,原本狭窄的肉孔被撑大到发白,居然还翕动不已,仿佛在品尝这些东西是什么味道。
他一想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再这样下去恐怕会撑坏,得赶快拿出来。
而叶与初正处于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辨认出眼前的人是单江宴都用了很久,更别说作出其他反应。
于是单江宴俯趴在叶与初的双腿间,一只手按住大腿,另一只手先握住阴穴的道具,旋转着往外拔。
一边拔一边叹气:“真是服了你。”
这么拼命。
熟红的肉壁就在眼前痉挛,他连里面的褶皱都看得到,在飞快分泌淫水,很快就汹涌成汁流。
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停了一会才拔出第二个。
其间有尿液从女性尿口里喷出来,溅了他一脸,伸出舌头就能吃到骚甜的蜜露。
他吃了,一边吃一边把第三个抽出来。
阴茎上的尿道有点合不拢,在可怜地颤动。
折磨叶与初的东西终于全没了,但他的双眼依旧涣散,不知道下面又潮喷了几次,才逐渐恢复。
“你来做什么?”他被扶着坐起来,单江宴手臂一揽把人环在自己身前,胸膛比床硬很多。
“幸亏我来了,你怎么会想到这种主意?”单江宴说话时带起胸腔振动,这振动传到叶与初的身上泛起酥麻,好像刚才的道具仍插在他的下面一样。
不由自主地蹭了蹭床单,赤裸的阴阜贴在上面,被磨得喷出一小股淫水。
叶与初不高兴地撅起嘴巴,想通过考验找不到别的办法,他能怎么办。
单江宴闷笑一声,叶与初更不高兴了,湿漉漉的眼睛飞快瞪了一眼,然后说了一句“谢谢”。
话音未落,就被抱到了对方的双腿中间,后腰忽然被一个东西顶上,下意识就要往前躲。
“我帮你解决那两个人和我自己,让你通关。”
但单江宴的话响在耳边宛如惊雷,他什么动作都停下来,不可置信地扭过头回看对方,那张脸上还是仿佛缝死了的笑容。
为、什么……?
“是有条件的。”见人回头,单江宴又慢悠悠地补充。
什么条件?
叶与初的心脏如鼓般跳动,强迫自己冷静:“不要你帮忙,我也能自己打败你们。”
怕自己被骗、又忍不住上钩,这模样谁看了都会觉得可爱到了极点。
“条件很简单的,跟我组队,告诉我你现实世界的联系方式。”
这个条件确实是叶与初没想到的。
太奇怪了,他怀疑地盯着人看。
他通过考验,那这个关卡就只有他自己通关,即使组了队、告诉了联系方式,后面也用不到。
因为通关失败的人,就永远留在关卡里面了,不知道到时候会直接死亡还是变成np……
明显不对劲。
还是说,这人有别的方法……
见他不说话,单江宴又哄道:“我知道你厉害,你之前还救了我,这次也一定能通过考验。但是你答应我的条件,会过得更轻松,什么都不用做。”
“就当作是在利用我,以跟我组队和告诉我联系方式作为诱饵,利用我为你做事。”
毕竟如果在森林没被救,自己早就死了,单江宴在心里补充,所以他说什么也要送人先通关。
-
叶与初还是答应了。
单江宴留下几块胶带,告诉他考验当天把这个贴上,就不会有水漏出来,离开了。
当天傍晚,他在吃饭时听到了另外两个赎罪者私斗,结果双双身亡的消息。
等到第三天上午,叶与初提前把胶带贴好,两个肉穴和阴茎的小口都仔仔细细地贴紧,以防万一连阴蒂下方的女性尿口都贴住了。
走起路来感觉很怪。
他被一个红衣主教带到广场时,单江宴已经到了。
“年轻人,”这最后的考验由教皇主持,他用权杖指了指一个被帘子遮挡住的临时屋子,“你们即将一起进到那里,先令对方释放欲望的,通过考验。”
说完后他们两个就进到小屋,这里空间差不多和商场的试衣间一样大,所以贴得很近,叶与初迷惑地环视四周,到底是要他们做什么……?
然而再一低头就发现单江宴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裤子脱掉了。
“你干什么!”他望着对方已经竖立起来的性器,倏地往后退了一小段距离,贴在帘子上。
空间里已经有了若隐若的腥咸气味,单江宴的鸡巴头冒出腺液,逐渐把整根肉红的柱身打湿。
“我射出来,你就赢了。”他盯着眼前的小漂亮认真地说,视线过于火热。
没有抓着叶与初的手按到自己的阴茎上,即使他很想。
叶与初看着眼前的一幕,对方在自慰,粗喘声和粘稠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导致周围的温度仿佛越来越高,他的睫毛颤动,一点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
是、故意给他看……
面颊浮上一抹羞耻的晕红,扭过头去,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感觉自己似乎被侵犯了一样,身体居然也有点发酥。
实际上,这就是在侵犯,侵犯他的除了触觉以外的感官,趁着考验时叶与初不能离开,只能两个人挤在这个小屋子里,任意妄为。
一直被注视,已经有滴滴的淫水分泌出来,叶与初意识地收缩了一下批口,皮肉被黏力极强的胶带固定在原位,瞬间产生被拉扯的感觉,敏感的部位被刺激到,下面更酥更麻,当即一大股骚液喷出。
全都被堵在里面,牵扯得后穴也跟着一起绞紧,同样都被胶带拦住,两汪清泉就在狭窄的肉道里晃荡,微微拍打在内壁上。
不由自主地呜咽一声,耳边粗喘声变得更加兴奋,穿过耳膜侵袭他的大脑,满鼻子都是那种男性特有的浓郁气味,熏得他的脸更红,眼睛都开始湿润。
怎么回事啊……
两口淫穴里的每一道沟壑都在细微地痉挛,里面挂满了他自己淅出来的丰沛汁水,哆哆嗦嗦地向内夹紧,碰到的却是自己的肉壁,稍稍摩擦一下就带来极为舒服的感觉,从小腹向上升腾,传递到四肢百骸。
他要站不住了,踉踉跄跄地坐到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可这样就令他的脑袋离对方的阴茎更近,甚至余光都瞥得见那东西是多么狰狞,而又蓄势待发,就对准他的柔软的面颊,好像下一秒那种浓白的液体就要射到他脸上来。
“别、对着我……”叶与初含水的眼睛看了一眼单江宴,他连坐都坐不稳了,向后靠在被帘子挡住的木杆上,下腹在袍子里发抖。
“对不起了,”单江宴咧起嘴角向上,他的道歉来得很快,“但是看着你的脸,我会比较快。”
嗓音混浊,解释也很认真,但实际上谁都知道他是故意的。
叶与初微微撇了下嘴,脂红的唇瓣向下微弯又回到原位,这里也有些潮湿,一看就很好亲。
于是单江宴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变得佝偻,那张脸离叶与初越来越近,滚烫和甜腻的气息在交缠。
“可以亲你吗?”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然后才问。
叶与初蹙起眉尖,刚想说点什么,他就接着说:“就一下,亲完我就会射,可以亲你吗?”
又问了一遍。
只是一下的话、也可以啦……
轻轻地点头,随即猛烈的气息扑面而来,甚至脑袋都没抬起,就被对方重重亲了过来。
“呜、唔呜……”
亲得很凶,舌头又大又滑,卷进他的口腔肆意舔舐,娇红的软肉被粗糙的舌苔磨了个遍,香甜的涎水被贪婪带走吞咽,而那舌头还不满足。
伸得更往里,仿佛在用这个部位操干他的嘴巴一样,模拟出抽插的动作,过于下流淫色,含不住的汁液从唇角留下,沿着尖俏的下颌滴到衣袍上。
叶与初感觉自己脑中的氧气都要被夺走,眼前发黑晕头转向,甚至想握起拳头捶向对方,告诉这人别亲了他要窒息了,可软绵绵的手还没攥紧,就被舔到了口腔深处悬雍垂。
顿时剧烈的快感爆发,喉咙口下意识绞紧,反涌出大量的涎水,而下面的阴道收绞得更厉害,倏地潮吹出来。
一起潮吹的还有他的眼泪,淅淅沥沥地沿着侧脸流淌,而被关在甬道里的淫液越来越多,穴肉每次痉挛都会夹着它们挤到宫腔,再在放松时回落到批口胶带上。
就像在用着这些骚水操弄自己一样。
宫口的软肉层层叠叠,被它们打湿得淋漓,也在高潮中颤抖,这股描述不清楚的奇怪感觉甚至延伸到前面的膀胱,尿眼同时发热。
尿意紧接着产生,在敏感的尿道中冲撞,也被残忍地拦住,发泄不出去。
叶与初的双腿倏地夹紧,连臀瓣都在紧张地哆嗦,柔软的腿肉隔着衣物蹭动,不自觉地扭动起腰肢。
而这时,单江宴终于离开,长长的丝线连在二人的唇瓣间,而他又在吞咽,把那些腻香的液体通通吃下去。
然后,他终于射了。
没有弄脏叶与初的身体,很有礼貌地对准地面。
叶与初没有意识到这些细节,因为他已经被亲得头脑混乱了,眼睛嘴巴都在流水。
一个红衣主教随即撩开帘子,拉着他走出去,教皇站在广场众人面前宣布他是通过最终考验的人。
直到这时他才缓慢回神,恍然回头向那个小屋的方向看去,单江宴对他摆了下手,还说了一句话,大概是恭喜他通关。
这最后的考验简单得就像做了一场梦,所以睡醒后脑子也迷迷糊糊,小屋前已经只剩下神职人员的身影,而教皇接下来的话彻底惊醒了他。
“接下来对未来的圣女再次进行身体检查,要保证刚才的考验中没有失去纯洁。”
他还是没有成为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