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系统……”叶与初不得不再次叫出系统，因为实在是太痒了太难以忍受了，他甚至觉得里面一定全肿了，才会这么热这么胀，“系统……是什么东西、在里面……”
一句话被他问得断断续续，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清透的涎水从唇角流下来，滴在乌黑凌乱的发丝上面，那几缕发丝又沾在他潮红的脸颊与雪白的肩膀，可惜这极致的色欲景象全部被关在人可见的黑暗里。
“是鱼，”系统的声音更锈了，一开口简直就像在脑内发出精神攻击，“它们，会、引导你，通向……出口。”
鱼、是鱼……
叶与初本就乱七八糟的脑子被系统弄得更不对劲了，他颠仨倒四地说着谢谢，系统好像也意识到自己造成的影响，没再出声。
他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稍微松一口气，还好是鱼而已，不是蛇……
而且、他还在关卡里面……
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条鱼游了进来，就在他的身体里连续顶撞，从四面八方碾干着敏感的内壁，把那里弄得有点变形，穴肉被向外推去，产生很强烈的拉扯感，又舒服又难受。
足尖蜷缩得更紧了，全身都在颤抖，他不明白系统说的引导是什么意思，哪有这么下流的引导方式……
一缕发丝在他挣扎间落到唇瓣里，他不自觉地衔起来把乌发浸得更湿，不对、……他的小腹抽搐，大量的快感一会散漫一会聚集，令他的双眼早就失神，不对……
因为自从他进到塔里，每一个引导都下流得很。
技能、解密、通关方式……
鱼群游得更欢快了，活跃地在里面跳弹，翕张着嘴饮下骚甜的汁水，身体不停地碰动穴肉，刺激他整个甬道。
叶与初在先前已经尿了很多次，现在又漏了出来，两个尿口一起淌出一点尿水，晕染在河流间溶解。
那些白鱼在里面顶弄，渐渐地藤球的速度加快，划开水流飘向更远处，刚好遇到一个岔口，而阴道内壁的鱼群同时往一个方向撞击，藤球就去了左边的河道。
可叶与初却觉得下面要被它们弄坏了，刚刚那一下磨得他崩溃，受不住地哭喘，被撞到的那一边剧烈地抽搐，眼前好似闪过电光，又花哨又绚烂。
然后身下一歪，他也很明显感觉到自己被调转了方向，或许那群鱼确实指明了道路，但用这样的方式……
这样过分的、呜……
还不知道要如何通关，他脱力躺在藤蔓上面，脑子里的思绪全部揪成一团，时不时冒出来一个线头，从阴穴传来的酥麻太过强烈，导致他想什么都断断续续，想起这个忘了那个，每高潮一次思考就停止一次。
再这样下去，他又要不行了，他浑浑噩噩地想，记忆里之前的印象是沼泽边的藤蔓，再之前是、是什么……
那片黑暗、不对，他从黑暗里出来了，然后上了楼，他自己翻的楼牌……
呜、呀啊啊啊啊啊——
忽然阴穴口被从外面顶弄，叶与初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来，他恍惚地回想进到奇怪的关卡之前都做了什么，仿佛再不一一遍遍地回忆就要忘了这些，忘了自己名叫叶与初，是个被扔进塔里赎罪的人，而不是本来就在这诡异的世界里生存。
他是人，不是np。
千万思绪化作这一句话，在脑海中反反复复地念叨，甚至唇瓣也跟着一起做出口型，他要记得他是人……
更多的白鱼从外面撞上来，或许是他甜香的淫汁外漏才吸引过来更多的鱼，它们贴在整个阴阜，论是柔软的阴唇、高肿的阴蒂，还是杏子般鼓起的后穴、粉白精致的阴茎，都没有逃脱，全部都被白鱼咬着吮吸。
然后有些鱼就钻了进去，大一点的进到了后穴，一路畅通到结肠袋，小一点的甚至钻进两个尿口，卡在狭窄娇嫩的肉道里，磨蹭了好久才游到膀胱里去。
还有的进到子宫，沿着输卵管深入到卵巢，太超过的刺激弄得叶与初两眼已经翻白，还在滴答滴答地淌出泪水。
他白皙的皮肤从内而外散发出熟韵的潮粉，色情而惑人，于是其他的水生族群也跟着凑了上来，想要亲吻舔舐滑腻的皮肉，但关着他的红藤这时像是守护公主的骑士，除了白鱼之外的生物全都被抽走，一个也不漏下。
不知过了多久，藤球里忽然一道白光从上方泄下，正打在叶与初的唇瓣上照亮，这里已经不再翕张出口型，只剩下微微的颤抖。
叶与初的眼皮动了动，被许久未见的光亮刺得他泛酸，又涌出大量的泪水才缓缓回神，打量这个昏暗的空间，原来是红色的藤蔓，围成一个球把他包起来。
渐渐地藤球的速度变得缓慢，到最后完全停下，甬道里的白鱼群也终于松开嘴从他的身体里游出去，和进来时一样倏地一下同时撤出。
叶与初被这一下弄得瞬间潮吹，大股的淫汁喷溅到外面，两口肉穴里的鱼群最先全部离开，然后才是膀胱里面的，磨蹭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游走。
藤球也缓缓打开，越来越多的光亮透进来，最终变成了一个半球承着叶与初浮在河面上。
叶与初保持一个姿势了太长时间，身体的关节很酸，坐起来都摔倒了好几回，每一回都弄得自己再次淌水，沾得干燥的藤蔓内壁上亮晶晶一片。
微风从侧面吹拂过来，带着好闻的香味，他扭头看过去，发现自己来到一个花田。
那些花朵姹紫嫣红地绽放，偶尔有漂亮的蝴蝶飞在上面采蜜，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又天然。
红藤托着他贴近河边，明显是示意他上岸，他颤软着双腿爬了上去，接着看见藤蔓跟他挥手告别，化作长长的一条离开。
这里也很安静，叶与初看向花田，刚才在河里的时候没觉得，现在上岸了才发现这里的花很大，比他大上很多，他站在这里简直就像是误入了大人国的世界。
而这时，一只蝴蝶扇动翅膀，慢慢地向他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