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今晚丹恒依旧没有回去自己家里,而是跟着刃回去他的家。说没有勇气可能是真的吧,再给我一点时间,再给我心理准备的时间。
刃家里并没有丹恒想象的那么豪华,反而是轻奢时尚风格,一层一户。
“这里的东西你可以随意用。”
刃带着丹恒走到门口时,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想拒绝的,拒绝别人踏足他的记忆,踏足他心灵最脆弱的地方,但同时又矛盾地期望丹恒可以走进去,直到最深处,到时候这里最快乐的记忆全变成我和你。
大拇指覆上指纹锁的瞬间他就知道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虽然刃是这么说,但初来乍到还是稍有拘谨。幸好这里浴室足够多,两人几乎是同时进去洗,又是同时走出来的。
不知为何在两人之间多出了些尴尬的感觉,明明都坦诚相见几次了,但好像这样随性地生活又是第一次。
黑暗深处不断有回响在撞击着自己,这里一成不变的布局,自己的存在与离开之人的痕迹,本来是不打算打开这个匣子,就这样埋在泥土里直到腐烂也好,但现在另一个人的出现就像树木肆意生长的根茎,在缠绕着这个匣子,稍不留神就会破碎。
很矛盾很矛盾,看着丹恒曼妙的身姿,总能联想起母亲。
“我们能一起睡吗?”丹恒本人也十分矛盾,说实话,其实自己是可以自己睡的,但却总是习惯了有人陪,他不想承认,不想说,不想说出这个事实。
两人相望,很快的,刃便带着丹恒走到主卧。坐到床上时,两人都是一言不发的状态,仿佛两人之间有堵看不见的墙。
是的不想承认,刃很讨厌他,很讨厌他,没人可以替代自己真正的母亲,那个真正有血缘关系的母亲,丹恒只不过是他用来缓解伤痛的替代品,换了别人日子照样过。
但事实呢,现在两人同床共枕,却又像相隔两地,为什么总是法缩短距离,着急得快要哭了。
丹恒看着隔壁睡着的那个背影,跟景元不一样,因为他从来不会背对着自己…又来了,最近闲来事总是会将刃与景元作比对,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人与人之间就没有可比性,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这样,那个挥之不去的身影。
不对,他是刃,他不是别人。
丹恒从背后紧紧攫住刃的身体,他要做的不是用刃的印象去覆盖景元的存在,而是将两者分开,景元有专属的位置,刃也有。
本来还在纠结的刃,从背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真是狡猾啊。
早晨的旭光法到达主卧,一层厚厚的窗帘阻隔了两者的接触,以至于睡着的两人都不知道应该要起床了。
再次意识清醒时是在早上的九点二十七分,当作上班时间就完全迟到了。而两人仍在甜美的睡梦中,不断交织,命运的线不是那么容易重叠或者切割,如果两者有意。
丹恒睁开眼睛就是刃的脸,虽然会有那么一秒的时间被吓到,因为这不同于往常,却又很快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刃,起床了,要迟到了。”
“妈妈,我还可以继续叫你妈妈吗?”刃这次很少见地没有逃避眼神交流。
“怎么了?是觉得愧疚吗。”丹恒其实隐隐约约察觉到刃心中那个芥蒂,他其实不需要妈妈的陪伴,在长年累月的距离中已经拭去稚嫩,但内心那颗种子却又不断地生根发芽,他不说没人知道,他是有多么地思念作为母亲的这个个体。
一个人能带给另一个人的温暖实在太少,如果不是痴痴渴望着,或许都没人愿意回应你。
“不用感觉愧疚的,想爱就爱,用你喜欢的方式去爱他。”
刃亲上丹恒唇瓣那一刻刚好是他说完话后,爱啊,很爱,从来没有那么认真的爱过一个人。
亲吻、撕咬、抚摸、相伴、融合,这个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浓,两人就像喝醉了般疯狂接吻,又疯狂地退去对方的衣物,就连被褥也被残忍抛下,只剩两个一丝不苟的人睡在床上。
刃温柔地摩挲着丹恒的脸颊,内心的情感已经逐渐发生变化,是啊,为什么一定要找代替品呢,对人的感觉…我可以重新开始,重新爱人,重新找回如何爱人的感觉。
现在不急着去做爱,他很想好好感受妈咪肌肤的温度与味道,特意挪动自己的位置将头埋向妈妈的胸口。
很痴迷地很妄想地,想独占妈妈的爱。他发现了,妈妈永远不可能是缠绕自己的树根,而是包容自己的温床。
“不用…不用上班吗…”妈妈呼吸有点急促了,开始发情了。
“不用了,今天放假。”刃将舌头舔上乳房,还是那样的美味,舔的次数多了,就可以发现妈妈的身体在细微的颤抖,夹紧了大腿,只是可爱呢妈妈。
刃的手逐渐缠上腰间,那纤细的腰间一只手也能完全覆盖,论看多少次,都如初恋,那皎洁如月的脸庞,那光滑细腻的肌肤,贪婪的人总是欲求不满,比如自己,哪怕他给予自己数的爱也好,人心就如大海,永远不嫌多。
更何况是一个几乎没接触过情爱的人,一踏入桃花源便不再愿意走出。
妈妈轻柔的喘息声就像恬静的八音盒,随着身体扭动而荡漾起伏的呼吸声,随着手指的深入,可以发现除了喘息声,更多添一层嘤咛,很细微、很勾人的嗯嗯啊啊声。
刃坐起身,再将丹恒扶到自己怀中,想正脸端详妈妈的美貌。
“妈妈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对着神智不清的妈妈说着这话,仿佛在言语控制一人那样,他只会迷迷糊糊地不停点头,然后亲热地贴近你。
刃轻松地对准那个粉嫩的洞口,温柔地插进去,可敏感的妈妈还是忍受不了这种刺激,很快地便喷了一床,妈妈真的是水做的。
他很害怕却又很享受,很希望这种冲击可以一直蔓延至顶端,于是一个人在不断吞入,慢慢借着刃肩膀用力往前吃入全部的性器。
“嗯…啊啊嗯!啊…”妈妈游荡的叫声回荡在卧室,很迅速地就吃完一整根性器,又能体验插入子宫的那种温热,被妈妈用力抱住的那种冲动,除了身体的紧密结合,更有负距离的吞入。被双重拥抱着的体感,这世上没有一种事物可以演绎。
其实不想面对,万一真的在脑海里这么想,事情真的成真了,自己早在第一次见面时已经沉入温床可救药,妈妈的存在不是灵丹妙药,他不是为了援救自己的沉沦,而是为了加深自己的沉溺,使身心都一直为妈妈心动。
刃贴近妈妈的肌肤,脸贴脸,性器对准妈妈的子宫,在水乳之交下接吻、释放与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