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青妜也只是粗略看了一眼图片,不懂后续如何进行,含住头后便没有再动。刃的大小比起景元更为粗长,器物肿胀后仅是含住前段就让青妜的下巴略微发酸,加上刃此刻还在发烧,滚烫的感觉让青妜觉得像是含着一块炙热的铁。
“唔………”刃的喘息完全不像景元那般享受,反倒还有几分痛苦。青妜便意识到自己的做法似乎不对,斜着眼瞟了一下书中的文字,才知道此时要把牙收一收,还要吞吐和舔弄。
刃现在被铁链束缚,自是一动不能动。应星曾是短生种,不像景元丹枫那种人因为命长所以对此事兴致寥寥,繁衍是短生种留在基因里的需求。所以他懂什么是性,什么是七情六欲,只是因为他那时暗恋白珩,又更看重功成名就,所以在他的短暂一生并没有和任何女子发生过关系。直到与倏忽血肉融合,便断情绝爱,只当是具行尸走肉,自然也不会有此等体验。
“你快停,啊——”刃本想出言叫青妜停止,而青妜已经找到了正确的口交方法,她用舌尖在龟头与肉棒连接之处轻柔舔弄,让刃感觉那种舒爽直接从胯下钻入脊柱的骨头里,后颈仰了起来一声长呼。
青妜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知道这便是他的敏感之处,便更加费力舔舐、吞吐,那种快感充斥着刃的大脑,逼迫着他去享受,欲火全部淤积在了胯下,使得肉棒又打了一圈,从他在各个角度只能看到青妜的鼻尖,一头乌黑秀发已经凌乱,发间的乌木发簪早就落在地上。
“喔………嗯啊………”刃的声音忽然急促,青a妜便知道他高潮降至,尽量地更大幅度含住肉棒,胸前玲珑的酥胸也映入刃的眼帘,随着青妜动作不断晃动,已直到肉棒顶着喉间让青妜难以忍受,便停在此处改为吮吸,那一瞬直接让刃仿佛来到九霄之上。
“快停下——你这女人———”刃唯一保存的一点理智,是不该把自己的污秽之物射在她的口中。可惜青妜并没有经验,故而没能把握好时机,口中逐渐有咸味扩散,她才猛得拔出,浓厚灼热的白液已经有半成喷进口中,剩余则悉数喷溅在青妜的脸上。
“咳咳咳咳………”青妜被狠狠呛到,跪着单手撑地在一旁干呕起来,尽量把液体吐出去。刃的瞳孔恢复了往日的模样,魔阴身已经暂时消退,他并没有沉浸在第一次高潮的回味,而是急切关心青妜的情况,若不是双手被束缚,他多想身上去拍拍女子单薄的后背,好生安抚她。
“喂,你没事吧……”
“咳咳…”青妜稍微缓过来后,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抬头望着被吊起的刃。
刃原是对人的外貌没有过多关注,他与青妜的两次接触,留有的印象也不过是个说话温柔、医术精湛、穿着朴素的大团棉花精,此刻两人四目相对,才知她容颜姣好,肌肤胜雪,气质清丽犹如月夜中的白昙,最是吸引人的,是那双秋水般的浅褐瞳孔,温和却又若即若离。
原是一张脱俗而禁欲的一张脸,现下女子的鼻尖、睫毛、脸颊,甚至嘴角都挂满自己的精液,这淫靡的样子让刃更加自责,实在不忍继续盯着她打量,只好抬起头看着天花板。
“那边有水,还有一些我的毛巾…你可以用。”
青妜会意站了起来,膝盖跪了太久,蹒跚了两步才到水池前,对着镜子好好将自己的脸蛋和头发打理一番,洗去白色的污浊擦干,以免之后被彦卿这个孩子发现异样。待确认完毕后,才慢慢悠悠走到刃面前,替他将裤子提上。
“对不起。”
青妜愣住,不知道刃为什么要突然向她道歉。
“我不是真的想让你为我做这种事。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
听到此话,青妜立刻皱起眉头,以为他要耍赖,问道:“那你刚才说的话可还算数?”
“什么话?”
“你刚才可是答应我,如若我按书中所做,你便如我所说按时吃药。”青妜多少有些恼怒,克制着告诉自己不能冲病人发火。刃也是听出来了青妜在生气,赶紧把自己已经服了药但是忍不住吐出来的事告诉青妜,听完青妜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若是没吃东西就喝药,胃自是受不了的。”青妜捡起地上的发簪稍微拍了拍,再将自己的后发盘好,庆幸自己也不算白忙活,上前整理了一下刃的衣领“你只要按我说的做,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刃摇摇头,言语中有些急切地问道:“你对别的病人也这样吗?也会理取闹满足病人做这种事?私的人,容易没有好下场。”
“谢谢你的忠告,我自有分寸。你是特例,和别人不一样。”
刃听完眼睛都清澈许多,再问:“也就是你只愿意和我这样的病人做这种事情吗?”
青妜不答,捡起地上的房中术放在外套口袋里,这回她确认封好误才站了起来,转移话题:“我该走了。”
“别走,你欠我一个答案。”
刃如此不依不饶,青妜那她没辙,侧着身子把腰间的江岚对着他,见刃没有反应,便知还不是与他说明原委的时候,只好先不提,等他病情稳定了再告诉他,便说:“放在旁人身上我定然不会做的。但你不一样。”
“我又有何不同。”刃惊谔,猜不透眼前弱柳扶风般的女子想的是什么。
“等你病好些了,我就都告诉你。”刃望着她离开她的背影,将他支离破碎的记忆又过了一遍,根本想不到有关她的一切,但好似又有什么与之私有交集。
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