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自己怎能如此残暴。
景元就当自己被精虫上了脑,赶紧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
青妜雌伏在景元健硕的胸腹上,呼吸带动穴中的器物磨得她发酸发痒,也在景元的安抚下不自觉得想要更多快感,重新把腰顶起,轻颠了几下,那感觉并不如她想的那般惬意。
切换了几次力道和角度,已经是腰肢酸涩,溃不成军,但小腹内的欲火却从发泄,就带着哭腔说道:“这样好累…将军…帮…帮我”
景元也觉得她自己动起来的感受不痛不痒,即将按耐不住要狠狠操她的心情,美人的恳求来得如同及时雨,他将腿完全起来踩在床面上让青妜靠着,双手扶着她的腰从上往下顶。
“嗯…嗯…将军…唔…嗯啊…”
景元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只敢在她的八成深徘徊,这个深度倒是对青妜正好,每一回都让她眯起眼睛沉浸在景元温热肉棒的激荡里。
“怎么样,舒不舒服?”如此吃力的动作,景元气息也没有大乱,更显他生为男儿的强健。
“啊…舒服…将军…将军…嗯啊…”
青妜娇滴滴地呻吟,在景元听来犹如天籁,过于疼痛或是她过于羞涩的性,他都不喜欢,他就喜欢这种双方享受,一同陶醉的感觉。
随着甬道层层收缩,紧紧缠绕着他的肉棒,他直接坐起身子,把青妜搂在她怀里,宽大的臂膀将她包裹起来,宛若二人合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沉沦之刻,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是有爱意、有情欲的一吻。青妜多想景元能明白自己,也和自己抱有一样的心情。
景元忘情地回吻青妜,肉棒被夹得神魂颠倒,青妜的雪臀也起伏迎合,销魂的滋味似是要侵蚀景元因怜惜而生出的压抑,开始大幅度的捣弄,莫约猛插二十来回,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好缝隙,景元一声低吼,才将自己浓郁的白液一齐洒在花心尽头,烫得青妜搂着景元的脖子开始痉挛,迷乱之时,居然忍不住在景元肩上小咬一口。
景元没有急着撤出去自己疲软的阳器,就这样顶着她的穴口不让自己的元阳流出。这次景元身心满足,故而射得多了些,青妜正挽着腰窝在景元怀里,这个角度看上去小腹微微隆起,像极了初怀身孕的样子。
“将军…嗯…”青妜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体力,下腹被灌得满满的,因而腰腹肿胀,不禁扭了一下,景元宠溺地在她额间落下一枚轻吻,哄着说:“别乱动,今日没带玉势来,得就这样顶一会儿。”
青妜乖巧地点点头,就这样伏在他肩膀上,不好意思地揉了揉他肩上的牙印。景元毫不在意,反倒是撩开她细软的秀发,看着她耳下颈部的红印笑道:“咱们这回可是两不相欠。”
青妜这才想起来,想要去寻镜子,却被景元拉回怀里。
“放心,我有分寸,穿上衣服别人也见不着的。”景元给青妜坡上被子,就让她就这样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结合之处泥泞不堪,景元却反而看着极为满足,那是他们激情欢爱过的证明,他伸出宽大的手贴在青妜的小腹,眼神莫名地生出一副慈爱的模样,“你说,咱们这样会不会有小孩。”
青妜低头顺着他的手看过去,他们明明已经过了适孕的年龄,以为将军是单纯担心自己名声,犹豫道:“将军放心,过几个月我就回虚陵了,若是怀上了也自己偷偷生,不会让人发现孩子与将军有半分联系的。”
“说得什么话,本将军敢作敢当。若真的有了,我自是会对你负责,亲自向联盟说明情况。倒时候我就把将军的位置交给符卿,同你入赘到虚陵。”
青妜闻言多少有点语,这思维拓展得比扑满跑得还快,立马给景元泼了一头冷水。“长生种本就是不易有孕,将军也不想想你我都一把年纪了,莫要想有得没得。”
“哦?”景元勾了勾嘴角,青妜感到身下的器物逐渐膨胀才觉后悔,可现在后悔自然也迟了。
“看来本将军是一把年龄,还被人小看了。”景元抬起她的右脚侧压在身下,像是报复抽插她的下体,上一轮的精液还留在青妜体内,随着景元的肉棒一同冲刷花穴中每一处空虚,青妜只觉得脑袋发昏,夹着双腿求饶道:“不…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疼啊…别…别这样…”
景元哪会真的折磨她?听见美人求饶立刻就停了下来,掐着她的小下巴,看这泪汪汪的水眸,俊美的脸上不免多了几分宽柔,不忍再苛责什么。“罢了罢了。你当真是水做的,不上面流泪就是下面…”
“将军!”青妜料到他要说什么,拿手捂着他的薄唇。
“行,不说了。”景元顺势把头埋入她的酥胸,贪婪地吮吸了一口她的香甜,才满意地仰头看着青妜。“以后就别叫我将军了,你就唤我景元吧。”
“景元…”青妜口中喃喃,没过几秒就赶紧补上,“将军,这不和规矩。万一让旁人听到了,会说我这个虚陵医师没规矩。”
“规矩规矩,规矩不就是应该打破的,把自己拘束得那么紧有什么意思,不怕把自己憋坏了?”青妜固执闭口不言,景元也作罢,转言,“那你可有小字?”
青妜像是想到什么旧事,有些犹豫,眼神多番躲闪,随之连连摇头,只道:“没有。”
“那我就喊你青儿,可好?”景元将深情收入眼下,知道她在说谎,但也没有说破。
青妜摇头:“这太不合虚陵的礼制,青之一字,乃是我师门的字辈。你还是就喊我青妜就行。”
“青妜,那我们接着干正事。”景元抬着她的玉腿前后抽送,九浅一深,层层递进,按照书中所写的“灌精”试图将精液完全都封在青妜体内,但终究是纸上谈兵、实战技巧并不娴熟,是在抽插的过程中带出一波波的淫水和精液,小腹逐渐回归平坦。
青妜虽是咬牙强忍,可那本能的快感使她愈来愈习惯精液的抽插,每每景元抽出之时总是把花穴收紧,再被他一下冲开,尽管她已经泄过一次早就筋疲力竭,但纤弱的身体还是控制不止自己的诚实…
好舒服…和将军做爱好舒服…但是…要是极限了……
“啊…嗯…将军…嗯…到了…啊…”青妜的高潮再度降临,景元并没有配合,反而放慢了速度,偏偏不给她个痛快,青妜耳边酥酥麻麻,传来魅魔般的声音,“这才刚开始就要去了?行罢,喊我景元,就满足你。”
“景元…将军……啊啊啊……景元…将…啊哈…快给我…啊啊啊啊———”
这个答案只能算勉强及格,但青妜因兴奋把花穴收到最紧,景元也没办法浑然事继续磨她,便加快了速度,柳腰被结实的身体撞打得啪啪作响。随着高潮到来,青妜两眼一黑,一声尖叫,颤抖着再度泄了身子。
景元此时早有准备,握紧拳头,任青妜湿滑的爱液淋在自己龟头也守住精关依旧挺立,他不喜欢为难青妜,但自然也没有轻易放过她。等她恢复了体力,再次调整好位置,将她的两条腿并拢举过头顶,既而发起猛烈的进攻。
青妜被插得犹登仙境,醉生梦死,不知天地为何物,口中念着“将军将军”便又要高潮,她的双腿被限住了自由,被迫吞吐景元的分身,节奏已由景元全权把控,浑身的力气只能用来收紧甬道。
明明已经做了那么久,还是那么紧那么湿润,景元心想,天生尤物也不过如此。哪怕青妜已经被自己入到苏了骨头任由自己摆布,蜜穴还能有种老辣的紧致,绞得他再度精关大泄。
“啊………将军…我要…啊!到了到了!…”
“唔…我也是…”
事后,两具身形迥异的身躯交织在一起,青妜已是体力不支,娇软如泥,枕着景元的胳膊昏死过去,景元照旧一人负责收拾残局。
待给青妜抹完消肿药膏,景元才搂着她柔若骨的身子躺会床上,夜里下了寒雨,今年的罗浮提早入了冬。幸亏自己是元阳之体,不然怀里的人儿又要糟了邪寒的罪。
景元闭目,又回想起符玄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作为罗浮的将军,他要保持对青妜的警惕。睁眼又见她苍白熟睡的可怜模样,肩上镜流留下的伤还在狰狞,心中不免一痛。
既要防她,亦要偿她。
镜流之事,还想瞒她。
景元只觉得心被分成了好几瓣,却没有一瓣属于他景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