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要不行了…啊…你快停下…停下啊……哦…”
灼烧感和肿胀感在花心深处放大,青妜噤若寒蝉,哭得快要喘不来气,大脑再度缺氧,身上的所有知觉仿佛只能感受到刃那个硕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宣泄,被迫强制送上浪尖。
“轻点…求你了…好难过…啊啊啊———”
青妜泪眼朦胧,快要被操坏的感觉反而让她异常兴奋,脊椎底端被激荡的猛插将快感向上攀升,不住得将刃的肉棒吸得更近,助地娇喊出声:“啊啊啊…不……要……不行………我…嗯啊……哦…”
刃被夹得法忍耐,还未满足就觉得欲火要从身体泄出,嘶吼一声蛮横猛干几次就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已经浇满脆弱易碎的花心,青妜眼前一片空白,娇弱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刃癫狂的残虐,凹凸有致的玉体猛得抽搐两下,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身下的疼痛,背后冰冷如霜,而胸前却烧的自己滚烫。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晰,才知道自己被刃按在墙上继续奸淫,他刚射过一次,青妜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的激烈而被迫醒来。
发狂的刃就像野兽,疯狂得与她交合,她也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期间又和他做了多少次,短短几分钟,刃疲软的阳具又立了起来,丝毫没有满足和节制的意思,继续挺着腰背进出她的嫩穴。
“啊…嗯…嗯…”青妜的喉咙已经嘶哑,头脑发昏,淫水和精液交织在一起,身下满是半透明的液体。
“嗯…别…别…啊……”
魔阴失去理性,青妜是最清楚不过的,现在自己在刃眼中不过是一个发泄的出口,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只能祈祷他自己能够冷静下来,或者景元快点来地牢。
景元…
一想到这两个字她就心痛,景元见到她这个样子会心疼吗?
想来是比起自己的身体和感受,后续造成的外交问题才会更让景元在意吧。
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还会像以前那样“善解人意”、“温和知礼”地对他说,没关系,她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联盟。刃是魔阴身,他也不是故意的。哪有医师不受患者气的,不会为了这种事苛责罗浮,也不会为难罗浮的将军。
泪水一滴滴落了下来,论是在虚陵和在罗浮,自己都是一枚抗击丰饶的棋子,不会有人真的关心自己的想法。
刃吻住她掉落了的泪珠,青妜以为他恢复了正常,下一秒他将双手放在她的膝盖窝下,将腿完全打开,原以为花穴要再遭蹂躏,却不想是花穴之后传来撕裂的疼痛。
“不行…不行…哪里不行啊……啊………”青妜大哭疯狂摔着头,但刃只管在她身上索取,并不去管什么花穴菊穴,还想先前那样对准了穴口牟足了劲侵犯。
雪臀被刃完全托了起来,受制于人的青妜被刃抱在身上,由于菊穴本就比前面更加紧致,还没有被完全用过,刃进入得自然不顺利,半晌才进了一个头,大半截还在外面。青妜抽泣连连,捶打着他的后背叫唤:“不要…啊—不行——啊…好疼啊………”
刃抬起腿,就这样抱着青妜走动几步,花液顺着下体流到肉棒处,再随抽插带入后庭,发出“唧唧”的水声,刃利用走路的跌宕一次一次达到更深,等到肉棒完全插入,青妜早就再次昏迷,虚弱得趴在刃的肩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妜时而因过激的性爱昏迷,又在疼痛的蹂躏下清醒,刃带着她在牢房各处不停的交欢,不停切换动作和姿势,在前后两穴轮流插弄。青妜是难得的名器,即便是昏迷,身下也能保持紧致和湿滑,这么长时间,刃并没有觉得乏味,反而越来越贪心,希望这场性爱能够到达的时间尽头。
最后一次醒来,青妜已经感到麻木,双脚空悬着,双手被固定在天顶的锁链处,那曾是捆他的地方,昨日便是自己跪在地上,用嘴为他发泄欲火。
“嗯…嗯…嗯…嗯哼…”
青妜已经叫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用喉咙反馈出沉闷的哼痛,可身体还是那么敏感,每每让刃顶到深处都忍不住颤抖,当他抽离之时反而要继续夹紧,然后猛地一下被他顶开。意识已经逐渐模糊,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故意在迎合他。
或许,自己就是喜欢这样被干呢?
“嗯…嗯……啊…”
牢房与世隔绝,仿佛这个世界就剩了青妜和刃,在这休止的做爱。
她对上刃血红色的眼睛,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看到了一种沉郁的悲哀。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会变成饮月的女人…为什么…”
青妜没有回应,她知道说什么刃都不会听,也不知道曾经的联盟赫赫有名、锻造自己爱剑的名匠应星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到了这般田地。他口中的饮月为什么会和自己有关联,又为什么看到自己的旧伤他就要发狂?
或许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命运捉弄的可怜人,可尘世如劫,只要是劫,谁都没办法帮到彼此,想到此处,青妜则闭上眼睛感受那种让自己支离破碎的强暴。
“为什么…不能做我的女人……”
“嗯……嗯哼…嗯……嗯…嗯…嗯嗯………嗯……”
自己大概快要坏掉了吧。
身体又有了强烈的反应,青妜似是习惯似的闭上双眼,麻木地等待高潮让自己再度陷入昏厥的黑暗。
可是却来一束光,景元气喘吁吁得推开地牢的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她原是盼着他来的,但景元真的来了,又不愿他看到这般模样的自己,垂下细密的睫毛不敢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