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力量。”
凌枫伸出右手：“嗯，那个时候，我认为自己的死了，但是，却像是一场梦一样……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和我说了一句话。”
“奇怪的声音？”
“它说：我，终于苏醒了！”
这句话就仿佛魔咒一般，似于电故事情节里预示着封印的魔物出现的台词吧。
“然后我就不道了，不道自己在干嘛，身上的伤也没之前那么痛了，身体开始漫无目的地行走着，来到了演奏会场。”
“我觉得，在你身体里可能也藏着某种力量吧。”雅夜简单猜测道。
“嗯嗯。”凌枫也有同感，“而大哥也说过，「星羿皇」是我自己的力量，当我在游乐园要弃凌琴的时候，它就褪为了灰色，而当我又重振心态后，它又焕发了明。”
“嗯。”雅夜应该是认同了。
“对了，雅夜。”凌枫突然问，“如我是「异能者」的话，你会杀了我吗？”
凌枫和雅夜四目相对，雅夜看的到，凌枫的眼神里没有坚毅，而是一中柔情，很单纯的柔情。既不像乞，也不是无奈……
河水静谧地淌着，轻轻的水声漂浮在河之上，融入在漆黑的古桥间。
“如是以前的话，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你。”雅夜道，“但是现在，连我都会‘堕落’为「异能者」，何况是一个普的高中生少年呢？”
“说的也是……”
“不过，如你要是危害了人的生命，那也怪我不客气！”雅夜的语气就仿佛立要从手腕处伸出激刃一样。
“额……那你呢，你就不担心你也会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量吗？”
“那又怎样？就失控，我也未必有人能……”
“那我就去拯救你。”
……
……
雅夜沉默了好一会儿，心里似乎是听到了某个悲伤的歌曲，心有所触吧。
“还是好你自己吧。”雅夜把头侧了过去，避开凌枫的视线。
凌枫也不好意看，小心翼翼的把凌琴在天台。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很久，很久。
“对了。”这是雅夜的声音破了宁静。
“你那个时候跟我说了么来着。”
“啊？么时候……说了么啊？”
“就是我还是「异能者」，快要变人的时候，我记得你拼命近我，终于到面前的时候好像说了么吧……好像是‘我……’么么的？后面没听。”
“！”凌枫的脸顿时刷上了一层红漆，背后冒冷汗。
凌枫颤抖的脸颊露出笑容：“哈哈，怎、怎么可能呢，你不会是听错了，毕竟你将变会人，产生听觉上的错误么的也还是很正……”
“是么，但我实看到了，你那个时候嘴唇在动。”
“所、所以说你出现幻觉了嘛，我那个时候已经伤痕累累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呢，你、你说是吧……哈哈哈哈。”
“那好吧，暂时相你。”
凌枫噗噗跳的心终于缓了过来，暗自松了口气……
“唔已经晚上了吗？哥哥。”
也许是刚的声音太大，把凌琴惊醒了。
“嗯嗯。”
“时间不早了，快点去吧。”雅夜说，便继续向前走去。
“凌琴，能下来走了吗？”
“不行诶，我要这样一抱着哥哥到家里。”说，两只垂在凌枫胸前的小手叉在了一起。
“是个难伺候的妹妹……”凌枫苦笑。
妹妹？听到凌枫说这个词，雅夜的脑袋突然闪过了么东。
〈那一天，我妹妹变成了「异能者」，可我不但没能救，还眼睁睁看着变成了……〉
那张双马尾少女的照片在雅夜的脑中渐渐晰起来，变成了欧阳凌琴的样子。
等等！在未来，欧阳凌琴是已经saf消灭了的，可是在这个时欧阳凌琴却了下来……如过去的变是不会变未来的话，那么欧阳凌琴使躲开了saf的攻击，也应该是不可能到现在的！！
这也就是说……
未来，是可以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