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安院就起来准备好下楼,等温酒。
她没想到温酒也来了,也来的这么早。
难不成对方也激动的睡不着觉?
但安院并不知温酒的心有灵犀,温酒朝她走来,帮她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安院一见温酒脸就不由得冒红,表面平静,内心却激动的要命。
温酒开车,趁安院不注意转了个弯,她们并不顺路,是温酒有意地来接安院上下班,也是她们没确定关系前,最近的相处距离。
如果没有那次意外,安院不禁想:温酒会什么时候向她表白?也许是换过来:她向温酒告白。
她们很快就到地方了,面前是一座类似别墅的房子,看上去像个城堡,温酒一个人住?
安院来不及好奇就被温酒拉着往里走去,打开门,里面有许多的绿植,特别地养眼且温馨,并非冷清。
温酒带着她往楼上走去,有一间房间,门很大,打开果然宽阔,看似是为她们在一起后准备的。
温酒之前不住这里,这里是她专门调查过安院的喜好,傍边有一个辅助画画的桌子,看上去是高定,为她而定。
安院下意识道:“谢谢,温姐。”手里拿着自己的衣服往衣柜里挂去。
衣柜里的另一半是温酒的衣服,全部都是西装的款式,休闲装较少。
温酒帮她一起挂,随手拿出一条粉白色的内裤,安院羞的迅速强入手中,慌忙地往不显眼的地方挂去。
温酒笑着说:“院院,我都看过的,不用叫我温姐,我也没大你几岁。”
她想让安院别这么害羞,没曾想弄巧成拙。
安院回想起那几天的缠绵,脸红的更加发烫,掩饰地转过身,小声地问:“那你多大?”因上下级的原因,她习惯性叫温酒:姐。
温酒告诉安院后,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温酒,比她小?
那安院得叫温酒妹妹吗?可感觉怪怪的,她想了想叠字道:“酒酒?”
温酒满意地向前靠近,抱住了愣在怀里的安院,“我喜欢,你这么叫我,院院。”
只有安院这么叫过她,也只能安院叫她酒酒。
安院羞的主动抱住温酒,她喜欢温酒身上的味道,一种清香,很好闻,她不由自主地埋进温酒的颈侧。
温酒忍不住笑道:“好痒阿。”她嘴上这么说,但她并未放开,而是紧紧地挨着怀里人。
安院闻言没转过头,故意地往温酒的颈窝处靠,痒的温酒胸腔起伏,她没想到温酒抱起来软软的,好舒服。
温酒反客为主地亲向安院的颈部,安院痒的弓起背,往后退,腰却被温酒搂进怀里法脱身。
安院服输道:“我了...哈,酒酒,别...”她不知为何温酒一碰她,她就格外的敏感,特别是亲她,身体莫名地发颤。
安院低下头微微喘息着,忽然,鼻尖抵着鼻尖,她不敢看温酒,抿了抿又微微张开,默许温酒吻她。
温酒像似知道一样,毫不客气地吻住她的唇,灵活地伸舌进入,舔吸着安院的舌,带动她一起缠绵,相互吞咽着彼此的液体。
安院的唇被吻的发肿,她不好意思在温酒身上索取,但温酒弄疼她,她只是小小地反击一下,仅仅只是小心地咬了一口对方的舌,但温酒还是能灵活地钻进去,与她缠绵在一起。
吻的安院能接受过来,她慢慢地感受着对方嘴里的温暖,主动地回吻温酒,相互索取缠绵。
唇面含有晶莹地液体,她内心狂跳,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安院大白天她不好意思做,打断道:“先吃饭吧。”
温酒如撒娇似的埋进安院的颈窝,声音慵懒道:“好的,院院。”牵着她的手一同下楼。
安院没想到温酒这么厉害,仿佛世界上的所有的菜品,她都会做,看上去也不像是刚学成的。
安院忍不住问:“酒酒,你好厉害阿,是怎么学的。”不像她干啥啥不行,除了画画外,好像没有别的长处。
温酒熟练地把菜倒进锅里翻炒,她学这些东西完全是为了安院,她自己是尝不出自己做的有多好吃,哪怕她对辣感,但安院喜欢吃,她就会研究出很多与辣结合在一起,相对好吃且健康均衡的饭菜。
温酒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心中,那心心所想的人,她比珍惜她们在一起的时光,她要安院离不开她。
不仅要留住安院的胃,也要留住她的人。
温酒快速地把饭菜装进盘子里,才道:“院院,不需要学。”有她就够了。
安院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见状一起把菜端到桌子上,看来她只能打个下手,但总比在傍边看着好。
温酒偷偷地记下安院常吃的菜,以及一些小习惯。
安院低眼不敢看温酒,虽说她们确定了关系,但她对温酒还不够熟悉,一想到趁休息的两天,一天搬到这里与她同居,一天去领证,再挑个好日子结婚,她的内心便变得心慌不已,但又期待那天的到来。
她发觉温酒坐在她对面,观察着她,她莫名地感到一丝压力,就连吃饭也变得小口小口地吃,有点不自然。
可一想到她们以后要生活在一起,不都坦诚相待嘛?安院突变地吃起来,没有了刚才刻意地端庄,变得随性,温酒会介意吗?
她快速地抬眼看了温酒一眼,温酒柔情般的眼眸对上她,她心猛一跳,好似被抓包般,脸不由得发烫。
安院快速地吃完,自觉地收拾碗筷,见温酒也要来帮她,她连忙拒绝道:“我可以的。”把温酒手里的碗抢到手中,一溜烟地跑进厨房里洗碗。
温酒看着安院躲进厨房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她明白她要是进去帮安院洗,只会让安院形中产生压力,这种磨合的事,是急不来的。
安院洗完一转身,看到温酒准备好了水果,犒劳她,她惊喜地走过去,虽然面上有点措,但身体很诚实地吃起水果来。
温酒夸奖讲道:“院院,你怎么这么好阿。”她说着站在安院身边离她更进一步。
安院有点不明所以,她就洗了个碗,温酒就把她夸到天上去,倘若她要是学会做饭,在温酒眼里岂不成神仙?!
安院吃完,“酒酒,你教我做饭吧。”她也想做给温酒吃,研究出新品,但她每次都把事幻想的太好,事实上她很难做成。
她画画这么好纯纯是偶然,也是她唯一感兴趣的事。
温酒妥协道:“好阿,院院想学什么,我都会教你的。”
安院听不懂温酒的那句:都会教。等她反应过来时,温酒已从身后抱住她,像个树懒一样缠人。
温酒那柔软地乌发洒过安院的颈部,不经意地带过,使安院痒痒的,本能地往后缩去,靠进温酒的怀里。
安院羞着脸道:“好痒阿。”双手自然的搭在温酒搂她腰间的手上,不是抗拒,而是放纵身后人对她做的一切。
温酒亲向安院的侧脸,像吸猫似的往下不断索取,柔声道:“院院,你真好闻。”
可爱的要命。
安院的脸红的会滴血般,心狂跳不已,怎么都抑制不下来,呼吸也跟着变重,望向眼前的大屏幕道:“我们看电影吧。”
她知再这么下去,会点燃全身滚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