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真的好完美,要是爸妈能看到她们的女婿这么优秀,应该会很高兴吧!
看完了吗?
邪魅的声音缭绕在耳边响起
李辰勖,你长得真好看!
她似笑非笑着说,却不知何时,两夹热泪已经挂在了眼角,她又想起了那个温暖的家,那些可爱的家人
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醋意
李辰勖黑着一张俊脸,一脸审视地注视着她
他挑起她的下巴,用鹰般锐利的眼神俯视她:“你想留下本世子?”
这时的她,心里五味杂陈,被这么一挑逗,心跳得更加厉害,脸色绯红。
听他说话的语气却像审问犯人般,她猛得别过了头,心有不忿,小声嘀咕道:耍流氓…”
听见她的话,他面色更沉了,起身一把将她拽到身边,一只手将她身后两条手臂捆住,挨在她耳边,呼吸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耳垂,低声问道:“我还可以更流氓,你要不要试试?”
在他吐出这三个字之后,他的唇瓣轻轻碰到她的耳垂。
一阵羞人的痒意从她的体内蔓延,从耻骨到脚趾,再爬到她的咽喉上,她咬紧牙关,才让那声难堪的呻吟咽下去。
他冷冷地看着一声不吭的她,掏出一个小瓷瓶,将瓶口往她嘴边靠,说道:“吃了它。”
见她动于衷,他便用骨节分明的手钳制住她的下颚,嗓子的刺痛一阵阵传来,她觉得不舒服极了。就也伸出手,想要把他钳制着自己下颌的那只手掌拉下来。也不忘先娇娇的叫上两声:
“疼,疼,放开我,唉,你放开
韩芸汐很明显的感觉到,当她脱口而出的,“我疼”那两个字落音时,那几乎要捏碎她下颌骨的大掌,好似微微颤抖了下,却没有停止,一会儿便将粉沫尽数滑进了喉咙里
韩芸汐被他钳制的下颌由衷疼得慌,李辰勖松开了紧捏着她的下颌,那指节匀称白皙的手掌,却是没有从她的下颌处移开。她被粉沫呛得脸红耳赤,甩开他,一顿乱咳。
她艰难地哈着气,抬眼狠狠盯着他
“你给我吃的什么”
韩芸汐语气有些惊慌的问道
李辰勖挑了挑眉
“你不是不怕死吗?毒药都敢喝,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你这赖”
一个耳光清脆响亮的落在那张精美冷酷的脸庞,他没有动弹,空气仿佛都紧张得不敢再流动。
屋子外站着的锁芯听见了里面的动静,顿时感觉毛孔都立起,不由得抽了口凉气,紧张得来回踱步
“世子向来雷厉风行,能动他的人,至今还未出世,世子妃这一闹,只怕有得受了”锁芯只得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他的脸色阴沉,目光犀利如炬,仿佛想要吞噬着屋子里的一切,让人不敢直视
我既然这么怕死,又何苦为了一个关紧要的男人去寻死,与其跑到这里来质问,为何不去查查你府中之人
韩芸汐几乎是带着愤怒的哭腔吼了出来,对上他的目光,有些恐惧,但更多的是愤怒
李辰勖有些动容,目光里的寒意褪去了几分,或者她真的是被陷害的,动她的人又是什么目的,他默念着定要彻查此事
放心,你还有价值,给你喂得是解药,明日记得去拜见父王,王妃
丢下话,李辰勖佛袖而去,她看向远去的背影寒冷刺骨的话语一遍遍萦绕在耳边响起,心里满满的愧疚
锁芯看着怒气冲冲离去的的王爷,连忙跑了进来
看着继续吃饭的主子,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下
她只觉得食物含在嘴里,却没了味道,便让人撤了,
睡下时,已是深夜,她只觉得浑身没劲,沉沉的睡着了,
锁芯理了理被子,看着一晚上没说话的主子。只是呆呆的坐着,心里也定不是滋味
吹灭了房间里的烛光,悄声息关上了房门。
偌大的院子,静得只听见婵虫的叫声,这和偏院灯火通明的的热闹,形成了鲜明对比,
红鸾床上,伊清语一直坐在那里,只听咔嚓一声,门被推开了,那个英俊挺拔的身姿正是李辰勖,他抬起桌上的交杯酒,递给了她一盏,替她拿下手中的团扇两人相交一饮而尽
他站了起来,咬破手指,鲜红的液体顺着指尖滴落在白色巾单上,一片耀眼的红色刺进了伊清语的眼里
你父亲新丧,本世子不可僭越,你早些休息,我就在这里陪你
伊清语念动着嘴唇,张开的嘴巴又合上,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口,只是静静的躺下了
李辰勖吹灭了桌上的蜡烛,屋子里都安静了下来,能听到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暮色渐渐深沉,房门再次被打开时已过了三更,
伊清语侧过身,看向远去的背影,这才踏实的熟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