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总觉得凌零你好神奇啊！”派蒙飞过来围着凌零的臂铠左看右看。
“一点点。”凌零松开手。
珀尔修斯袋子和赫拉克勒斯臂铠消失，凌零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但是荧好像就没有你这样神奇的能力。”派蒙看了眼荧，又看了看凌零。
“咳咳，虽然我很想跟你们讲讲我的光辉历程，但是我们是不是要抓紧先去蒙德城。”
凌零刚才才发现珀尔修斯里的食物不多了。
嘶，话说他们这才走了半个月左右，怎么食物就要不够了。
他可是原本准备了能吃一年的食物。
就算是三个人，再不济也能撑半年吧，怎么这就快没了。
荧默默点了点头，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损和脏乱。
自从她醒来之后，先是流浪漂泊了一段时间，然后才钓到了派蒙。
后面旅行了一个多月又遇到了凌零，如果不是她很幸运，能经常在野外捡到吃的，和路边完整的一些衣服，估计她现在的状态只会更狼狈。
“没关系啦，今天差不多就能到蒙德哦。”派蒙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那我就讲讲吧。”凌零看着一旁也看过来的荧，摸了摸下巴。
“我不知道我从什么地方诞生，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降落的。”凌零思考了一下，打算从头说起。
“但是当我拥有意识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声音，祂说，我的职责是消灭人类。”凌零用着最平常的语气说着最普通的话。
“然后呢？”派蒙和荧都有些紧张和期待。
“然后我就睁开眼，看见爹抱着我，说，以后你就是我儿子了。”凌零的眼中却是一片死灰色。
“于是在我大一点之后，查到了一些资料。”
荧三人一边走，一边听着凌零的诉说。
“大概就是，嗯，我的存在就是灾难的意思吧。”
凌零想了个贴切的形容。
“当时啊，我所在的灵域，神明为了消灭人类，让神明撞破了天之柱，最后是人之母以身补天，奈接受了成神。”
“而其他神域也是，洪水啦，疾病啦............”
凌零的话一时间让两人有些沉默。
派蒙作为提瓦特人，不太理解神明为什么要消灭人类，而荧则也是不太明白。
去过那么多地方，很少见过这种情况。
“而我，就是神明终结人的第一试验者，原本应该是天生地养，山中精怪为父母，海中鱼虾为兄妹。”
“但是我老爹，一个普普通通，本本分分的老实人，一时心善把我捡回去了。”凌零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火光。
此刻，蒙德城的城墙已经出现在三人的视线中。
“最后就是狗血的，老爹被杀，我理解了我是什么，然后变得很厉害。”凌零的语气突然变得很轻快。
但是荧和派蒙却知道凌零的内心并不好受。
“就当我想要送死的时候，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凌零一副我很牛*的样子。
“其实我不是消灭人类的试验者，而是杀掉一个实验者，然后吃掉他灵魂的域外天魔。”凌零一副阴冷的样子。
派蒙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但是荧却笑出了声。
“那我也上域外天魔。”荧叉着腰，一副我也牛*的屑屑样子。
“最后啊，原本想做个替父报仇的主角，但莫名其妙把神都杀光了。”
凌零定定的看着荧，好像荧正在发光。
“杀，杀光？”派蒙的语气突然变得颤抖，害怕的躲在荧身后。
“是啊，虽然人有好坏，神有好坏，但是人的事，还是人自己来解决，神没人管，那就天魔我来管咯。”凌零的余光一直飘向荧，似乎想看她的反应。
“但是可惜，我当时想要去我所在神域的时候，发现已经被其他神域算计了。”
凌零的神色有些晦暗。
“我得知，神朝更替，灭绝人类已经是上个神朝的事了。而这个神朝，则并不是那么片面。”凌零飒然一笑，转头看向荧。
“但是我还是杀了他们留下的后手，让我的世界变得相对公平，人有人事，妖有妖忧，六界再神魔。”凌零变得有些癫狂。
“凌零。”荧突然抓住凌零的手，让他的心突然颤了颤。
“没关系了，没有誰可以主宰谁的生命，生命是自己的。”
凌零感觉心中似乎有什么要在颤抖，但是片刻后化为寂静，凌零只是看着荧的眼神有了些许温和。
虽然凌零之前表现的和常人异，但他归根结底沾染了神的恶性，所有的表情与变化都只是来自洛基的操控。
“荧，其实我................”
“喂！你们几个！等一下”一道声音传来，只见一个火红的身影从一旁的小坡上跳下，一个落地翻滚，站立在三人面前。
同时也打断了凌零的话。
“愿风神护佑你，陌生人，我是西风骑士团侦察骑士，安柏”火红的兔子少女敬了一礼。显得十分可爱。
“两位不是蒙德市民吧，那么，请说明自己的身份！”安柏打量了一下二人一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