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吻清醒的。
热水从头冲下的时候,她眼前又浮现出刚才傅行欲吻她时的画面。
那种电击的酥麻感,麻到了全身每一寸神经末梢。
连头发丝都感觉到了。
一定是酒精的作用,她不仅没有很气愤,还反而想就此沉沦。
她温漫怎么可能没骨气得连脏了的男人都要。
想到这里,她又对着自己的唇瓣狠擦了两下。
不知是要擦掉他的味道,还是要擦掉残留的麻意。
-
傅行欲把主卧室让给了温漫。
自己并没有去次卧,而是去了书房。
刚才他给温漫洗脸的时候,有电话进来。
他没接,直接挂了。
反锁了书房的门,他走到窗前打开窗,让外面的凉意进屋。
然后才回拨电话给唐西川。
手机响了两声,那头就接了。
唐西川的声音透过夜色传来,“傅大少这么快就办完事了?”
“你以为我是你,几分钟就结束。大半夜的有事就赶紧说。”
“我就知道,温漫一回南城,你就连兄弟都懒得敷衍了。”
“再不说我就挂了。”
傅行欲的话一出,手机那头的唐西川不再鬼扯。
直奔主题说,“有人在查你车祸的事。”
“谁?”
傅行欲眯眼,嗓音低冷。
唐西川,“是赵家,要透露点什么线索给他吗?”
要是一点线索都查不出,赵家那条狗恐怕不会松嘴。
“你看着办吧。”
“那我就跟他玩玩捉迷藏。”
“嗯,可以。”
“你那个妈,是不是对你起疑了。”
“应该是。”
傅行欲唇角划过一抹冷笑。
对唐西川说,“还有件事。”
-
第二天早上醒来,温漫只觉得头隐隐作痛。
是醉酒的后遗症。
昨晚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她记不完整了。
只记得,昨天晚上傅行欲又吻了她。
哦,不。
好像是她主动亲他的。
那个男人的吻技比她好多了。
明显是老司机。
可恶!
她以后再也不要让他碰自己了。
正好旁边手机响起消息声。
她打住散发的思维,摸过手机,就看见程姗姗发来的消息。
质问她,为什么不回复她。
[温漫,我不仅怀了行欲的孩子,我们还连婚纱照都拍过了。]
[我问过行欲的主治医生,他说行欲随时会恢复记忆,你要是知趣,就赶在他恢复记忆之前主动把婚离了。]
[不要等到他恢复记忆之后跟你提离婚,一点面子都不给你留。]
有病!
温漫看完,回复一句,[不是有婚纱照吗,发来我看看。]
不到一分钟,程姗姗就发过来两张婚纱照。
都很亲密。
温漫编辑一条消息发过去:
[他要是一辈子都不能恢复记,你岂不是要一辈子嫁不出去?]
[还有,你深爱的男人,昨晚就睡在我的旁边,还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说爱我。]
那天在医院,程姗姗不是故意说那些话来恶心她吗?
现在,她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恶心人,谁还不会。
她温漫要是走白莲花的路,白莲花们都得路可走。
信息发出去,程姗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温漫一接通,程姗姗的骂声就传来,“温漫,你怎么那么不要脸,你说这种谎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