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朗阅女数,什么胭脂俗粉没见过。在他眼里,季予是最干净的仙女。虽然脸蛋身材一流,却从不露艳,总是穿得白白净净,淡施脂粉,看起来柔柔弱弱,实际内心又强又稳。
霍朗打心眼尊敬、喜欢这位好朋友。
季予有气力地说:“谢谢你的护短。不过人家和沈家长辈是亲戚,家世更匹配。”
霍朗撇嘴,不屑一顾,“家世都是身外之物,能靠自己挣到钱,才是真本事。你做自媒体这三年挣的钱,那女人能和你相提并论吗?”
“霍朗,被朋友偏爱的感觉太好啦。我继续说,你继续安慰我哈,听着好爽。”季予懒笑了笑,继续说:
“如果沈苍渡和汪晓结婚,以后可以在事业上帮到他——这一点,你怎么安慰我?”
霍朗“切”了一声,“有本事的男人谁需要女人辅助啊,女人是捧在手心来疼的。比如我,不靠父母——”
季予知道,他又要讲他的创业史了,那可是个很长的故事,她连忙打住——
“说得有道理,别说了。送我去酒店吧。”
霍朗手拍上方向盘:“得!”
随着车子徐徐开动,沈宅大门也缓缓关上。
大门内,沈苍渡被汪晓挽着走了几步,将手从她怀里抽了出来,掏出烟盒,敲出一根烟,点燃,喷了口白雾,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按着屏幕。
汪晓盯着他,悠悠地开口:“渡哥,你们真的睡了吗?”
沈苍渡按黑屏幕,又喷了口白烟,双唇咂了咂,似乎是不耐烦了,“没有的事。我让人给你收拾了一间房,她马上来接你过去。”
说罢,转过身往大门阔步迈去。
汪晓问:“你呢,去哪儿?”
沈苍渡没有回答,只留给她一个颀长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