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
*
第二日一大早，顾豫就顶着愧疚的脸，敲响了顾成欢的门。
“进来。”
顾成欢斜倚在床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在翻看着。
见到顾豫泛红的脸，顾成欢轻笑一声，“你这是...自己去领了十大板？”
顾豫点头，“是，大人性子好不罚属下，属下却不能不罚自己。”
“行了，桌上有盐鸭子，去吃吧。”顾成欢没太在意。习武之人，十大板不会要了命。
闻言，顾豫惊讶地望向桌子，上面果然放了两个纸包。纸包旁还摆着一个精致的小铁盒。
这是......大人特意给他买的吗？
见顾豫杵在那里不动，顾成欢敛眸，“知晓你喜欢吃这个，今早吩咐下人去买了两只。那小盒子里是药，你拿去给自己上药。”
顾豫吸了吸鼻子，瞬间热泪盈眶，“大人......”
“昨夜一时急躁，冲你发了火，”顾成欢眸光深幽，隐含笑意，“向你道歉。”
顾豫慌得伸手胡乱摆，脸又红了几个度，“是属下的......是属下笨...”
“快去吃吧，等下凉透了。”顾成欢收回目光，专心翻开着手中的书，房中只剩下顾豫边吸鼻子边啃鸭子的声音。
顾豫心内被感动涨的满满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仆人是不能在主子用餐的桌上吃饭的。这是主仆之间的规矩。
即便他在顾成欢身边多年，即便顾成欢从未把他当仆人，他也没有办法舍弃掉这层关系。
可现在，顾成欢不但向他道歉，还破例允许他在屋里吃饭，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恩赐！
他深吸一口气，埋头苦吃。
不多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下人的问好声。
顾豫放下盐鸭子，起身开门，同那下人耳语了几句。
顾成欢好奇道：“有何事？”
顾豫关门，压低声音回头说：“大人，下人说，门外有个唇红齿白的小郎君来寻您。”
“唇红齿白小郎君？”顾成欢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