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带我们去!”蒲松说。
“不行,我现在走出这个房间,就会在老板的监控里,我不想激怒老板。——我不能在这里再待了,我得走了。”
那女人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蒲松紧握着拳头,怒火已经难抑,他问倪裳:“这个老板到底是什么来路,我们现在去找地下室?”
倪裳坐在胡俊丽刚才坐过的椅子上,静静沉思:“这个女孩儿所说的桃花蛊毒,和这个老板,的确来自苗疆。”
蒲松:“你怎么知道?”
倪裳:“他昨晚给我们做的鱼,是云南高汤酸鱼,我们现在所处的地域,已经接近西北,但是距离西南较远,老板能做高汤酸鱼,他应该不是本地人。在我们吃饭的时候,他用葫芦丝吹的也是云贵地区早已失传的一种曲调。”
“哦!”蒲松看着坐在那里的倪裳,对眼前这个女孩儿再次升起许多疑问,核心的疑问就是:她到底是什么人,年纪轻轻,却有着这么沉静这么老练的思维。
倪裳看见了蒲松的眼神,打住话头,站起身:“收拾一下,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蒲松问:“那地下室呢?”。
“我们会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