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药酒,其实只是姓陈的自己泡制的一种药酒,据说其他人喝了后,身上只会溃烂,再吃了他的药,就会好,只要不离开这里,不会有事儿,可是就因为我一直拒绝喝那个东西,他骗我服用了另一种更加恶毒的东西。”
“是冰毒对吗?他在这里制作冰毒?”
“嗯!”白雪梅轻应了一声,不再说话,倪裳感觉自己的手被她的手握的生疼,她的身体在自己的身边微微地颤抖。
“没事儿了!”她紧紧地搂着她的肩头,在她的耳边安慰她:“一切都会好的,这只是一场噩梦。”
“可是我们从这里逃不出去,这是一个地下囚室。”
“这里有多少和你一样的女孩儿?”倪裳问白雪梅。
白雪梅突然怀疑:“你是刚被骗来不久吧,你说你给我粉儿,那应该是和我一样有了粉儿瘾,那你应该这里的一切啊,为什么还要问我?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她警觉地想要挣扎开倪裳的手,房间门却被砰地一声推开了。
倪裳立刻跃起身,打开了床头灯,顺手用被子掩住了白雪梅几乎赤裸的身子。
她看见蒲松冲进了房门,他的身后,是一个年近五旬的中年人。。
那是石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