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会努力做个好丈夫,好爸爸,我们好好过日子,我做得不好的地方你跟我说,我们一起解决,你别憋在心里。”
童欣雨开始身体微微有些僵硬,随着眼泪潸然滑落,就任由他抱着。
白牧颂这十年跨幅度很大,迈出校门就下乡当知青,浑浑噩噩待了几年,回城前结了婚,回城后进了工厂。
除了读大学目标明确,其它的好像都是被动推进。
他对童欣雨最初是原始而本能的吸引,那种感觉,如同黑暗中突然亮起的烛光,在他灵魂深处烙了印,他知道,这份最初的心动,或许是源于男人对心爱女人纯粹的性冲动。
他也幻想过等时机成熟把他们母子接到身边,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生活。
回城后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按政策要结婚五年才能申请办夫妻投靠,即使办了投靠还要生存。
他当时回城父母也只能给他弄了一个工厂名额,当时工作稀缺,像欣雨这种没文化,投靠的很难找到工作。
所有的人都觉得那是一条独木桥,不赞同,在这种环境下,高考恢复,大批知青返程。
他当时是有工作回城的。
大批知青返城时闹得很轰动,城市压力过重,其中有一条政策,已婚不能返城,除非夫妻双方都是沪市知青才能回沪市,为了回城,85%结婚的都离婚了。
为了回城离婚,大家都见怪不怪,他仅存一点信念被击垮,单方面冷落了欣雨和孩子。
一边是美好的前程,一边是孤苦伶仃的乡下老婆和孩子。
内心极度拉扯,他也倍受煎熬,白铭泽打电话时,他再也绷不住破防,马上答应给他们寄生活费。
他手里钱不多,寄了半年,他跟父亲说了,父亲给了他钱。
结婚这几年他浑浑噩噩,犹豫不决,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和父亲该有的责任与担当,往后他不会了。
“白牧颂,你要不要脸?”她还没原谅他,他就跟敢拿枪顶她。
“脸没有老婆重要,欣雨,今晚我想跟你一个房间。”白牧颂贴着童欣雨的脖颈。
童欣雨傲娇:“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以后洗衣服做饭,收拾家务都归我,这样行吗?”白牧颂问。
“这些活都归你,我们现在是重新认识,想进我的房间看你表现。”
重新认识就重新认识,他能追她一次,就能追第二次,他有信心。
两张脸近在咫尺,两人都有些紧张,呼吸急促,她脸上泛起红晕,湿润幽深的眸子,让他想欺负她。
看着眼前冷峻的脸庞,童欣雨想起两人第一次亲吻的画面,那晚下着鹅毛大雪,寒风刺骨,他给她送鸡蛋糕,两人在她家柴火垛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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