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水面上,晃得人眼晕。
两人刚往河边凑了两步,周安就猛地拽了把周大力。
将他拉到一棵粗树后,自己探着脑袋往河对岸瞧。
“咋了?”
周大力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压低声音问。
周安指了指河对岸,一块凸出来的青石滩。
“你看那儿。”
周大力眯着眼一瞅,顿时倒吸口凉气。
青石滩上卧着六七只水獭,长得油光水滑,正在岸边休息。
有几只水獭还在打闹,时不时滚进水里,溅起一串水花。
可这青石滩的位置太刁钻了,正好在河湾的内侧。
两边是陡峭的石壁,只有他们这边是缓坡。
他们只要稍微站起身,对岸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周安估了估距离,摇了摇头,脸上有些难看。
“这水獭距离咱太远了,两三百米是少不了的!”
周安咂咂嘴,往身后的猎枪瞥了一眼。
“咱们这枪,怕是够不着。”
周安背着的这把猎枪,是之前驱逐红狗子有功。
村长好不容易从公社批下来的,给了周安和周大力一人一把。
在60年代,这把猎枪是正经家伙,算是比较不错的了。
不过也得看和谁比,和几十年后的精装武器一比。
这60年代的猎枪,就显得太拉胯了。
这枪是滑膛的,子弹出去百米之内还行。
超过一百米,那子弹就力不从心了。
别说打活水獭,就是打块大石头,能不能沾着边都难说。
“那咋办?”
周大力瞅着对岸的水獭,眼都直了。
那几只大水獭的皮毛,黑得发亮,看着实在是太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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