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这衣服多少钱啊?”秦伟突然问。
“啊?地摊货,不值钱不值钱,二三十吧。”仇恒急忙解释道。
“那这低保你是自己退还是我申请帮你退?”秦伟直接强行给了两个一样的选择。
仇恒苦着脸,也是没法子了,没有靠山了啊,还是学乖吧:“我自己退。”
虽然这村委会是自发选举的,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很好。那下一家,谁去做思想工作?”秦伟问。
“我吧。”秦昊主动领取了这个不讨喜的小任务。
这秦昊至少表明了一个态度,老子跟着你。
柳友好回到家里,其公公婆婆很着急的问:“怎么样了?”
柳友好摇摇头,说是事情黄了。
“怎么会黄呢?你不是说你和人家秦经理打小关系还可以吗?”老公问。
“这...”柳友好没法回答这个问题,难道告诉他们自己要被秦经理睡一晚才行?
柳友好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老公以外的人进入,就会恶心,给老公戴了帽子会让她内疚不堪,感觉自己是被人玷污了。
柳友好的思想就是这么传统和保守。
“人家说我们的收入过低保了。”柳友好只好敷衍解释。
“你没跟他们说清楚吗?”老公问。
“说了。”柳友好回答。
“要送礼,现在不送礼,人家怎么可能白白给你办事,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还是婆婆明事理。
柳友好又说不出什么,人家要的礼自己给不了。
“反正那个秦经理和仇村长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柳友好骂了一句。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秦经理呢。”婆婆马上反驳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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