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高层次去延伸，就是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转移塑料垃圾，而国际“限塑令”谈判进展缓慢。
李默只是谈到了县级层面，覃宏点了点头：“你表述的答案中有部分还是很不错的，确实针对了安北的情况，没有泛泛而谈。”
这番话，让李默觉得有些奇怪。覃宏强调了李默的答案，而不是他的判断。
这就有点像是，一个问题有好几个答案都不大全面，结果因为我答案抄得好被表扬了。而且还不是完整答案，只是部分答案。
正常来说，覃宏应该会说，自己对环保问题的理解有道理，不过还是有些片面。
正在李默觉得奇怪的时候，覃宏再度问了一个问题：“你说，环保终极问题是什么？”
李默这才感觉到诡异之处，这个问题，完全不是一个省长跟自己该说的话。而覃宏所问的两个问题，是圆桌派软件之上，环保一栏置顶的两个问题。
这难道是巧合吗，先是问当前环保的尖锐问题是什么，李默的回答正是结合实际，从其中最好的几个回答摘取了部分。
而另一个置顶问题，环保的终极问题是什么，就是另一个置顶问题了。
李默试探性开口：“环保的终极问题是文明存续的矛盾？”
覃宏当即就笑了：“这是你的答案？”
李默摇了摇头：“不是我的答案，正如刚刚的问题，恐怕也不是覃省长您的问题。”
两人这么一说，彼此心中有数了。覃宏也是圆桌派的使用者之一，不过以他的身份和影响力，成为圆桌派使用者之一，也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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