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香缓缓叹了一口气：“郭凯说我对黄老大有意见，这不全对。只不过黄老大的作风，看起来光明磊落，实际上他对于权术的研究和所得，应该在我们之上。
我只是防备被他当枪来使，毕竟我既没有什么群众基础，又没有什么过硬的背景。能够做的，那就是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而已。至于郭凯……”
卫香皱着眉头，似乎有些难以形容。
“外表看起来激进愚蠢，实际上他也非常聪明，见风使舵而且毫无底线对吧。”
李默为她补充了这一番。
卫香点了点头：“我觉得你千万不要小看郭凯这样的人，很多人觉得他如同跳梁小丑，实际上这样的人才是最麻烦的。他来老山县才多长时间，可是比我这个本地派还要像本地派。
而且他界限清楚，从来不会犯上面的忌讳，偏偏又能够攻击性很强地做出一系列举措。这种人你还是要防好了，他冷不丁就会弄出一些奇招出来。”
在体制内一旦没有底线，这样的人算是活通透了。你能拿他怎么办，就像王永胜说过，他之所以战无不胜，那是因为打不过的人，他是不会惹他的。
一个天下之一，不代表他要赢多少，只要他维持不输，就算赢了。
郭凯就有一点无所不用其极的架势，也正是王永胜所说过的，君子我不怕，小人我不惹中的小人。
“真小人比伪君子要难缠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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