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藤蔓。\r
不长,却也不短。有十厘米。\r
那样妖娆的蔓延在锁骨上,纠缠,环绕。像是地狱之花,妖冶剧毒,又像要囚禁起什么。\r
他的手一遍又一遍掠过刺青,似乎不知疲倦。白的近乎透明的手与深黑的藤蔓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冲击着眼角膜,洗刷着人的视觉。\r
他还记得刺青的那天,少女哭得像个孩子,手脚并用的踢打着他,说什么也不肯刺。\r
他知道,她是怕疼的,他的阿吻是极怕疼的。\r
可那样,当真是耍无赖了。\r
“南司夙,你……”\r
“嘘。”\r
他将食指抵在少女的双唇之间,制止了她要脱口的话。\r
“你说,它能洗掉么。”\r
云吻看着南司夙的脸。他正压在她的身上,手指不停地抚着锁骨上那条藤蔓。\r
这样暧昧的姿势,这样引人遐想的话语。云吻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于是,眼神只能躲闪着。\r
“南司夙,你先起来好不好。”\r
少年低笑一声,神色越发认真起来。\r
“阿吻,说你爱我。”\r
云吻把头撇到一旁,不肯开口。南司夙用手箍着她的头,逼得她不得不与他对视。\r
“说啊!说你爱我,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r
云吻死死地咬着下唇,不一会儿一排牙印赫然出现在唇上。\r
她是真使了劲的,嘴唇都有些发麻。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决心。\r
可到底还是心疼的。南司夙深深的叹了口气,轻轻抚过云吻的唇,好像要把那排印记扫平。\r
“阿吻,别咬,会痛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