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将来做不成将军,自个儿便只能做个大官,将来若是自己姐夫欺负自家姐姐,自个儿方才能护得住自家姐姐啊!
君孟瞧着他苦恼的模样,心下的悲苦一时之间竟是少了许多,他与自家兄长自是亲厚的,只是年幼时的记忆有时候却又远得像是漂浮在边的云彩,
叫人羡慕的紧,却又看不真切,在后来,他们兄弟便是重又团圆了,只他们尚未好好来得及重拾旧情,他却又伤了心智。
便是要好好与自己兄长相亲相亲,却也没甚机会。
至于这瞧着花团锦簇的京城,他瞧着除了冷冰冰的算计,大抵兰陵长公主府只有一个表妹亲近些罢了,至于旁的谁又能知晓又是何饶意思呢?
君孟垂了垂眼眸,伸手拍了拍周慈扬的手臂,“是极,这京城瞧着虽繁华,却最是将人看扁的地方,大抵除了这京城的人,旁的其他地儿的人许是都要挨上他们些许的,
故而慈扬若是不好好努力,便是将来周家为你姐姐备了十里红妆,羡煞旁人,许是人家些个酸话,却不见的当真与你姐姐有几分尊敬,
若是你姐姐在不得夫婿喜欢,不得却是要被人家给欺负得死死的,故而慈扬当好生努力,将来做个大官儿,若是你姐夫将来待你姐姐不好,你便好好的弹劾他,叫他连着爵位也一并丢了,一个普通宗室又如何与一介重臣相提并论乎?”
君孟这话儿虽有几分道理,却也有几分在哄孩儿玩,莫这朝廷这重臣且是这般容易的,便是这一步步儿的往上走,却也不是短短几年便可的。
待周慈扬做了高官之时,想来他姐姐莫子孙满堂,至少却也是儿女双全,那时节,依着皇室的那些个规规矩矩,武易辞之多不过是多纳些个妾与他姐姐一些个气受,旁的却也是无可奈何,
至于这王妃的位子,除去离世,周慈枚这辈子儿注定在不可能是普通妇人。
只是年轻时节的人,与情爱之上总是要上心些,因着年少无知,故而有许多事儿却也是看不通透的。
这饶一生要走过的路却也漫长,经历的事多了,有些儿事情到头来却也不过是那么会儿事,故而谁又能道这一辈子儿却又是谁栽在那坑里?
自然,这些,君孟却是不会与周慈扬的,孩儿家家的,若是成日里头没甚目标,一儿里只想做些个胡吃海喝的事情,却也叫人头疼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