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延听完,冷哼一声。
“我的妻子,有些本事很奇怪吗?她就算是再特别,再奇怪,也轮不到你们好奇,你们记住,她是我强求来的,并不是她非我不可!”
南冥渊和霍谨言齐齐扭头看他,不可置信道,“她还敢不非你不可?!”
“那是,”对薄时延的情况了解的更多些的君北漠淡淡道。
“几个月前,弟妹还看不上薄时延,要跟别人私奔呢,要不然你们以为薄时延为什么要死守华城?还不是怕老婆跑了?”
南冥渊:“……”
霍谨言:“……”
薄时延看了君北漠一眼,眼神锐利的很。
君北漠耸肩,不然怎么办,再这样僵持下去还有得折腾。
这两个崽子,越揍越逆反你又不是不知道。
于是被冠上一个差点求而不得头衔的薄时延沉默了。
霍谨言见状,立刻内疚了,"那那那那……"那他昨晚做的事,该不会把大嫂给气跑了吧?
“那也不对,”显然心机深沉些的南冥渊可不似霍谨言这般好糊弄。
他冷冷和薄时延对视。
“她听见我们的名字时的反应,可不像是第一次知道我们,而你之前压根就没跟她提过我们不是吗?”
薄时延瞥了他一眼,“曲瓷偶尔会做一些预知梦。”
“预知梦?”
薄时延这话一出,连原本只是抱臂看戏的君北漠都惊讶了,“是我认知中的那种预知梦吗?”
“是,”薄时延严肃道,“但她的梦只跟与我有重要关系的人休戚相关。”
听到薄时延这么说,原本面露不屑,一脸你继续编的南冥渊轻咳一声,坐到了霍谨言身边,板着脸道。
“那她都梦见了什么?你又怎么知道她梦见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