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漠哥,我们觉得这曲瓷很奇怪,所以才起了心思想要探一探她的底。”
南冥渊无奈道,“可是没想到谨言刚一出手就中招了。”
君北漠表情有些冷。
“别给我耍你的花花肠子,要不是你的暗示,谨言会这么冲动?你到现在还在我面前上眼药!”
心思被戳破,南冥渊也不慌张,不紧不慢耸了耸肩。
“可她确实很奇怪不是嘛,以谨言的身手,别说一个曲瓷,就算十个,他也能应对,可是今天他刚一露面就中招了。”
南冥渊哪里知道,曲瓷能这么快就出手,完全是因为她今天失眠了……
“而且刚才你也看见了,她还能使唤一头狼,那狼的品种我甚至从未见过……”
“行了,停止你的阴谋论,”君北漠冷声道。
“这狼是时延和她一起救的,本来就颇具灵性,听她的话很正常。”
南冥渊眼眸一眯,“你知道?薄时延跟你说的?他什么时候跟你联系的?为什么这种生活细节他也会跟你说?”
“南冥渊,你……”君北漠有些无语,“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像个要不到糖就搞恶作剧的孩子!”
“哼!”
南冥渊偏了偏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合理怀疑合理排查罢了!”
“可以,你继续你的合理怀疑合理排查,等明天时延回来,你自己亲自跟他交代。”
君北漠拎起已经难受到晕厥过去的霍谨言,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南冥渊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翌日清晨,一辆直升机在薄氏财团顶楼降落。
薄时延扶着一身血的薄时钰下了飞机,身后还跟着表情冷凝的曲安安。
“你们两个,是现在跟我回家,还是就楼下休息室休息?”
曲安安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狈的模样,又看了看昏睡中比她还狼狈的薄时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