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城郊外,还是那栋农家小院。
薄紫衣看着躺在床上丝毫不能动弹的官大,面沉如水。
“还没有办法让他行动自如吗?”
“这很难,对方用的神经毒素太过霸道,已经损伤到了他运动中枢的神经,想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基本没有可能。”
“没有可能?”薄紫衣冷笑一声,手腕翻转,一柄寒光冷冽的袖中刀就抵上了说话这人的脖颈,“要是救不了他,你活着也没用了!”
“等等,等等!”
说话这人被吓得两股战战,连忙道。
“虽然我没有办法让他恢复如初,但可以最到限度控制住他的情况,不让他恶化,要是您能在三个月之内找到一个人,或许就有办法救他了。”
薄紫衣冷眸一眯,“什么人?”
“一个震惊医学界的制药天才,姓白,二十六七岁左右,但她很神秘,并且在六年前就失踪了,所以找她需要花些力气。”
“找人不是难事,”薄紫衣冷冷盯着说话这人,“但前提是你说的这个人能救他,否则我就让你一家老小鸡犬不留!”
这人差点尿了,忙不迭点头。
“您放心,她一定有办法的,她本来就是精神毒素领域的佼佼者!
对了,之前给您招来的那种毒药,我怀疑就是出自她的手笔,或许我们可以顺着这个方向找过去,能节省一些时间,”
“那你还不去找?!”
刀光一闪,袖中刀被收回腕间,薄紫衣一脚将这人踹开,冷着脸走到床前。
盯着官大沉睡的脸,薄紫衣的眼底闪过嗜血的光芒。
“曲瓷,这笔账我一定会从你身上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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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曲瓷摸摸鼻子,“大宝贝,我感觉有人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