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纪云在跟着薄时延走进一间除了一扇进出的门,其他三面全部封闭,看着像是一个类似审讯室一样的房间之后,就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嘤嘤嘤,这个一换场就像换了个灵魂的男人是谁?好可怕啊嘤嘤嘤。
原来,薄时延进屋之后,身上先前那种风和日丽般的柔和气息,瞬间被一种如杀神临时般的可怕气息所取代。
仿佛呼吸之间都能闻到死亡伴随左右!
那种滋味,别提有多可怕了!
纪云整个人都不好了。
“坐。”
一进屋就自动转换成一身冷肃气息的薄时延,其实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
他甚至觉得这个叫纪云的男人有些戏多,好好的突然抖成筛子这是要做甚?
薄时延有些无语地伸手指了指最中间摆着的铁椅,以不容置疑的眼神盯着心里还在嘤嘤嘤的纪云。
纪云敢反抗吗,一点不敢啊。
此时此刻,他算是真的明白黄丞止话中真谛!
原来传言也不一定全是假的嘤嘤嘤,兄弟没骗他嘤嘤嘤。
他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走到铁椅上坐下,还非常自觉地拿起铁椅上的锁把自己给锁了起来,前前后后八道锁,一道不落。
薄时延:“……”
薄时延心底更加无语,不过他不是个把时间浪费在多余事上的人,反正锁着也不妨碍他询问就是了。
于是他长腿一迈,径直在铁椅对面的审讯桌前坐下,“把你知道的信息,巨细靡遗地跟我说一遍,”顿了顿,他又道,“闭上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