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延心底的醋意翻腾,差点没当曲瓷的面说出,这种废物有什么值得你操心的话来。
好在他忍住了,老婆凶起来比他凶,狠起来比他很,目前他要避其锋芒。
薄时延现在也明白,只要曲星渊不立起来,曲瓷就会一直惦记着,他当然生气大舅子这么大了还是废物点心一个,让他的小东西劳心劳力!
可为了自己的福利以及以后的性福生活着想……
于是一向对旁人漠不关心的薄大少,终于愿意正眼看看废物点心大舅子曲星渊。
正眼看过之后,就更嫌弃了,也太蠢了,这么蠢的人,他自然是不可能亲自出手调教的。
他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把蠢得没眼看的大舅子给揍了。
所以他分析完之后就给曲瓷送人,各种精英,各种人才,然后继续乖乖地用沉默来消磨曲瓷的怒气,以期能早点回房。
曲瓷:“……”
天呐,薄大少你这阿拉斯加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有点好笑又有点萌,曲瓷心里闷笑着,之前的怒气早已经在薄时延的乖巧听话中消散。
但是为了让这个教训更加深刻,让薄时延不敢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曲瓷觉得,还是继续分床睡吧,反正也开不了真车!
于是出了招还没能捞到一点福利的薄时延:“……”
三天后,曲瓷抱了笔记本汇报情况,“董事长,今天中午纪副董和国贸的老总吃饭,下午的三点策划部总监要见一位非常有实力的新客户谈策划,晚上李总约了七天盛宴的老板约谈下半年的合作案……”
“小瓷,你等等,”曲星渊一脸懵,“这都是别人的工作啊。”
曲瓷瞥了他一眼,“董事长,您虽然处于学习期,但是您的位置不一样,一个决策动辄千万,所以您的学习方式也该跟普通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