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曲瓷无意识地抖了抖,一副瘆得慌的样子,惹得旁边的曲安安疑惑地盯着她,以眼神询问,“你怎么了?”
曲瓷摇摇头,同样很困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刚才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是就那么一下子,现在又好了。”
听曲瓷这么说,曲安安便收回目光不再关心:反正这货最近一直奇奇怪怪,虱子多了不痒。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了吕清清家,曲瓷和曲安安两个人费力地将吕清清拖回了她家。
可别说,喝醉的人真的老沉了,吕清清家住六楼还没有电梯,把两个平时缺少锻炼的姑娘给累得够呛。
好不容易把人折腾进了屋,送上了床,两人都快累趴下了。
躺在沙发上好半天才回了点子力气。
“还好叔叔阿姨上班都不在家,不然被他们看见了,准要生气。”
被抓包才好呢,让她爸妈好好教育教育这个蠢女儿,养不教父之过。
曲安安瞥曲瓷一眼,人家都那样对她了,还为她担心,这蠢妹妹该不会是圣母投胎的吧?
曲瓷被她看的寒毛直竖,“姐,你这么看我干嘛?”
曲安安懒得理她,正好这会手机响了,听声音貌似是自动连接的信息传送,想想可能是排查有结果了,她连忙掏出手机查看。
只一眼,脸色便有些沉,同时还有几分困惑。
曲瓷看她神情不对,连忙追问,“姐,怎么了?”
曲安安没说话,直接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曲瓷接过看了看,几乎是露出了跟曲安安一模一样的表情。
“姐,这个人我怎么看着很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