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
“嗯？”
“如果……”这个如果他要怎么开口，突然，他将她抱在了腿上，细细地吻着她的眉眼。她的眉毛弯弯的，像她嫣然一笑时勾起的唇角。眼睛细润而晶亮，就像天际的星辰，眨着璀璨而细碎的光，美的很澄澈，又很动人。
他细细地吻过，感受她温柔的肌肤，感受她温暖的体温，就好像在感受她的存在一样，告诉自己，这不是梦。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不是梦，这个女人此时就坐在他怀里。她是真实存在过的。
如果用三千五百年的孤独换来这几月的幸福，他觉得值了。只是有些不舍……
“如果什么……”她说话时，翘起的唇刮到了他的唇畔，让他忍不住-含住了那花瓣式的柔软，声音嘶哑而低沉，“仙儿，你更喜欢哪个我？”
哪怕是假话，也可以。
她应该不会回吧，上次她就逃避了这个话题。她说，她喜欢玖辰。可她好像从来没有叫过他玖辰。这是不是代表她更喜欢以前的自己。
是他索要太多了。以前的他，被誉为天神之子，执掌御天司。冷漠却温暖，不是九重天里罪大恶极的恶魔。他为了她，做了所有能做的事，还觉得不够。哪怕是在最后，他还是为了她赌了一次。